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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翎看着林霜霜胸口挂的绿舍利,心想不能跟她闹不愉快,待会儿还要跟她说绿舍利的事呢。
于是笑了笑:“林小姐,不好意思,我跟洛叔也是讨论讨论,您别介意,我没什么水平。”
“你没水平就别说话嘛,说是什么明器,吓我一跳。”贵妇不满的看着萧翎,未了问道,“对了,明器是什么呀?”
萧翎:“……”你丫都不知道明器是啥,你吓个毛啊!
胡老师现在也不满的看着洛九鼎,他介绍来的客人,他们说是明器,这不是来砸场子吗?
“不是我说你啊老洛,你怎么什么人都带进来?以后这些不懂行的小朋友就不要带过来了,胡说八道,不是贻笑大方之家吗?”
“喂,你们还没告诉我什么是明器呢?”贵妇似乎充满了求知欲,非得搞清楚这个问题。
胡老师忙道:“李太太,您别听这小子胡说,他这点年纪懂什么呀?”
“我问你什么是明器!”
“明器就是……墓里出来的东西。”
不想贵妇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咯咯笑了起来:“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宣传怪力乱神呢。”
胡老师松了口气:“没错,咱们有科学为武装,怕什么怪力乱神啊。就算这是墓里的东西,也不妨事的,我们研究古董这么多年,没少跟明器打交道,也没见我们出事啊!”
洛九鼎想到诗碑的事,看了老胡一眼,说道:“你没出事,只是运气好而已。”
“老洛,你什么意思呀,处处跟我唱反调。哼,你是眼红我做成了这一单生意吧?你说说,这面具到底有什么问题?今天你要说不出所以然,我跟你没完!”胡老师也火了,他以己度人,一心以为洛九鼎就是跟他作对。
萧翎拦着洛九鼎:“好了洛叔,这面具已经买给别人了,咱们不如看看别的吧。”
正在说着,贵妇突然拿起面具,要往脸上戴去,萧翎突然叫道:“别戴!”因为她要往脸上戴那一瞬间,萧翎看到面具的阴气陡然增盛了很多。
“我买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戴?”
萧翎一面怕跟林霜霜闹不愉快,待会儿不好跟她要绿舍利,一面又确实担心面具出现不好的事。
犹豫再三,还是人命为先,说道:“这面具阴气很重,你戴上了怕会有麻烦。”
“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老胡愤怒非常。
又盯着洛九鼎:“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啊老洛,你就带人来砸我场子是不是?”
林霜霜冷若冰霜看着萧翎:“萧先生,我没得罪你吧?”
“林小姐,请你相信我好吗?”
“我们汲古斋三代人打出的口碑,从来不卖明器,所有的货源都是正常渠道,而今就凭空口白牙一句话,就想毁了我们招牌,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这面具你说从别人手里买的,那你知道别人从哪里来的吗?假使他也是从别人手里买的,那么卖给他的那个人又从哪里来的?”
“这……”林霜霜一时语塞,古玩这种东西确实无法追本溯源,近的还能查到一些信息,如果流传较远的,根本无从查起。
“那你怎么证明这是明器?”胡老师反驳一句。
萧翎叹道:“我确实没法证明,但这只面具真的阴气很重,最好不要戴。”
“放屁!我看你就是妖言惑众。我就不信,一只面具而已,戴了又能怎样?李太太,您把面具借我一下,我戴给他看,看看我能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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