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茶马互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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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紧攥住萧放的衣袖, 木桶中白雾腾腾，他的小脸被水汽略略染红，温热的水珠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流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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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盯看着萧放的眉眼, 他似乎下定决心, 也似乎不肯死心：“侯爷, 您有喜欢过妾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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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话落, 眼见萧放被他的问题问的一愣，他缓了缓，又补充：“某一时某一瞬, 片刻也好, 有过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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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着实意外北歌的话, 他看着身前的人儿，面色上难得生了些不自然，萧放缓了缓神色：“为什么突然这么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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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闻言心上一滞，却不觉得难过，像是早已料到的结果，他捏着萧放的衣袖不肯放手, 纵容自已再执着一次：“有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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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一时没有开口, 他沉默的盯着北歌, 眼中神色晦暗不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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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慢慢被寂静填满, 北歌隐隐期望的心一点一点落寞下来。殿门外忽有士兵来禀, 将这压抑与愈渐尴尬的氛围打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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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连祁将军求见，连将军还…还押着白庄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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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闻言神色一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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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他开口, 北歌攥在他衣袖上的小手率先松开来。北歌收回手，垂头缩在浴水中：“…侯爷去忙吧…政事要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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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深深看了一眼北歌，随后从木桶旁绕过，一路离开了内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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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听见身后关门的声音，他闭紧眼，他不该问的，早就知道的答案……何必非要问出来才死心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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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若对他有一点点情谊，就不会将他送给多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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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出了内殿，并未直接去见连祁和白寒之，而是独自在内殿门外与屏风后的窄廊上站了许久，将一时混乱的心跳平复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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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走到外殿时，白寒之正被连祁押着站在殿中，白寒之的脖颈被连祁之前用剑划出了伤口，血已染红了他浅色的衣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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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见了，下意识蹙眉：“放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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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祁面色沉冷，他听着萧放的话一顿，虽不放心还是缓缓放开了白寒之，他走上前俯身对萧放道：“侯爷，白寒之…涉嫌通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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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坐到书案前，案上摆着血.淋.淋的信鸽和信纸，萧放抬手将信纸拿起展开，他看过上面的内容，却是命人去唤军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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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祁看着萧放的反应一愣：“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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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将手中的信纸卷好，放在桌案上，缓缓抬眸：“是本侯让他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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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祁听了却更是愣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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