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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入眼处,尽是一片山石荒草遍布的荒野,清冷的风从北方的巴尔干山脉与喀尔巴阡山之间的风口呼啸南下,使‘色’雷斯在整个‘春’天都笼罩着一股充满寒意的枯寂之中。{纯文字更新超快址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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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凌‘乱’而嘈杂的跑步声从风中传来,只见原本空旷的荒野南边,出现了一群弃甲曳兵、七零八落的溃军,仔细去看,这些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溃军分明都是金发碧眼的日耳曼人特征,而再联系‘色’雷斯分布的以及活跃的日耳曼人分支族群的情况,这些溃军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p;&nbp;&nbp;这些人赫然正是挑起大规模叛‘乱’,之后勾结草原匈奴人将大半个东罗马烧掠为一片焦土的哥特人!
不过,此时的哥特人早已不复当日阿德里安堡一举击败瓦伦斯皇帝所部大军的风光了,随着携杀弟祸国之仇的瓦伦提尼安率领的西部‘精’锐大军的到来,轮番苦战损失颇重才得以苟延残喘的哥特人终于支持不住,连连失利,腾挪空间不断被压缩。
往东走是坚壁清野、矢志死守的东方罗马,不落之城——君士坦丁堡,往西,是全军缟素、哀军必胜的西罗马大军,南面,是万里‘波’涛千顷碧澜,原本停靠在海岸边、当初运输瓦伦斯大军前来巴尔干的船队都被从阿德里安堡逃离的罗马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一时间哥特人举目四望,竟发现自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唯一的生路,就只剩下北边的草原,可是,达西亚草原上已经是匈奴人的天下,兵力大损的哥特人此时逃过去,谁也无法保证残忍狡诈的匈奴人盟友会不会见利弃义伸出锐利的爪牙趁机吞噬。
而且就算是孤注一掷,决定逃亡草原,横亘在巴尔干山脉沿线的罗马北方边境卫戍区也绝非土‘鸡’瓦狗之辈,剽悍如风的匈奴万人‘精’骑固然在阿德里安堡之时越过了北方防线,南下助拳,可时过境迁东罗马的主力大军覆灭,瓦伦斯皇帝阵亡,罗马边军无不枕戈待旦,不敢再有一丝松懈,要想再一次突破森严的要塞群,无异于虎口犯险!
哥特人彷徨犹豫,不知所从,另一边,深谙用兵之道的瓦伦提尼安皇帝却早已蓄势待发,不给哥特人思考的机会了。
很快,攻势如‘潮’雷动!瓦伦提尼安断然以两万轻骑为先导,三千重装铁骑为中坚,其余步兵军团为后续,向如同热锅上蚂蚁的哥特人发起了突然攻击!
索菲亚一战,临时抱成团的东西哥特王国联军惨败,失去了匈奴人凶悍骑兵的支援,哥特人本部残余的数千骑兵由于之前的战事而士气低落,面对瓦伦提尼安从条顿人中招募训练武装起来的骑兵,完全不堪一击,一触即溃,而失去骑兵对侧翼的遮蔽,哥特人的步兵顿时成了移动的靶子,在天蝎弩炮、投石机、箭雨、标枪、重骑冲锋的全方位立体式打击之下,很快崩溃,整个蒂莫克河谷内,血流漂杵,近10万哥特人弃尸于此!
遗憾的是,罪魁祸首的几个哥特国王和部落酋长绿‘色’,全都在亲兵的护卫下侥幸逃脱,不过除了两支国王卫队还勉强保留了完整的建制,残存的数万哥特人全部被打‘乱’,沦为游兵散勇,在巴尔干半岛上四处藏匿。(请记住我)
所谓除恶务尽,取得决定‘性’胜利的罗马大军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直向北推进到埃迪尔内,将北方边军与君士坦丁堡大军区之间的通路重新打通,连成整体,以威慑仍在草原边境虎视眈眈、来回游弋的匈奴人一部。与此同时,瓦伦提尼安皇帝坐镇开始处理东帝国的行政事务、致力于恢复秩序、战‘乱’重建,军事方面的指挥权则全权‘交’给了从罗马受命而来,将代替阵亡无嗣也没有养子的瓦伦斯,荣膺东帝国奥古斯都的狄奥多西。
刚刚结束在日耳曼的军事行动、马不停蹄、风尘仆仆赶来的狄奥多西顾不上为自己成为帝国的皇帝而庆贺,就雷厉风行地接过了重担继续解决残余的哥特人。
经过缜密思考后的狄奥多西果断取消了瓦伦提尼安之前的重兵围剿的方案,改以封锁、清剿、招抚结合的策略,一方面选择巴尔干半岛上的战略要地,原先修建有要塞或堡垒的直接派少量但足够坚守的军队驻扎进去,没有城堡的就地垒土筑城,这些城堡每个都可以覆盖一定的区域,最终织成一张巨大的网,使藏匿起来的哥特人无法大张旗鼓的四处活动,活动空间受到不断压迫,恐惧慌‘乱’之下最后暴‘露’自身位置;至于清剿、招抚,则是下一步,无需派遣重兵,劳师动众反而容易使哥特人望风而逃,不如‘精’简军队,将剽悍的条顿骑兵分拆成数十股撒出去,依托各处城堡的补给、支援和情报,成为网中的蜘蛛尽情收割被黏住的猎物,不过考虑到这样做耗时恐怕不短,所以再辅以招抚的手段,放下武器、投降的哥特人可以饶其不死,不过要充作军奴,负责替军队耕种粮食和沉重的战后重建任务,正好是最廉价的劳动力。
狄奥多西将自己的方案呈报给瓦伦提尼安后,迅速得到批准,随即开始施行,经过几个月的检验,事实证明效果显著。原本肆意流窜在‘色’雷斯、马其顿等几个行省内、烧杀抢掠的哥特人溃兵,终于遭遇毁灭‘性’的打击。大股的溃兵被恢复抵抗的城堡挡住,之后被汇聚而来的骑兵聚歼,而小股的溃兵,或是恐惧之下,求生意志占了上风纷纷出降,或是被无处不在的骑兵追的一日数惊,惶惶如丧家之犬,不敢作丝毫停留,‘骚’扰乡野村镇了。
很快,南部地区基本恢复了正常,村镇居民再也看不到荒野上偶尔如风掠而过的骑兵,也听不到凄厉的惨叫声,持续了近一年的战‘乱’终于渐渐平息,然而,打开地窖、拆掉用木条封死的‘门’,走出去他们剩下的只有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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