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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是个负心汉,他不知辜负了多少豪情,多少光辉。 他让许多的人,淹没在他的浪潮中,无论如何挣扎,结局也不过是一捧泥沙;历史有时又是个情种,用他的无边无际,去歌颂被他选中的幸运儿,无论多久,时过境迁也好,白云苍狗也罢,只要有历史存在,便一定有那些幸运儿的颂歌。
前人作赋,后人咏歌。
世界是公平的,千百年后,有些泥沙,被冲刷出来,后辈,在泥沙中,看到了闪烁的金光;有些原本光辉浩荡的幸运儿,则因为泥沙中的金,那不撼动,永不腐坏的真谛,打碎了光环,消沉在茫茫历史的海洋之中。
时间更迭,周而复始。
到了这一代,一个追求效率与利益的时代,街道上,车水马龙,喧嚣不断,现在的都市,因为没有了曾经古时的宵禁,许许多多,则变成了以夜唯美,以夜声名大振的不夜城,灯红酒绿,声色犬马。有名有利的人,在夜里,笙歌燕舞,享不尽的春、色,唱不完的长歌。还在追名逐利的人,则愿栖身在夜色中,与权贵们交流,交流那些能说的,或是不能说的。
总之,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已完全陷入了如今的生活。
奔波。享受。
这对立的两个词,如今,竟然能够并立于此。
有些人,在奔波生活,得不到享受。
有些人,在不停的奔波,奔波着,往来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场所,去享受不同的春、色,不同的欢乐。
哎。
快节奏的生活,让许多人,不在愿意拿出一点时间,静静的在幽若的灯火下,去仔细的体会生活对自己的寄语;相反的,又让许多人恨不得拿出自己所有的时间,在人群中,向不同的人,倾诉,或是说发泄自己的“委屈”。
人才,是构成社会的体系的核心。人,才是构成社会的体系的基础。
提起人才,古时候,儒生才子,恐怕很多人都会掠过一个柔弱的形象,手无缚鸡之力,儒衫长袍。其实我觉得这是对文人的一种不公的印象,国人向来喜欢将文武分化而论,可在我看来,这是不怎么明智的。
其实在历史上,文人墨客中,能在字里行间侠气纵横的,不在少数,可若是让这些侠骨大儒,骑上战马,身披甲胄,纵横四方征战,恐怕没有几个做的到了。
不过,既能纵横四方,驰骋疆场,又能轻颂风云,望月做歌的,我还真想到一个。
他就是辛弃疾,我最敬佩的词人,我并不怎么佩服的将军。
时势造就英雄,时势却也淹没英雄。
稼轩就是这么一个被时势淹没的英雄。得幸的是,他留下个亘古的词句,千百首,可令后人在吟唱中,体会他的一生,品味他的苦乐,重回他英雄旧梦中。
可只有一个稼轩,只能有一个。
古人,不得意时、落魄时、抱负满腔不得施展时,还能寄情山水,纵、情诗词。可现代人那?社会是现实的,曾经的,终究只是曾经。可以体会,可以贴服,却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的人,无法寄情山水,无法纵、情诗词,能做的,还有什么?不外乎两种,沉沦,或忍耐。
沉沦的,是自己,是家人,消费的是情。
忍耐的,是内心,是思想,消费的是坚韧。
“铸就而今相思错,料当初费尽人间铁。”这样的友情,无时无刻不在。从古至今未灭。
区别不过是,曾经,可以相见一面,推心置腹。现今,则要慎之又慎,从百千万人中,挑选出隐藏在最不显眼处的那一个。
曾经,要金石般的友情,需要的,是志向,是豪情,是畅快,是坦荡。
现今,要金石般的友情,需要的,是眼力,是城府,是考验,是“赌博”。
假如生命是一场甘霖,怎么能浇灌在荒芜的沙洲。
假如生命是一场甘霖,怎不能浇灌在荒芜的沙洲?
《大学》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治国”就是治理国家政务。
郑观应《盛世危言》有云:“有文事者必有武备,文以治国,武以捍难。”
同时“治国”还可以理解为安定太平的国家。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理解方式,其核心还是在于一个“治”字。
在这里我们不涉及有关政务的问题;首先要解释一下,什么是“治”。
“治”,治的本意为水名,治水出自泰山;同时其名词、动词、延伸词义又可以将其解释为整理、惩办、安定、医疗等意。
前三个意思都很好与治国联系上,但是医疗又该怎么讲那?
假如一个国家产生了不安定的因素,或者是有所动、乱,那么就好像人生病了一样,既然是生病了,那么自然要去找到医生为自己治疗。
所以“治国”的“治”,解释为医疗的话,这个词就可以解释为:为国家治疗病痛。
不涉及的政务的话,那么治国就能够很好的解释,可是又有几个治理过政务那?所以在这里,我们不妨在这个“国”字,做做文章。
有大国,则必然有小国,那什么是小国?就拿我来说,与我而言,所谓的“小国”就是家庭、企业。
家庭上面没有什么好说的,在之前齐家篇说过了,那么就来说一说企业吧。
我的企业,就好像是我的小国家,里面的机构设施全部都是受制于我一个人的,那么我就是这个“企业小国”中的皇帝。
《道德经》第六十章有云“治大国,若烹小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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