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再破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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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盛装打扮好的女人站起身，都很漂亮，很美，很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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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将军言重了。”

“放箭！”

无论是金军还是涿州军，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奔袭燕京，“袭”，意味着要快，大量的兵卒甚至是甲士都开始奉命推着简易的攻城器械，身后，两军中的弓弩手要么在城外列阵，要么是站在临时搭建的箭塔里面，朝城头倾泻一轮又一轮的箭矢。

但在城门开启后，杀红眼的金军和涿州兵在攻城前得到的号令是，彼此军队都是友军，禁止杀戮，除此之外，皆可杀！

刘陵不置可否地听着。

他叹了口气，右手向后摊开，韩世忠愣了一下，再度抽出染血的长刀，刀身上的鲜血顺着洒落，在地上溅落起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韩世忠上前一步，将刀放在刘陵手中。

完颜宗弼有资格率领那支金军，因为他姓完颜，但涿州军之所以听令，是因为这支军队姓刘。

“关我们什么事？”赵鹤寿反问道，高凤愣了一下。

“去城内各处打探，但有降者，绝对禁止杀戮！城破之后，我为诸君论功行赏，官职，饷粮，女人，什么都不会少了伱们的，但若是现在敢脱离号令随意烧杀抢掠，休怪本将军无情！”

鲜血和杀戮，最容易激起人的原始欲望，甲士们有刘陵的命令，不敢对她们怎么样，但言语上的轻薄和揩点油，则都是顺手而为的事情，也能稍稍缓解他们心中那股子暴戾的情绪。

但攻城的兵马偏偏就是这般硬生的穿插了进去，不带半分迟缓和回味，城头跪地请降的常胜军士卒被杀的一干二净。高凤胸前甲胄已经溅满昔日同袍的鲜血，但还是挥刀向前，不断砍杀，脸上一片温热，不知道是血还是其他的东西。

郭府内，短短片刻就躺下了十几个还敢反抗的兵卒和下人的尸首，婢女们跪在各处，看着大步走过身边的甲士们，瑟瑟发抖。

城头守军几乎是肉眼可见地表现出颓势，大量的人中箭，又有守军被攻上城头的士卒抓住，直接拎起来扔下城墙，一时间，如同锅边下饺子般不断有人落下，在护城河之中啪的一声砸碎了积冰，溅起水花。

“有何不可？”完颜宗弼将手重重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边欣赏着攻城的景象，一边沉声道：“童贯到底是怎么把燕云拿到手里的，宋人不清楚，难道你我不清楚？

刘陵跨过地上的尸体，身后，韩世忠收刀入鞘，跟其他的兵卒护卫在他周围。有一丝血沾染在刘陵脸上，他故意没擦，感受着鲜血从热到冷的短短瞬间。

刘陵挥挥手，两个涿州兵砸开了郭府大门，紧接着，百余名甲士涌入。高凤喘着粗气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他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发觉赵鹤寿站在他身旁。

百姓平民们，此刻必然都躲在家中，偷偷张望着外面，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目光看着无数甲士在郭府的大门前停下，紧接着，军队朝两侧分开，一名年轻将军策马走出，在他身后跟着大量兵卒。

攻城顺利的过分，巷战也顺利的过分，甚至在不断朝着城中心的皇城挺进。

“出来了。”赵鹤寿低声道。

高凤立刻抬起头，看着走在前头的一个兵卒，拎着一个女人的头颅走出来，刘陵跟在他身后，脸色淡漠，目光仿佛还停留在刚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