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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一路追来的这群人早就饥肠辘辘,那林子里可捕可采的食物多了,何必跟引路的凤凰较劲,大战七七四十九天,才吃上一顿鸟肉。
苗伯说,若是不杀黑凤凰,任何人近不得那牢笼,大抵是必须杀气守卫,而杀都杀了,战利品扔掉可惜,不如分食。
结果吃出了意外之喜,不过这是后话,在第一个被劈的人没发现自己的异常前,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进入那个牢笼。
要找那个牢笼的入口并不难,黑凤凰轻易不落地,落地之处就是牢笼入口。
我只听过凤凰无宝不落的传说,没听说只在牢房落脚的。
不过只落宝地的那是代表祥瑞的金凤凰,这黑色的,可能和乌鸦的寓意相似。
苗伯说黑凤凰只在夜间飞行,借着夜色掩护,避开人类眼目,似有非凡灵性。
乌凤村祖先能追踪千里,跟着它跑到这来,自然也不是寻常人。
但他们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就算后来苗家人帮着他们建村扎根,关系十分亲近,也没有向苗家人透露过真实身份。
他们建村是为进入牢笼做长期准备,苗家人曾担心,怕他们打开牢笼,放出可怕的怪物。
可那些人说他们有办法对付怪物,叫苗家人放心。
“那后来他们进去了吗?”
“嗯,进去了,但是进去的人都没出来。”
“不是有办法对付怪物吗?难道牢笼有机关,只能进不能出?”这话一说完,我就觉得熟,只进不出…那不是和我的墓牢一样?
“当时的人也是这样想,尝试了各种方法,想破解牢笼的秘密。”
最后还真让他们成功了,只是牺牲巨大,且成功进去的人退出来的时候重新将入口封死,并警告同伴绝对不可以再打开‘牢门’。
他们出来没几天便相继去世,似乎是染上了某种恶疾,死时形容枯槁,在流行土葬的古代,他们的尸体被迅速火化。
显然牢笼里的东西,他们惹不起,但他们又不肯离去,于是在这住下,然而如今,村中知道牢笼真相的人,只剩苗伯一人。
苗伯家里流传的版本是他们家以旁观者角度观察到的内容,只家里人知道,从不跟村里人交流。
“叶晓对牢笼的事感兴趣吗?”我想知道叶晓听完这个版本的传说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不,他原本没打算去那。”苗伯轻轻摇头,“可是有人破坏了那道锁。”
苗伯说的锁,应该是指铁碗组成的圆环,那圆环中央,就是牢笼的入口。
那时候叶晓在苗伯家住了已经一个多月,整天摆弄一只面具,还总去出土面具的地方转悠。
牢笼入口开启,乌凤村每到夜里都会死一个人。
叶晓暗中调查,发现有人动了‘锁’,进到牢笼里去了。
三个晚上,村里死了三个人,进牢笼的人却一直没出来。
叶晓叫苗伯准备了八只铁碗,重新将入口封住,原本封门的是八只泥碗,但被进笼子的人给砸坏了,好在碗中的圆球仍在,进牢笼的人把它们扔在草丛里,苗伯和叶晓一起将圆球找回来,放进铁碗,重新埋到八个坑中。
入口关闭,下面的人再没出来,村子里的离奇死亡事件停止了。
苗伯不明白其中原理,却牢牢记住入口不能打开,打开就会死人这件事。
他对叶晓十分佩服,觉得这个人好像什么都懂,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而叶晓后来越发魔怔,居然在下雨天戴着铁面具追着雷电跑。
苗伯亲眼见证了在叶晓身上发生的怪事,叶晓几次被闪电击中,都没有受伤或死掉,但他每被劈一次,就衰老一些,几次之后,他已然变成了垂暮老者。
苗伯拦着他,不让他再尝试这么危险的行为,可惜叶晓还是死了,在他躲进山里的两年后,老死了。
别人挨劈恢复青春,他挨劈却加速流失青春,叶晓一定非常疑惑,奈何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解开这个疑惑,也无力去做别的尝试。
苗伯将叶晓埋在山里,挖了很深的坑,表面没立坟包,只搭了堆石头,当做是墓碑。
他说这是叶晓临终前要求的,他没有拜托苗伯通知他的家人,也没有要落叶归根的打算。
苗伯每年都会去那个石堆祭奠一下,那个位置他已经告诉了苗茂,如果他不在了,就让苗茂代他偶尔去看看。
叶晓被雷劈明显少了一些道具,既然铁面具和泥碗是从一片地里挖出来的,那使用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配套着用?
光戴着面具,程序不对,出错也是正常的。
叶晓又不是没见过泥碗,他从仓库偷面具的时候,可是把箱子给拖出来了,他没可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一起出土的,它们很有可能是一套器具。
那些东西鉴定科检测过了,都是寻常物件,铁面具也是,就是普通的黑铁,若说它们组合在一起,就能让人扛住雷劈,且越劈越年轻,我是不信的。
但叶晓的确是反向成功了,他的死起码证明这东西管用,虽然方向是反的,可是有效。
他人都死了,没练成扛雷的体质,自然解不开法阵的秘密。
我现在得去看看打开的牢笼,苗伯说上次它打开,一到晚上村里就死人,我最好趁天没黑,赶紧过去把门关上。
叶晓找死了,法阵的事又断了线索,关上牢笼的门,我就回首都。
“您在这好好休息,我和山娃去那个地方看看。”
“叶先生说过,一旦有血水溢出,埋碗就没用了,我还是去找村长,叫他赶紧把大家带到别处躲一躲。”苗伯作势要下地,我连忙拦住他。
“大夫让您休息,别再剧烈活动又晕倒了,那就叫山娃去通知村长,我一个人上山。”
“不不,不行,你一个人不行,你跟我们一起走。”
“害,您放心,他有的本事,我也有。”
“那不一样啊,他当年封门的时候,地里可没冒血水,这回必定凶险万分,你一个女娃娃应付不来,你跟我们一块去山下躲两天。”
村子人少,但也有几十口人,全转移到山下去,估计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能在亲戚家借住几天,剩下的人只能去住旅店,还有年纪太大行动不便的,也需要人背着、抬着,转移的法子怕是不好办。
祸是我闯的,苗伯心地善良,不计较我之前惹恼他的事,但我肯定不能甩手走人。
“他不会的,我也会,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转身往外走,忽然想起件事,回头问:“当年牢笼打开死的那三个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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