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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用一直重复……”白世勋抿着唇，牙关紧咬。

方子茜用力拽住他的衣袖，不管他怎么拉扯都不肯松手。

“不……世勋，我不讨厌，我……我怎么会讨厌呢？我……我是……我是……”

方子茜只觉得胸口涌上了激烈的情绪，那种混杂着后悔、痛苦、神情的复杂感觉，几乎要将她瞬间冲垮。

她张了张嘴，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脱口而出：“我爱，白世勋！我……我一直爱着，只……只爱一个人！”

白世勋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这个地点，听到他梦寐以求的表白。

方子茜竟然……竟然说她爱他！

有那么一瞬间，就连白世勋都觉得，他可能也快死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才能听到他这辈子最想听到却又永远得不到的表白。

他脚下趔趄了一下，连朝外逃生的脚步都停顿了几秒。

“……说什么？！”

方子茜把最关键的话说出口之后，干脆不管不顾地大声叫了起来。

“白世勋，我……我喜欢，我爱！真的，我没有骗，我……我只喜欢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心。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离开的，我只是……只是不得已……我……心里只有，只有……”

方子茜的嗓子，因为刚才吸入了过多烟雾的关系，显得异常沙哑，跟她平日里婉转悦耳的嗓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这样的声音听在白世勋的耳中，却比任何天籁都更加动听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