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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台下到三楼，冼耀文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让格蕾丝·凯莉见鬼去吧。</p>
他看见一个女人跟着社里的兼职摄影师索尔·莱特从二楼楼梯角往上走来，脚穿高跟鞋，下身穿一条短裙，上身穿一件背心，一头金发，姣好的面容。</p>
裸露在外的皮肤相当之细腻，毛孔也不粗大，脸上看不到雀瘢，这在西方女人当中是罕见的。</p>
但这并不是女人最突出的特点。</p>
他驻足，等女人走到他身前，处在同一水平线时，他迅速估计出女人的身高是198公分，去掉高跟鞋，腿长大约129公分，只会少不会多。</p>
“嗨，索尔。”他主动打了声招呼。</p>
“嗨，亚当，好久不见。”</p>
冼耀文和索尔·莱特寒暄时，女人俯视的目光看向辛普森，微笑着打了声招呼，“辛普森先生。”</p>
“嗨，妮可。”辛普森回应一声，随即冲冼耀文说道：“Boss，这位是妮可·肯尼迪，封面女郎的候选人。”</p>
“嗨，甜心，我是亚当。”</p>
“亚当，你好。”妮可脸上的笑容比方才还灿烂。</p>
冼耀文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辛普森，后者会意，拿着东西走进办公室。索尔·莱特是有眼力劲的，仅慢了一拍就跟着走。</p>
“妮可，你之前是模特吗？”</p>
“一直没有公司肯要我，我太高了。”</p>
“那是他们的损失。”说着，冼耀文手往上指了指，“请跟我去天台，我想仔细观察一下你的身材。噢，忘记介绍，我还有服装公司和模特公司。”</p>
冼耀文还真怕对方会错意，比起上她，他现在更关心能不能用她。</p>
妮可内心升起一丝窃喜，跟着冼耀文往天台走。</p>
来到天台，冼耀文指了一处位置让妮可站直，他离着三四十公分相对而站，双手放到妮可的双肩，感受水平。</p>
“你爸妈的身高分别是多少？”</p>
“我爸爸6英尺8英寸（2.03米），我妈妈比我稍微矮一点。”</p>
“所以，你们家族都是高个子？”</p>
“是的。”</p>
“你在读书时是排球队员？”</p>
“嗯哼，我是主攻手。”</p>
出身高个子家族，又能担任排球主攻手，基本可以肯定妮可的身体是健康的，没有巨人症。</p>
冼耀文蹲下身去，目光从妮可的脚踝一路往上，不放过一丝细节，到膝盖处时，他还上手进行检查。</p>
妮可的小腿和膝盖都很完美，肌肤不存在色差，膝盖部位也没有褶皱。</p>
看完大腿，他仰头说道：“请立站。”</p>
闻言，妮可双脚的脚尖和脚跟贴紧，直立而站。</p>
女人的标准腿型是“五点贴紧，四处分开”，即立站时，大腿、膝盖、小腿、内侧脚踝、脚趾尖等五个点必须贴紧，而五个点之间的四处间隔部位必须呈现分开的状态。</p>
如果大腿贴近，但膝盖无法靠拢则为“O型腿”；如果只有膝盖能贴紧，两侧膝关节碰在一起则为“×型腿”；大腿间毫无缝隙则可视为“脂肪型肥胖”。</p>
“完美。”冼耀文赞了一声，站起身，微笑道：“放松，请把衣摆上撩，脱掉裙子，我想看看你的臀和腰。”</p>
“抱歉，不太方便。”妮可带着一丝尴尬说道。</p>
“哈，你来自加州南部？”</p>
“是的。”</p>
“安大略？”</p>
“嗯哼。”</p>
冼耀文嗤笑道：“安大略很少下雨，确实适合开敞篷车，但这里是纽约，夏秋两季常有雷阵雨，下次记得拉上雨篷。”</p>
“我喜欢开敞篷车，凉快。”妮可笑着说道，脸上不见一丝羞意。</p>
冼耀文将手放在妮可的小肚子上，询问道：“可以吗？”</p>
“嗯哼。”</p>
用手感受一遍妮可的腰和臀，又仔细观察了上半身，冼耀文点上一根雪茄，问道：“有男朋友吗？”</p>
“没有。”</p>
“现在没有，还是从来没有？”</p>
妮可迟疑了一下，说道：“以前有过。”</p>
冼耀文轻笑道：“如果我告诉你，从来没有能获得更高的评价，你会不会重新回答？放轻松，长得高不是缺点。”</p>
“好吧，我没有交往过男朋友。”妮可如实说道。</p>
“让我猜猜，你在学校一定有一个长颈鹿的外号。”</p>
“你猜对了。”妮可没好气地说道：“可惜没奖品。”</p>
冼耀文轻笑道：“你没有，我有，恭喜你，我正式邀请你加入肯沃克公司，你将会得到一份不错的合约。”</p>
“当模特？”</p>
“不然呢。”</p>
妮可欢呼一声，随即低头在冼耀文脸上香了一口，“非常感谢，Boss。”</p>
抬手抹去脸上的口水，冼耀文轻笑道：“不用谢。我还有一份奖品要给你，看我，亚当·赫本，同时在交往几个女朋友，拥有丰富的恋爱经验，我虽然很忙，但愿意抽出时间和你谈恋爱。”</p>
“这是交换条件？”妮可阴着脸说道。</p>
“不，加利佛尼亚女孩，看我的脸。”冼耀文指了指自己的脸，“这是奖品。”</p>
“哈。”妮可大笑道：“不觉得，我可以选择不接受吗？”</p>
“当然。”冼耀文摊了摊手，“后天早上十点过来谈合约，你可以提前和家人朋友告别，合约签订后，你将飞去香港进行为期半年的培训。”</p>
“香港在哪里？”</p>
“中国。”</p>
“真难以置信。”妮可捂嘴道：“我要去亚洲？”</p>
“中午在这里举行冷餐会，我邀请你参加。现在这里是你的私人空间，自便。”摆了摆手，冼耀文转身走向楼梯。</p>
回到办公室，冼耀文没有举行会议，也没有再找其他人一对一谈话。绝大多数职员都是他经手招进来的，他的Boss身份无人不知，大家都清楚在拿谁的薪水，上下级关系清晰明确。</p>
而他只能偶尔来花社，必须淡化自己在管理体系中的作用，以免增加职业经理人接手的难度。</p>
上午剩下的时间，他依然是看文件，批示写在文件上，并未进行耳提面命，一切都交给郑慧娴和辛普森去执行、转达。</p>
郑慧娴扮演着大管家的角色，而辛普森的插画师职能名存实亡，从入职以来，他做的主要工作是联络“女郎”，不然就他肥似猪的身材，怎么可能有七八个模特女星上杆子跟他睡。</p>
中午的冷餐会交给郑慧娴主持，冼耀文仅仅与众人干了一杯，便邀请格蕾丝·凯莉来到天台一隅安静的边沿。</p>
冼耀文靠在护栏上，手里摇晃着酒杯，炙热的目光不加掩饰地欣赏着格蕾丝·凯莉于旗袍包裹间曼妙的身材。</p>
格蕾丝·凯莉不见惊慌，落落大方地站着让冼耀文看个过瘾。</p>
等看够了，冼耀文淡淡地说道：“你很美。”</p>
“谢谢。”格蕾丝·凯莉举杯说道。</p>
冼耀文示意格蕾丝·凯莉身上的旗袍，“特意为我准备的？”</p>
格蕾丝·凯莉冁然一笑，大方承认，“是的，当然，我自己也喜欢旗袍。”</p>
“社交的本质是等价交换和各取所需，你很聪明，已经猜到我想要的其中一件东西，本着公平的原则，请说一件你想要的东西。”</p>
冼耀文看得出来格蕾丝·凯莉是社会人、明白人，说话也不拐弯抹角。</p>
格蕾丝·凯莉眉开眼笑道：“上封面。”</p>
冼耀文摆了摆手，“这件不算，即使你不提，也一定会上封面。”</p>
“我的意思是照片按照我的要求重拍。”</p>
“说说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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