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王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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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我说的。我答应，接下来想要多少人，我就给多少，如果高兴，让房间里站满人都可以。”

一个冷静的劳勃让瑟曦感到害怕，这根本不像是这酒鬼能说得出的话——是艾德让他这么说的！她瞬间想通了其中关键，自己现在的筹码不多，一旦心存侥幸作出让步，立马就会满盘皆输，她决定坚守阵线：“没我开口，外面兰尼斯特家的人一个也不会走。”

“是么，马上会有两倍于他们的守备队进来请他们，的人是愿意走着出红堡，还是被抬着出红堡，由他们高兴。”

守备队?瑟曦眯起眼睛，劳勃，还以为那是的人么！

“很得意，觉得我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吧？”劳勃嘿嘿笑着打消了女人的幻想：“别多想，今天早上守备队司令已经换成了奈德的侍卫队长乔里——差点忘了说了，就算没换，杰诺斯·史林特也不会帮，昨天他可是亲自派人送信来告密，把的计划盘托出的。”

这该死的杰诺斯·史林特！瑟曦背上冷汗一下浸湿了衣服，她明白这时候绝不能露出被拆穿的心虚模样：“什么计划？我不明白在说什么，不过是一个即将倒台蠢货的垂死挣扎，想拉些大人物下水罢了，就和小指头一样……是喝多了吗，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行了，算我冤枉，咱们也别在这作无意义的争吵了，舒舒服服坐一会，等守备队的人来吧。”

于是房间内重新回到交谈开始前的寂静，但瑟曦的心情却再也回不到片刻前的状态了。

输了，在思索了一番后，瑟曦万念俱灰。她猛然意识到，刚才劳勃来访，她没下令红袍侍卫们先下手为强直接攻击他，而是让他提着战锤走进屋内……那一刻，她就已经失去了翻盘的机会。她唯一的机会，就是趁着守备队没到，在自家的红袍侍卫仍占人数优势时直接发难，干掉劳勃然后迅速控制城堡，把乔弗里推上铁王座……但现在，屋内只有劳勃和三个孩子，若自己轻举妄动，只怕那把曾经击杀了雷加的战锤，下一秒便会落到自己脑袋上。

“想要怎样？”她强抑住内心活动问道，要我的命？谅也不敢。

“很简单，我想证明的清白。”劳勃说道，“在身边是我的人，接触不到第二个男人——尤其那弟弟的情况下，和再生个孩子。如果依然是金发，那一切便都是个误会，如果是黑发……”

“把我软禁起来，逼着我像母猪一样给生产！？”瑟曦瞪起眼睛，“想都别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得逞！”

“这话就有点奇怪了，作为丈夫，我要求我的合法妻子给我再生个孩子，有什么立场拒绝，乃至以死相逼？”劳勃表情渐渐从淡漠变得凶狠：“拒绝也可以，当众坦白罪行，承认自己和詹姆的通奸行径，然后让们老爹勾销王室的债务，再付一笔足够大的赎金……四五百万金龙就行，付得出，好，可以带着的弟弟回凯岩城想怎么玩怎么玩了；付不出，就老老实实给我生下一个孩子！”

兰尼斯特家所能依仗的无非是泰温的雄才大略和凯岩城的巨量财富，但在儿女皆落入敌人手中的情况下，再牛的人也没法和整个维斯特洛对抗……劳勃这一套计划，完立于不败之地。

这绝不是一个醉鬼能想得出的主意，瑟曦背后已经被汗浸透。她无视谣言的不断发酵留在君临，便是在赌自己有机会弄死劳勃……现在她赌输了，面对一个活着的、七国公认的国王，任何人都别想在君临城内和他公然对抗。谣言开始四散的最初阶段，自己就应该逃回凯岩城的……她搂着托曼和弥赛菈的手开始发抖，然后很快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詹姆他人呢？把他怎么样了？”

“猜呢？”

“把他抓起来了！”

瑟曦松开了搂着两个孩子的手站了起来，冲向劳勃就去掐他的脖子：“敢伤我弟弟一根汗毛，我绝对不饶！我会把刀藏在被窝里，然后在摸上床时捅进肚子里！”

“那我就在干的时候把绑起来！”自己不先动手，这女人倒敢自讨苦吃，劳勃压抑了半天的火气终于爆发了，他揪住瑟曦的头发给了她一巴掌，力气之大让她直接被扇倒在地：“别以为两腿间那玩意我有多在乎，即使七国每个男人都想干，那其中也不包括我！要不是艾德·史塔克极力劝我，们两个的人头早顶在红堡外的枪尖上了，哪轮得到还在这放肆！”

七国之君的雷霆之怒是如此吓人，乔弗里缩起脖子一声不敢吭，托曼被吓得人都傻掉了……只有弥赛菈哭着冲上前去抱住了劳勃，阻止了他继续殴打瑟曦：“父王！您别生气了，母亲只是在说气话，她总是说气话，您知道的！”

劳勃站在原地喘着粗气，伸手轻抚弥赛菈的头发。三个孩子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女儿——比哥哥乔弗里善良而知礼，比弟弟托曼要勇敢而坚强，她几乎继承了母亲的部美貌，却半点没有瑟曦的愚蠢和神经质……如果不是女儿身，劳勃几乎想将她立为继承人。但一看到她漂亮的满头金发，想到这很可能不是自己的女儿，劳勃就心如刀割。

“好了，我知道。”劳勃痛苦地颤抖着，尽可能轻柔地推开弥赛菈：“好好坐着吧，等守备队来，这堆破事就该完了……”

门外传来了争执和吼叫，然后房门被大力踹开，詹姆·兰尼斯特红着眼睛闯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瑟曦捂着脸跪倒在地，弥赛菈哭着拦住劳勃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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