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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副官,出来一下。”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蔡锷,邹若衡沉吟了片刻,而后还是选择拿着那一部兵走出了屋子,当他见到蔡锷的时候,原本不吸烟的蔡锷此时竟然自顾自的点起了一支烟卷,不过气味有些怪,正面目严肃的看着远方。
“将军。”邹若衡进了一个军礼,而后问道:“有什么事吗?还让您亲自跑一趟……”说到这里,邹若衡的脸上有这一丝尴尬,因为身为蔡锷的贴身副官,他的职责就是在蔡锷需要人手的时候能够做到随叫随到,可是这一次,他非但没有跟在蔡锷的身边,做到随叫随到,而且还让什么大将军的蔡锷亲自来找他,这叫他脸面上如何挂得住那?就此论定他失职也无不可,虽然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仅有的一次,但是对于军纪严明的军队来说,即便是仅有的一次失职,要是不可原谅,即便是,他明知道蔡锷不会对他如何,因为他实在是太了解这个将军了,他对待士兵的态度,绝对是少有的!
蔡锷没有理会邹若衡的话,回过头,看了看他,而后目光就停留在了邹若衡手上的那部上,嘴里还不由的问道:“手里拿的这是什么?”听到蔡锷发问,邹若衡连忙回答说:“是一本兵,正打算给您送去那。您看。”说着邹若衡把兵送到了蔡锷的眼前……
《尘州图》就好像是《山海经》一样的东西,看起来鬼鬼怪怪,不着边际,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其中包含了先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对于自然的敬畏,以及很可能早就失传了的,对于某一个或者是多个神奇宗教的信仰,这些其实对于军人来说毫无用处,因为这都是那些搞文化的人,感兴趣的,但是吴佩孚之所以会被《尘州图》拉起兴趣,其实就是因为这上所记载的地理知识,或者说是地理信息,因为吴佩孚作为一名指挥官来说,地图的完整性,详细性都是能够真正做到左右战局的,深明此理的吴佩孚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所使用的作战地图,还都是几十年前的老东西,而且粗、糙不堪,因为那个时候的清政、府的测绘,与其说是在测绘国土,整合讯息,但不如说他们就是在应付了事罢了,而且说起来其实也不单单是清政、府的测绘局,就是现在的北洋测绘局其实也是如此,只不过或许是因为现在北洋政、府一些条例的关系吧,进来生成的地图或许比之从前的那些会好上一些,可是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尘州图》的年代必然比之吴佩孚手中作战地图的成型年代要早上不知道多久,但是说起来,其实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吴佩孚才会被这半本残提起兴趣,因为他通过上面的文字记述,在自己的脑海里组建成了一幅庞大的地理结构图,其中包含了山水、沟壑等等,如果能够以图像的方式呈现出来的话,肯定比他现在所使用的地图要详细上不少,不过吴佩孚却也知道,这《尘州图》虽然记载详细,但是又有谁知道“尘州”这个地方是在什么地方那?
昔年大禹王治水,将天下分化为九州,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有了用州字来定名天下方位的称呼了,其实虽然说大禹王将天下划为九州,但是实际上,就是这个所谓的九州的争议,也是非常大的,九州”最早见于《禹贡》,相传古代大禹治水时,把天下分为九州,于是九州就成了中国的代名词。又有 一说,为黄帝始创“九州”之说
古人认为天圆地方,“方圆”是指范围。因此,“九州方圆”,即“中国这块地方”。 即九州方圆,地大物博,气势磅礴的一种景象。
《尚》中的《夏?禹贡》记载,大禹的时候,天下分为九州,分别为豫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梁州、雍州、冀州、兖州。《尔雅?释地》中的记载,没有青、梁,而有幽、营。《周礼?变官?职方氏》中的记载,没有梁、徐,而有幽、并。武王灭殷商,将徐州合并入青州,将梁州合并入雍州,以冀州之地分出并州和幽州。
《说文解字》第十一下曰:“水中可居曰州。”可知其本意当与《诗经?王风?关雎》中“在河之洲”中的“洲”字略同,与行政区划无关。古时降水丰沛,人们往往居于傍水的高丘之上。因而“州”又成为居住区域的名称,遂有“夏州”、“戎州”、“平州”、“阳州”、“外州”、“瓜州”、“舒州”、“作州兵”之说,犹如“商丘”、“雍丘”、“作丘甲”之类。“九”字之意有二:一是确指,如“八年之中,九合诸侯”之“九”;一是虚指,表示很多,如“九山”、“九川”、“九泽”、“九薮”、“九原”等之“九”。既然“州”是很小的地理存在,“茫茫禹迹,画为九州”,“九”就不可能是确指,而应是虚指。所以从本意上讲,“九州”决非指九个大型的行、政区划,而当是众多有河流环绕的高地的总称;由人之故,又引申为“全国”的代称,犹“天下”、“四海”之谓。
到后来,“九州”终于具体化为九个大型的行、政区划。因在现有可靠资料中,具体的“九州”只见于战国,而未见于春秋,所以其时间可能在战国初期。
但是无论如何,无论是那一部古籍的记载,都对这个所谓的“尘州”毫无踪迹,甚至是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所以这不由得叫人联想到,会不会这个所谓的“尘州”其实就是人们杜撰出来的那?而且如果有这样的可能的话,那么这一部《尘州图》自然而然的也就变得毫无价值了,但是吴佩孚虽然也有用这样的疑虑,可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即便的疑虑,可是仅仅是通过自己刚刚对于《尘州图》的阅读,脑海中所形成的的那一幅地理图上来看,如果万一《尘州图》的存在,所记录的是真实的话,那么或许自己现在所要面对的问题就能够得到解决。
当然了,这也是吴佩孚的猜测罢了,毕竟不说那个所谓的尘州是否存在,就是眼前的这部《尘州图》的真伪都有待考证,其实原本他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这样的问题上的,但是出于对自己直觉的信心,同时也是出于“穷则思变”的理念,吴佩孚还是决定,对这部《尘州图》残记展开一番还能算是比较深且的研究吧,时间就控制在一个晚上的时间之内,如果能够通过一些资料确定了“尘州”的存在,以及较为准确的地理位置后,那么吴佩孚就可以通过《尘州图》的记载,来对护国军进行必要的,且神兵天降一般的打击,因为这残记上记载的地形地势,与此方的地形地势有所相似,而且契合度很高,同时还记载了许许多多在地图上没有出现过的小路,虽然《尘州图》上面对于距离的记载非常的令人不可置信,但是或许哦这就是先民们用虚幻的方式来表达对自然,对天地,神祇的敬畏与向往也无不可。
正如兵法所云,曰:动于九天之上,藏于九地之下!如果吴佩孚真的能够通过这本残记找到能够适合的行军路线的话,那么他就真的做到了“藏于九地之下”,如此一来的话,或许他就真的能够达到兵法上所记载的那般近乎于神奇的行军方式。
所谓的“县志”,就是记载一个县的历史、地理、风俗、人物、文教、物产等的专。所以也可以说的上是历年来,详细的记录了历史变迁的记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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