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脖子上的痕迹,今天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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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惊庭脸色不怎么好,把药拿过来,“你先去休息。”
有先生去送药,霍浊自然没什么不愿意的,笑呵呵地点头,便回自己的休息室休息去了。
楚知意正在看拿的备用衣服。
这是礼仪中常备的一条,参加任何活动,都要让身边的人多准备一套衣裙,以免弄脏了衣服后,穿着脏衣服招摇过市,这样十分不礼貌。
楚知意翻出来了裙子,趁霍浊还没来,疼到呲牙咧嘴地换下沾了血的裤子,那股摩擦痛感才消失。
还在反手拉后腰的拉链,门忽然打开了。
楚知意扭头往后看去,便瞧见拿着房卡的宴惊庭操控着轮椅去而复返了。
身后大半雪白皮肤还裸露在外,楚知意又惊又急,“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啊!”
她越是着急,拉拉链的动作就越不顺畅,上半身后面还往外翻,草绿色的衣服线条斜着往下,卡在细腰处。
宴惊庭没说话,很快就关上了门,操控着轮椅来到她面前,“坐过来,我帮你拉。”
楚知意“你扭过去!我自己能弄好!”
宴惊庭“方才骑马,磨到大腿根了?”
楚知意震惊看着他。
“不想让我帮你上药,就老实过来。”
楚知意羞恼,“你想得美!”
气呼呼地往浴室走去,楚知意关上门,自己和拉链做了一番战斗,方才把拉链全部拉上。
捏了捏眉心,宴惊庭笑喃了句,“醋味儿真大。”
从浴室出来的楚知意也不看宴惊庭,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被手疾眼快的宴惊庭拉住。
楚知意没好气地说,“你干嘛?”
“不要擦伤药了?”
“你是不是把霍浊给我买的药拿走了?”
宴惊庭便拿出了一盒擦伤药。
楚知意看着那药,眼都快冒火了,“霍浊果然是你的人,什么事儿都告诉你!”
宴惊庭无奈,“你刚才走路姿势就不对。”
“也怪我许久没骑马,忘了你细皮嫩肉,这个马场又设了障碍,你刚才跑马那么久,大腿肯定要被磨伤。”
“出血了吗?疼不疼?”
楚知意瞥他,心里因为宴惊庭而起的气闷幻化成无端的委屈。
她没哭,但落在宴惊庭眼中,他就觉得她好似委屈地要哭了。
宴惊庭朝她更近了几分,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轻轻将人拥入怀中,声音放柔了不知多少,“你皮肤太嫩,我捏一下就要留下一个印子。”
他看楚知意还在生闷气,便凑在她耳边,“前天晚上我亲你脖子上的痕迹今天才消。”
楚知意瞪他,“你是流氓吗!”
见她终于肯开口,宴惊庭方才继续说,“前几天你骑马也就溜了几圈,所以没什么大碍,今日跑的太厉害才磨伤了。”
宴惊庭将擦伤药打开递到她面前,一只手作势就要掀开她的裙子似的。
“要我帮你擦吗?”
楚知意忍了又忍,夺过他手中的药,推他,“你想得美!”
宴惊庭笑着松开她,看着她气鼓鼓的时不时朝自己飞来一个眼刀,也不生气。
“我去阳台喝些水,等你擦完药我们就回去。”
说罢,宴惊庭果然扭头,朝阳台走去。
他还体贴地拿着遥控器,把窗帘给拉上了。
楚知意耳根还在发红,瞪了阳台所在方向好几眼,这才小心捏着药膏,开了灯给自己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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