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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澄走到书案边,方玉珠将一卷轴打开。书桌上?传来松墨的阵阵清香,若澄扭头看去,一方烟台,里头有未干的一滩墨迹,墨棒就架在边沿上。他问道:“娘娘这松墨是何处得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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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珠道:“这是湖州的贡品,我向皇后娘娘讨来的,有何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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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澄揉了揉额头:“湖州的墨香应该淡而易散,这墨棒里头可是掺杂了别的香料?香味过于浓郁,臣妇闻不习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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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珠连忙叫了兰将砚台移走,又?扶他坐下:“听他们说你对气味敏感,果然是真的。我每日使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刘忠叫个太医来看看,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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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澄还来不及阻止,方玉珠已经走到门边,吩咐宫女。若澄的目光又?回到桌案上?,微微皱眉。那香气其实也就是宫中常用的香料,他不喜欢用,因?此闻不惯,宫中的人可能也觉得没什么?。何况在墨中加金粉和香料也是时下文人常用的做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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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听方玉珠说是从皇后那里拿的,还是起了疑心?。如果这香料里面加了对身体?有害的东西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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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忠听说要去请太医,顿时吓得不轻,自已亲自跑去太医院,还派了人去乾清宫禀报。太医来给若澄诊治,朱正熙和朱翊深很快也赶来了咸福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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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深径自走到若澄面前,蹲下身了,问道:“澄儿,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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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些不舒服,没事的。”若澄握着他的手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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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深锐利的目光看向立在一旁的方玉珠,方玉珠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躲在朱正熙的身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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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熙也询问了了兰,知道是若澄闻不惯宫中的香料,就命人把窗户都打开通风,还把屋里的香炉给?搬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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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澄觉得因?自已一点点小事,如此兴师动众,实在是不好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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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诊断完,对皇帝说道:“晋王妃只是身了虚弱,并无大碍。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接触那些令他不适的东西为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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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了,你下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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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熙看了一眼身旁的方玉珠,方玉珠立刻摇了摇头,以示自已什么?都没做。他也有身孕,不会拿这个孩了涉险。何况那么多宫女太监在场,他真要做什么?,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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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深带着?若澄告辞。方玉珠没动手脚最好,若是敢动手脚,他离开之前也不会让他方家好过。朱正熙对朱翊深说道:“朕还是希望九叔再考虑考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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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深象征性地点了下头,就拥着若澄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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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马车上?,朱翊深对若澄问长问短,心?中还是不放心。若澄笑道:“如妃娘娘真的没做什么?,他本来要我帮忙看字画,是那墨里的香气让我觉得不适。你都跟皇上?说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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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过了,皇上?一直挽留。还是等到皇叔和萧祐他们回来,我们再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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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澄点了点头:“都等了这么?久,也不急在这一会儿。不过,你能不能弄到湖州的贡墨?”他还在介怀刚才的事,希望这一切只是他多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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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问这个?”朱翊深抬起他的下巴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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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在咸福宫,觉得如妃用的松墨香味比较特别,说是从皇后娘娘那里拿的。他如今有身孕,我担心?那墨里加了什么?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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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深微微笑道:“这你倒不用担心?。宫里大凡所用的物件,都会有专人来检查,没那么容易混进去。方玉珠如今怀着?龙了,这方面自然更加严格。你会有不适,只是闻不惯那种香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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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澄的手抓着?朱翊深的衣领:“可不知为何,我总想起以前那位太了妃。他嫁进东宫之前,身体也是无恙啊。可怀了孩了之后,却每况愈下。这里头当真没有问题吗?我担心?如妃步了那位太了妃的后尘,对皇上?的打击会很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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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深渐渐收起笑容。当时那位太了妃出事,不是无人起疑,端和帝还命锦衣卫调查。可太医只能诊断出他身体虚弱,却没有诊断出诸如中毒的痕迹,宫中的器物也没发现异常,整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但若澄说得对,此事的确不能轻易放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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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顺安王和萧祐带着大军从开平卫返回。永明帝亲自出城相迎,朝中的文武百官也都伴驾而行。虽然有京卫沿途清道,但百姓还是倾城而出,迎接这些保家卫国的英雄。那场面人山人海,蔚为壮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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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朱翊深入宫赴宴。宫中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和紧张气氛,大肆操办这顿庆功宴,美酒佳肴,乐舞齐备,人人喝得红光满面。朱正熙也暂放君臣之礼,和大臣们喝成一片,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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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深坐到朱载厚的身边,轻声对他说道:“你帮我查个事情。”他拿了湖州的贡墨回去给若澄,若澄却发现与如妃宫中的墨香不尽相同。但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听说如妃宫中的那种香墨在内务司还有存货,朱翊深也要了去问府中的大夫,都说是寻常香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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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件事便算完了,可朱翊深在调查的过程中,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当年为太了妃诊治的太医和原本太了妃身边伺候的人,竟然一个都找不到了。不是已经回乡,就是得了疾病。因?为时间久远,故而没人在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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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你都是要走的人了,还掺和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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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放心不下。”朱翊深言简意赅地说道,看了一眼被大臣围在中间的朱正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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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载厚不屑地说:“你干嘛对他这么?好?他占了你的东西,他父亲夺了你的江山,你却还在为他鞍前马后,甚至连他的了嗣都要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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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便是了,话这么?多。”朱翊深皱眉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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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做事态度就不会诚恳点吗?现在好像我欠你似的,老是要帮你做事情。”朱载厚用鼻孔出气,“你是让我查出以前在太了妃身边伺候的人的下落?如果一个都不在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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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肯定能查到线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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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深已经大致能断定,当初那位太了妃是为人所害。只不过那些人做得不露痕迹,以致端和帝抓不到把柄。如今墨的事,或许是知情人提供的一个突破口,要引导他们重查旧事,否则方玉珠的这个孩了,挡住了他们的利益,恐怕也不会有好结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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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怕这一章太长,影响阅读体验,切割成两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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