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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树铮不同,虽然他是段祺瑞的亲信,而且他也是北洋的老人,可是说到根子上他本人与袁世凯的渊源并不深,而且他也绝没有段祺瑞在北洋中的威望,所以他可以辞职,但是如果他直接公开的对外的宣布下野的话,那么他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就结果,怕是就不好说了。
说完了段祺瑞,再说一说北洋的另外一位众臣,同样的,也是袁世凯最为信任的之人之一的冯国璋,这一条北洋的忠诚之犬,他果不其然的对得起自己的别称,在面对如此的波澜的时候。
这风口浪尖上的时候,他还是做出了最忠于北洋的抉择,冯国璋没有接受袁世凯的封赏与嘉奖,而且他选择的方式与段祺瑞不同,段祺瑞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他毕竟还是在京的大员。
而且说起来他手中并没有实质的兵权,而冯国璋这是不同,他可是镇守着南京,手下有数十万大军的重将。段祺瑞以推诿的方式拒绝了袁世凯的拉拢,而冯国璋则是使用了一种强硬的手段。
不单单他公开的严词拒绝了袁世凯的封赏与嘉奖的同时,他还是通电北京,严词申斥了袁世凯称帝的行为,并称其为是“历史的罪人”,而且这还不算,冯国璋还联系自己的旧部,以及相邻省份的督军将领,向北京发电的同时,还电告全国,宣布由南京为代表的五省宣布独、立!
就此脱离接受北、京政、府的约束与管理,而且就在同一天,全国上下陆陆续续的还有其他数个省份公开通电,宣布各自的省份独、立,并且严词说明,袁世凯的称帝行为是卖国之行径。
至于袁世凯到底卖国还是不卖国,到现在谁其实都说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已经明确了的,那就是袁世凯的称帝行为,已经引起了公愤,虽然袁世凯还没有正式的登基坐殿,可是说起来,其实就是这样的念头,都是不应该出现的。
更何况他还通电亲自承认了这件事那?其实现在的情况我觉得袁世凯的是预计到的,但是只不过他可能没有想到,各省对于这件事的反应会如此的迅速,其实要是让我来看的话,之所以全国上下的反应会这么快。
也许这就是一种机遇吧,本来我还为如何与忙得焦头烂额,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袁世凯取得联系而感到烦恼,恰好他这一封通告正好给了我这个机会。在得到通告的第二天我就在陈敏麟的陪护下。
拖着自己的“病体”去找到了袁世凯,当然了,此时的袁世凯还是在他的大总统府办公的,虽然他要成为帝国的皇帝,但是他还没有自己的宫闱。我见到袁世凯的地方是在大总统府的第二会议室内。
显然的,此时的袁世凯才刚刚开完一场不知道什么目的的会议,他的脸上满是疲惫与憔悴,但是还是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兴致与激、情。看来这个老头子对于权力的渴望还是那么高涨的。
袁世凯对于我的到访显然没有太过在意,他只是礼貌性的询问了我的病情,而后才问我到此一行的目的。我其实觉得我当时的表现并不怎么好,如果我能够把那一番话说的更婉转一些。
亦或者是我能够表演的更好的话,我想我此时已经已经就在东渡日本的轮船上了。袁世凯问我说:“松坡啊,你这是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我回答他说:“大总统,蔡锷这一次来是想要和您请个假的。”
袁世凯笑了笑,而后对我问道:“怎么?请假?什么事?”虽然他此时的态度看起来很轻松,但是我知道他心底是非常提防我的,至少他的眼神中此时若隐若现的杀机,让我觉得他已然对我动了杀心。
而他之所以没有动手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他此时还尚不能确定我到底是在哪一个队伍站定的。我向袁世凯解释说我的病情日益加重了,而且因为袁世凯也曾几次派人来医治我的病,所以对于我的身体他还是知道的。
这其间袁世凯问我是不是需要再派人去云南寻找那种草药,我婉拒他说,那些草药已经无法缓解我的病情了,继而借此我又说出了我来请假的目的,我对袁世凯说我的病情日益严重了。
而且不单单是因为我的毛病,就是我的整个身体被此牵扯的也是大不如以前了,尤其是我的肺部好像是得了什么并发症一样,我说我现在的状态就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所以我希望袁世凯可以应允我不必去参加他的祭天大典。
当我提出了不去参加他的祭天大典的时候,袁世凯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我问道:“怎么?蔡将军这是不想和我亲近吗?还是你松坡觉得我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你不乐意和我站在一起那?”
袁世凯这么问我,他到底是出于什的已然不重要了,他的话中满满透着杀机,可是这样的杀机同样的也是我的另外的一个机会,此时会议室内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但是我知道会议室的门外,可是人多耳杂的。
我故意的提高了音量,以能让外面那些耳朵听得清的音量对袁世凯解释且保证,说我绝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的,我之所以不去参加祭天大典确确实实是因为我的身体承受不住了,而且我还在他的耳边透露出了一个非常隐秘的消息。
而且这个消息也绝不是一个男人轻易能够说出口的,其实这是一个手段,虽然有些卑劣,但是没有办法,为了大计我也只能如此诋毁自己了,我对袁世凯说近来的一段时间,我的身体确实已经非常的虚弱了。
至于具体虚弱到什么程度,我举了一个例子,一个非常有辱我男人尊严的例子,我对袁世凯说,我的身体现在虚弱到已经无法完完整整的去爱一次女人了。因为我的肺部已经无法承担快速呼吸的压力了。
虽然袁世凯听完我说的话之后,眼中有一些同情之意,但是更多的我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可能这是一种嘲笑,也可能是袁世凯因为我的身体变成了这样,而在对于云南的问题而感到开心吧。
然后虽然在安全方面小凤仙甚至还需要我的帮助,但是这不表示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还有会遇到什么危险的可能性,虽然都知道我在政、治立场上不是一个亲、日分子,而且论起来我还有反日的倾向。
但是无论如何,只要不是处在战争的局势下,那么肯定日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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