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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假如真的如我所说,英、日两国发生军事冲突的话,那么不管日本方面有没有精力在于中国为难,至少在他们与英国尚未和解前,他们是不会与中国如何的;虽然北洋水师不怎么样,可是至少也是一支算是比较强大的正规铁甲舰队了吧。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英国的海军,不是世界之首,但是据我所知应该不比日本相差如何,如此一来,如果没有其他国家参与的话,可能会对峙较长时间,然后不痛不痒的或是一同撤离等等,可是一旦双方投入主力的话,然后再有一个国家参与其中的话。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如果参与国偏向任何一方的话,那么无外乎将会给另一方致命打击,一次性消灭其海军战力也不是不可能,如此一来……我不太敢继续想下去,虽然这只是我的想法,正确与否尚未可知。
但是至少对国家没有损害,可是这个袁世凯……看来我是真的看错了袁世凯,同时我也想错了他的能力才干了。
“哎。”我的叹息是有感而发,而且是无法控制的,虽然声音很小,但是里面的额情感却是非常沉重的。小凤仙可能是听到了我的叹息声,当然也可能就是一个巧合,她端着一盘刚刚削好的荸荠坐到了我的身旁。
小凤仙上下打量着我,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竟然放在了我的脸上,她对我说:“将军,是不是又有什么让您烦心的事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而后我笑了一下,抓住小凤仙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凤仙,如果……我是说如果的话,如果我没有这么出现在你的眼前,而是另一种姿态,比如一个得势的、位高权重的大将军的话,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和我在一起吗?”
听到我的问话,小凤仙不由的笑了,倒是没有回答我,反而反问其我来,道:“那将军,如果凤仙不是一个风场女子,而是哪一家的小姐的话,那不知道将军还会不会像这样一般,坐在凤仙的床上了?”
“啊?”我不由得一怔,而后随即明白了凤仙的意思,果不其然小凤仙当真不是一般的女子,这股稍有的江湖潇洒之气,红尘蒙霜之聪颖,实在是令人为之心动,我搂着小凤仙的肩膀。
对她道:“那凤仙,你现在能猜到我心中刚刚坐下的一个打算吗?”
“哦?”小凤仙笑了,而后装成一幅看动物一般的模样,对我瞧来瞧去,而后又好像是陷入了沉思苦想一般,久久不出声音,不过虽然她此时看着自己的衣裙,可是我还是“不小心”的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狡猾。
我略笑一声,而后一把托起凤仙的脸,俯视着她的眼睛,冷起面色的,道:“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可是你却故意不说,哼,难道你觉得在我面前,你还能装的出什么样子。”
说着,我的眉头不由的凝聚起来,如果说人的身体是可以冒出火来的话,我想此时我的双眼估计怕是已经将我眼前的小凤仙烧成灰烬了。
虽然我的面目冷峻严肃,而且眼中有残忍的火光,可是小凤仙那,对此,却好像满不在乎一样,如果不知道我知道小凤仙的天性的话,换了任何一个女人,怕是如果在我此时的面目前表现泰然的话,我想我都不会认为这是一个不想要害我的。
可惜啊,奈何小凤仙就是如此,说她刚强不准确,说她坚韧又不够适合,总而言之吧,此种样子,唯有小凤仙能够做得出来,我甚至承认,如果设身处地,身份对换的话,我都做出凤仙此时的这幅泰然的样子。
见我这般凶神恶煞的面目有些呆滞,小凤仙不由的笑起来,放下了我托着她脸庞的手,用自己的手按在上面,对我道:“将军,如果……凤仙愿意和您回府去住,将军之苦心,凤仙明白,凤仙早就说过,您不需要顾及凤仙的任何感受。您是您,凤仙是凤仙。我分得清楚,我也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将军不必为难。”
看着小凤仙的样子,我知道她这一次算是错误的理解我的心思了,不过虽然如此,可是她的话,还是让我决定不要向她解释,毕竟,如果我真的解释出来的话,她的这番话怕是又不能让我坚定心智了。
我承认,此时的我,实在是投入了太多的情感了,无论这是对是错,我不后悔,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自己的已然距离歧路越来越近了。可,我又能如何那?纵然我清楚的知道,我要伤害她,而且我投入的越深,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我就会越痛苦,而她自然也是更为苦痛。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汤芗铭的话了,我站起身把这一杯被他称为“毒药”的茶喝个干净,而后拱着手对他道:“铸新兄,蔡锷领教了。”
“哎。”汤芗铭也站起身拱着手回应我道:“兄长这是什么话;兄长军务繁忙,而且今日天色已晚,小弟就不兄长了。请!”
“告辞!”
离开了汤芗铭的住所,在回去的路上我不由的再心里暗骂,袁世凯、汤芗铭一类,具是豺狼之辈。
吾兄上将军蔡锷:
自兄入京以来,月余。弟甚为思念。
弟知兄入京必受大总统之重托、重任,又得通电闻兄以受上将军衔号“昭威”,弟甚然喜之;老夫人、嫂夫人甚好,自兄走后弟每三日必登门问安,兄勿需挂念。
云南方面,兼及桂、藏,具安稳泰和。
缅甸曾于十一月初,遣礼官入滇,问兄之寿,并赠寿礼翡翠、白璧、麒麟子果等十二样。弟以遣人送余家中。
老夫人曾于弟言,曰:“吾儿入京,不知可平安否。”弟推脱答曰:“有将军平安电报于公署,蓂庚疏忽未报于老夫人,请老夫人、嫂夫人恕罪。”
滇军方面,第三旅二团长胡,因丧妻故,终日酗酒,聚众滋事藐视军法,故弟勒令其闭门思过另责军棍六十,然胡因此怀恨,在军中散布谣言,不得以弟遣卫队将其绳之以法,已处极刑。
胡之谣言,附于信内。
自兄走后,滇军上下士气略有低垂之意,且少有军官懈怠军令;虽然军法如山,奈何法不责众,望兄于京,通电一封,以振士气,亦解弟之尴尬。
还有,如今滇军内部似有霍乱之症,云南少药,望兄能在京采购,送余云南,以免因病而累及全军。
不尽言,就此搁笔。
弟,唐继尧致礼而。
看过了信的正文后,我又从信封内取出来唐继尧心中所说的附。
上面是这样写的;三旅二团长胡,于中军散布谣言,其文如下,曰:蔡松坡入京就职,无异于青云直上,而却将我等代其出生入死,血火挣扎之志士忘于脑后,此一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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