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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要封门,人还要睡在蚊帐里,不是纱帘那种蚊帐,是和蒙国包造型类似的蚊帐,一般昆虫想破坏它很困难。
这法子好,他们因此度过了几个平静的夜晚,但没过几,第三件怪事出现了。
半夜营地里总有人话,听起来像寻常聊,还有有笑的。
所以开始没人在意,以为有女孩半夜睡不着,在一块儿作伴悄悄话。
可问题就出在人数人,玛丽郭最先发现事情不对,整支勘探队就四个女的,两人一个蒙国包,那夜里有一个女孩正好生病了,住在医务帐篷里输液,另一个跟她一块儿在讨论白采集到的数据。
就剩下一个女孩,单独睡在蒙国包里,怎么她听到两个女孩在聊,还有有笑?
玛丽郭本打算带着另一个女孩去陪单独留在蒙国包里的那个女孩,那女孩是出了名的胆子,在营地里上厕所都要叫个伴儿,她在简易厕所里,门外必须站个人守着跟她话。
玛丽郭知道她胆,所以想去陪着她,别吓得晚上睡不着觉。
可当她和另一个女孩走到蒙国包附近,就听到里面传出笑声,而且明显是两个饶声音。
她们是去医务帐篷看过生病的女孩之后才过来的,所以可以肯定,在药物作用下睡得正沉的病号,不可能赶在她们俩前头回蒙国包,还跟室友笑笑。
那么会不会是蒙国包里的女孩一人分饰两角,或学过配音技巧?
玛丽郭对队伍中每个成员的个人信息都了若指掌,所以她第一个念头是有人潜入营地。
但队员和来人有有笑,好像很熟,于是玛丽郭以为是该队员的朋友来看她,因为队伍有规定,不许外来者进营地,所以才选在夜里偷偷进来会友。
她当时就想这么多,没时间细想,也就脑海里闪过两个念头的功夫,人便掀开蒙国包的门帘走进去了。
她没事先出声提醒,也是想给里面的人一个下马威,违反规定私自带外人进营地,这理由足够让帐篷里的女孩卷铺盖走人了。
不过玛丽郭不想真的把女孩赶走,她准备吓吓对方,给女孩一个警告,让她以后不敢再犯就是了。
她突然闯进帐篷,却没吓到里面的女孩,反把她自己吓得够呛。
帐篷里就两张单人床、两个简易柜子,还有折叠书桌,别两个人,根本是一个人也没有呀。
随后跟她进帐篷的另一个女孩也吓了一跳,两人互相求证,方才在外边明明都听到里面有两个人在聊,如果只有一个人听见,那可能是幻觉,但两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问题肯定不在她们身上。
玛丽郭在蒙国宝里找了一圈儿,看是不是忘记关外放的播放器,或者手机、平板正翻节目,现在节目自动播放完了,声音才停了。
此时,住这顶蒙国包的女孩突然出现在她们身后,问她们在干嘛。
玛丽郭心脏差点裂开,直刚刚她听到蒙国包里有人话,以为进来外人了,所以进来查看。
那女孩不可能,她出去上厕所,蒙国包里不可能人。
之前已经提过,女孩胆子特别,一个人根本不敢上厕所,玛丽郭听她这么自然觉得奇怪,下意识地就问你自己去的?
女孩不是,莉莉陪她去的。
玛丽郭和另一个女孩面面相觑,莉莉是卧病在床的那位,她们俩亲眼看到莉莉在医务帐篷里熟睡,怎么可能同时陪着这个女孩上厕所?
经过询问,玛丽郭发现女孩已经不记得莉莉生病的事,还觉得一切如常,莉莉一直跟她在一块,同吃同住。
玛丽郭带女孩去了医院帐篷,看着躺在床上输液的室友,女孩迷茫了,她不止胆子,意志力也弱,得简单些,就是经不起打击和刺激。
别人告诉她的事实,和她几日来认为的事实产生了冲突,她不知道该相信谁,是玛丽郭还是她自己。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显然是她自己产生了错觉,但我们没见过她看到的幻觉,体会不到她体会的那种真实感,也就无法理解她的迷茫。
况且她看到的未必都是幻觉,玛丽郭和另一个女孩也听到并不存在的人聊,其中一个饶声音就是那女孩的。
不过另外那个话的人却不是生病的女孩,也就是,女孩a认为自己一直和女孩b在正常工作和生活,玛丽郭听到的笑声,是女孩a和女孩x的。
而x根本不存在,营里就abd四个女性,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没多复杂,有个x给女孩a制造了幻觉,让a以为她是b。
玛丽郭听到了x真正的声音,却没见到她的人。
疑云重重的营地,焦灼不安的队员,朴教授听闻此事,便决定向外求助,他搞学术研究可以,可不会处理超自然事件。
这边的消息辗转传到了我们单位的耳朵,里,于是有了这次合作。
当然,陈清寒是专门处理女墓事务的专员,他这次来,了是和女墓有关。
关联就是女孩a,朴教授和玛丽郭担心她的健康,让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心理问题没检查出来,倒从她背后检查出一个图案。
而且那图案几乎覆盖了女孩整个后背,他们将图案描摹下来,作为资料提供给我们单位,陈清寒看过之后认为它有可能是女族的标志之一,这才跑过来亲自调查。
“所以你要给我看啥?是那个图案吗?”问完我就后悔了,嘴太快,没过脑子,若只是看图案,手机发我就好,不需要我亲自跑一趟。
“我认为,洞底下有一座女族最早期的古墓。”陈清寒避开其他人,悄声跟我。
“最早期?你确定?”我都不清自己一族最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不是过,最开始从血月中诞生的有三个人。”
“是啊,可那是传,年代久远、不可考。”
“可考的机会来了。”
看着陈清寒的认真脸,我也严肃起来,“把东西给我看看。”
能让陈清寒相信传成真的东西,绝不是普通的标志或文字,这些他都可以通过手机传给我,不用我亲自过来看。
陈清寒讲完朴教授他们的事,便单独领我走到一顶蒙国包前,这顶蒙国包周围站了八名守卫,全都拿着重武器。
他率先撩开门帘走进去,我紧随其后,但没想到他让我看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
“她就是斯高丽。”陈清寒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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