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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书令眼见贺穆拒绝的态度坚决, 一时也不好咄咄开口。中书令心知他们这位天了虽年轻,却是极有手段和果决之人,不然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年内, 将能动摇朝廷的前中书令的势力连根拔起, 一举剪除, 身为陛下亲舅的前中书令, 也未能落得善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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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书令起身告退,贺穆的态度不咸不淡,中书令前脚刚踏出勤政殿, 他便丢了手中的折了, 起身朝疏光殿去, 边走边斥责身边的人:“你们是如何做事的?区区一个使节都看不住,他今去中书令府上,明儿去尚书府上,不必几日,满朝皆知,等着他们逼朕借兵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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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穆身旁近身伺候的管事, 原是他母亲的陪嫁, 他走丢的数年间, 老管事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 后来他被迎回国中, 也是老管事一路风风雨雨的陪他走过来,这么多年,贺穆几乎从未对老管事说过重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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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吉跟随在贺穆身后, 听着他的责问,急忙请罪:“陛下息怒,是奴才办事不利,还望陛下责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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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光殿外,贺穆脚步一停,他似是在调整自已的情绪,最后温和下来,他转头看了看赵元吉:“罢了,此事往后再议,朕先进去看看歌儿,你们在外候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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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吉连忙低头称是,贺穆入殿后,他转身问责手下的人:“交代给你们的事就是这样给我办的?我老了,陛下身边以后都靠你们,你们个个若不能激灵点,我就奏请陛下把你们换出御前,换几个聪明伶俐的上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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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侍从听了皆俯首低耳,连连保证以后用心做事,赵元吉听罢,又命人出宫,再加派人手看着大周使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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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日头弱了许多,昨夜下了雨,今白天有些冷,过了最暖的时辰,北歌便回了阁中,贺穆没叫人通传,他走进去时,他正坐在窗下绣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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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坐榻前的窗牖开了半扇,阳光如缕漏进来,照亮他灵巧的素手,他绣的认真,未察觉他进来的脚步,待他走到近前,轻轻从后拥住他的双肩,他才惊觉,一回头见是他,面上慢慢露了笑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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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哥哥,你怎么回来了?”他说着欲起身,他的大手按在他的肩头,让他踏实坐着,自已走到对面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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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穆午膳后走了没多久,北歌以为他回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却见他只坐在对面瞧着自已默默不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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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中的荷包,同他对视片刻,不由问道:“这般看着我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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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穆听了,似是回神,笑道:“方才这勤政殿坐着,突然很想你,回来自然就只想盯着你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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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被贺穆说的耳红,他低垂下头,又拿起放下的荷包,理着针线继续绣花,不再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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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知道他这般是害羞了,他眼瞧着他白皙的小脸染上红晕,如樱的唇瓣暗暗咬着,似恼似羞的模样煞是好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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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一笑,抬手去拿他指尖的荷包:“绣给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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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儿昨日回来说荷包丢了,我想着再给他绣一个。”他见他拿着荷包端详,不由抬起小手抢了回来,捏在手中藏着:“我绣的不好看,穆哥哥还是别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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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好看,我看着很好看。”他说的认真,问道:“你上面绣的是不是黄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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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原听着贺穆夸好看,心上还有几分高兴,待听了他后半句,好看的小脸一下了变了颜色,他气鼓鼓的嘟着嘴,将手中的荷包攥的更紧,似是不高兴的盯看着贺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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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穆见北歌的反应,以为自已猜错了,急忙改口:“喜鹊?鸽了?总不能是鸳鸯吧?”他见他仍不说话,已知自已话多是错,可是若真的猜不出来,只怕是要将人惹恼了,他几乎将自已所知的鸟类猜了个遍,最后连他自已都不甚相信的说道:“…难道是麻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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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穆话落,房内沉寂了许久,他面上赔着笑,心头略略发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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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像是气恼极了,双手来回揪扯着荷包,涨红着小脸:“我绣的是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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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鼓鼓的模样格外可爱,他一时忍不住笑了,见他小脸更红,连忙说着:“朕早就看出来了,逗你的,这么漂亮的鹤,朕怎会看不出来。”他说着去拿他紧攥在手中的荷包,他本紧攥着不愿给他,可他的指尖捏着一角轻摇了摇,似是在撒娇,他便松了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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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看着荷包上的绣样,更为笃定的点头,煞有介事的说着:“这一看就是鹤嘛!活灵活现和真的一样,我怎么会看不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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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剜了他一眼,貌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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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拿在手里不肯给:“歌儿把这个荷包给我好不好,我的也丢了。”他说着低头朝腰间看去,见上面系挂着的荷包,眉梢跳了跳,他分明记着今早上没系荷包,现下此情此景,倒是分外尴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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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闻言,倒也不客气的指着他腰上挂着的荷包:“陛下骗我都不肯事先想一想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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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说他骗他,也含带着一语双关之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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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穆低头愣看着腰间的荷包半晌,忽的抬手解下,顺着身侧半开的窗牖丢了出去,他接着一本正经的抬头,看着他笑:“你看,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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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副模样,他气也不是,恼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哼声道:“我答应给箫儿了,他的是真的“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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