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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河和县城运输队并没有打过多少交道,和他有联系的更多是老高或者东子,所以,当有个运输队的陌生面孔找来的时候,苏长河心头一跳。
不妙,肯定出事了!
他跟来人一路赶到运输队,进了小会议室,屋内小舅子、老高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男青年分立两方,运输队副队长以及一个姓王的人事科长站在上首。
当初为了把小舅子弄进运输队,苏长河还和这个王科长打过交道,运输队副队长倒是第一次见。
苏长河才进屋,马向东便急切地看过来,想说什么,“姐夫……”
苏长河扫了他一眼,马向东住了口。
运输队副队长严肃道:“苏同志你好,今天请你过来,是协助我们调查我单位高大洋同志公车私用的事,请你如实告知,高大洋同志是否利用单位的车为你们厂运输货物”
苏长河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屋里人,小舅子一脸焦急,老高板着脸,而站在他们对面的青年得意洋洋。
苏长河收回视线,看向运输队副队长,一脸无辜道:“啊公车私用怎么可能这不是我们和贵单位的合作吗”
“你胡说!明明是高大洋马向东私自用运输队的车给你们——”男青年怒道,苏长河不慌不忙地打断他的话,“我有证据。”
运输队副队长:“什么证据”
“涉及我们厂内部账务,不方便让太多人知道,队长要是不介意,咱们找个办公室慢慢看”
苏长河看着他,两个成年人眼神相接,运输队副队长说:“好,那就去我办公室。”
运输队副队长带着苏长河去小办公室,王科长随行,三人进了办公室,门一关,谁也不知道屋内说了什么。
只知道,片刻后几人出来,运输队副队长拍拍苏长河的肩膀,苏长河也笑着说些什么,几人的气氛浑然不似刚才。
小办公室在走廊那头,离得远,听不见在说什么,马向东急得团团转,高师傅叫他,“别转了,歇一会吧,转得我眼晕。”
马向东站到他身边,垂头丧气道:“高哥,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
“别瞎想,关你什么事陈国庆举报的是我。”
“可要不是我跟他动手,他也不会盯上你……”马向东满心歉疚,要是这次连累高哥丢了工作,他真的会恨死自己,都怪他没忍住。
高师傅比年轻人经得事多,其实这事没那么严重,私下里捎带东西本来就是运输队的潜规则,干这事的可不止他一个,陈国庆敢举报,得罪的就是所有的货车司机,就是副队长,他出车的时候,也没少赚外快。
他顶多受个处分,丢工作不至于。
再有,看着小办公室门口和睦的气氛,说不定连处分都没有。
高师傅猜到应该没什么大事,但他没想到他苏兄弟为了不让他受处分,竟然付出这么多。
事情解决后,高师傅拉着苏长河去国营饭店吃饭,一上桌就倒酒敬苏长河,“兄弟,这次的事……为了我,让你多掏那么多钱,哎我真是……都在酒里了!”
高师傅一饮而尽,饭桌上就马向东最小,他忙又给高师傅倒上,高师傅端起酒杯,又要喝,苏长河忙劝道:“哎哎哎,咱兄弟之间还用这样”
高师傅不肯,他亏心哪,他帮长河运货,长河钱从来没少他的,还经常给他带东西,结果这次为了他,把他私下用车说成运输队和他们厂里的合作,这可不是白说的,既然有合作,当然得有费用。
相当于在已经付给他辛苦费之后,又给运输队付了一份,以后再跟运输队合作,又是一笔钱。
苏长河道:“话不能这样说,我们厂子现在规模大了,跟运输队合作,也是发展需要。再说,你帮了我们那么多,怎么能让你因为我们受处分咱们还是朋友,朋友之间,我也不能看你出事啊。”
高师傅感动啊,堂堂一个汉子,感动得虎目含泪,他抓着苏长河的手,“没错,我们是朋友,兄弟,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这个朋友!”
苏长河故意抖了抖,“啧啧啧,高哥你说得真肉麻,你看看鸡皮疙瘩都叫你说起来了。”
两人都笑了起来,苏长河夹了一筷子菜,问一直蔫头搭脑的小舅子,“怎么回事啊这次好好的上班,怎么还跟人打起来了”
马向东垂着头:“是我不好,陈国庆,就是那个举报高哥的人,是我一个宿舍的,一直跟我有矛盾,这次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我没忍住就……姐夫,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是我吗你对不起的是高哥、是你自己,高哥从我们队里还没开始搞养殖场的时候,就一直在帮我们,结果差点被你连累,你想没想过,高哥要是丢了工作咋办他家里媳妇和两个孩子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马向东的头越来越低,都快埋桌肚里了,高师傅劝道:“哎呀你说他干什么不怪他,是陈国庆比东子先进单位学得还没东子好,这才天天找他的茬,东子怕影响工作,能忍都忍了,这次是陈国庆实在太过分,编排女同志,东子揍他也是应该的,我要是在场,我都得揍他!”
苏长河哼道:“高哥你别为他说话,家里为了让他进运输队,容易吗他不好好工作,天天惹事生非,还把你牵连上,哼,我看他就是皮该紧了……”
苏长河越骂,高师傅越劝,他看马向东一个大小伙子,眼泪都被骂出来了,心里最后一丝芥蒂也消失了。
哎,这事本来就不能怪他。
吃完饭,送走高师傅,苏长河才回头看马向东,“真哭了”
马向东抬起胳膊使劲擦眼睛,瓮声瓮气道:“没有!”
苏长河把手帕递过去,伸手呼噜他脑袋,“傻小子,说你两句,还真掉眼泪了。”
马向东眼泪又要下来了,他还以为姐夫生他气,不管他了,“姐夫,都是我的错……”
“你错哪儿了那种人就该揍!”
“啊”马向东傻愣愣地看着他,苏长河笑了,“傻小子,刚才那是在老高面前,你跟人家闹矛盾,把他牵连进去,不说说你像样子吗”
马向东还没反应过来,苏长河拍拍他,“陈国庆呢,不用管他,他得罪的可不止老高,还有队里那些老司机们,以后没好日子过。”
“你呢,记住了,像他这样的小人,一直忍让是不行的,要么给他打服了,要么谨慎点……当然,不是让你真打,别啥事都动拳头,动动脑子。”
“还有,最后一点,当初送你来县城,姐夫就跟你说过——”
马向东看向他,只见他姐夫勾起唇角,淡淡道:“咱不主动惹事,但是咱也不怕事!”
“后来呢”
苏家从来没有什么寝不言食不语的规矩,相反,苏家还习惯在饭桌上聊天,晚上吃饭,苏长河说起今天临时被叫走的事,苏月就追问后续,偏偏苏长河浅装一下就不说了。
苏月忍不住追问,“爸,后来呢”
“后来你小舅感动得嗷嗷痛哭,哭着喊着说‘姐夫你帅呆了酷毙了,你就是我的偶像我的神’”
苏月移开面前的碗,默默:“呕……”
“咋地吃撑啦那正好,鱼籽我来吃……”苏长河一点儿都没不好意思,他伸出筷子夹苏月碗里没舍得吃,特意留到最后的一大块鱼籽。
苏月忙把鱼籽塞进嘴里。
“哎呦呦吃得够快,我看看你碗里还有啥,咦哈哈,还有一小块鱼籽……”
“哪儿呢哪有”
马蕙兰忍不住敲敲苏长河的筷子,“行了,别逗你闺女了。”
卫阳也看不下去了,“哥,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跟月月一个年纪。”
苏长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不正说明我年轻”
今天的晚饭是马蕙兰做的,按照苏家分担家务的习惯,晚上洗碗刷锅的活就是苏长河和卫阳的,两人在厨房,一个刷锅,一个冲洗碗筷。
卫阳边干活边问:“哥,咱真的要跟运输队合作吗”
“当然了,以前我们跟运输队合作不划算,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们的小打小闹,现在厂子里产量上来了,和运输队这样的公家单位合作合法合规还更方便。”
以前让老高他们帮忙运输,还得配合他们的时间,以后可就不一样了,他们也是正经的客户。
苏长河正跟卫阳说,让他明天把这笔钱报给温瑜记账上,马蕙兰在外面叫他,“老苏老苏”
“哎!哎!怎么了”
“有人找你。”马蕙兰朝屋子里指了指,苏长河甩甩手上的水珠,在围裙擦了擦,一边进屋,一边问:“谁啊”
堂屋里的人站起来,原来是周刚,片刻后,周刚鬼鬼祟祟,如来的时候一样,避着人从苏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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