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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棘手的是假如云南被龙觐光占领的话,我军将会不战自溃。这绝不是无的放矢的,我军的构成多是家乡子弟兵构成的,他们的家人都在云南,而且我军军官大部分也都是云南土生土长,他们的妻子老幼都在云南,如果说龙觐光攻入云南之后,他们选择的是大肆的杀戮的话,屠城焚橹,那么他们将会遭到我回师的疯狂报复,这样的情况下,莫说是一个龙觐光,是他的兄弟龙济光再算曹锟、吴佩孚都未必会是我们的对手。
而且说起来不单单是这样,其实如果他们真的在云南进行了惨绝人寰的杀戮的话,或许我军到那个时候根本不需要回师,因为云南之地民风质朴却不乏剽悍骁勇之辈,屠杀自己的亲人,哪怕是一只小猫也会变成老虎,又何况是一群藏起了爪牙的老虎那?再有是现在不但但是唐继尧一个人带着军队守在云南,李烈钧部尚在云南未动,其实我明白,单单龙觐光是绝不可能打进云南的,而唐继尧给我这个消息无非是要让我知道云南现在的态势,同时也是让我明白他有多不容易,在下一次需要关饷的时候,他能够以此作为拖延、推迟的借口。
当然了,唐继尧还不算是要将我是置于死地,不然的话,他大可以不告诉我这个消息,而后在关饷的时候让我在接受一次哗变,当然了,其实我现在已经做好了准备,应对下一次关饷的时候我可能出现的窘境。
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让朱德带着我的一些田契,潜入到成都,加以变卖,当然了,我的田契肯定不是我自己的名字,因为那些都是我以我夫人的名字买下来的,说起来那个时候刚刚决定买这几份田契的时候我是想着给我的夫人一份安心的,毕竟我是一个军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如果真的是我死了的时候,我总不能让我的妻子仅仅依靠那些抚恤维计生活的。
那是孙先生的革、命军终于有了动静,而且这一次还是小打小闹,可以说得是惊天动地了,而之所以这样的惊天动地的消息我们没有听到一丝风声还是因为袁军对此事保密的极为严密,说起来,其实朱德正常来讲是无法得到这样的消息的,但是这真的算是运气,朱德有一个同乡的好友,此时正在川军任职,当然了,职位肯定不高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大晚的在街边的小酒摊喝的烂醉了。
正巧那一天朱德夜里无事,出去走走,正好看见可他这个同乡,两个人在外相遇自然是有很多的话要说,所以两个人这么坐在小酒摊一直喝到了天亮,当然了朱德的酒量极好。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还有任务所以并没有放开酒量,可是他如此,但是他的那个同乡却不是这样的,之前说了,那个同乡原本已经醉了,再加和朱德又喝了那么多酒,也变得烂醉如泥,开始口不择言了。
但是有一件事我真的很费解,而且不单单是我,是回报消息的朱德也对于革、命军的一个举动感觉到十分的无奈,那是之前的两次革、命行动,革、命军都败在了冯国璋的手下,可以这么说,冯国璋是他们的克星。如果他们这一次换一个地方作战的话,或许真的可能成功。
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这一次发兵的位置,竟然还是在南京附近,而且他们之前所击败的并不是冯国璋的金陵军,只不过是当地的驻军罢了,而且这一次他们战胜之后,所要面对的并不是冯国璋的某一部的兵丁,他们要面对的即将是冯国璋手下休整了许久的,整整二十万的金陵军!
而后袁世凯又发电表示自己支持冯国璋,同时重申自己的通电支持的角度以及自己已经向冯国璋授权代表北洋军的事实。这足以说明现在袁世凯的态度了,可是冯国璋与袁世凯这两边虽然闹得热火朝天的,可是现在真正担忧的人,是孙而不是别人。孙说起他是清楚此时护国军的处境的,虽然说兵乃用气之法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可是孙清楚,护国军虽然接连胜利,但是全师疲惫,再加云南后方出现的问题,所以现在护国军需要的已经不是进军的速度了,也不是战争的胜利,而且需要好好的休整。
袁世凯与冯国璋这么一弄的话,假如蔡锷真的接受了他们的提议的话,那么没有了护国军在外部给袁世凯造成麻烦的话,那么他在内部的革、命军想要做出成绩那是绝不可能的,而且他也清楚冯国璋到底是一个什么人,两次败在他的手这绝不是一个巧合,所以孙真的担心如果蔡锷接受了冯国璋与袁世凯的提议的话,那么革、命军这一次必然还是一个失败的下场。
起来这对于一向以强硬、纨绔著称的北洋军,能做出如此的行为,足见其决心了,这一次恐怕我真的要做出必要的选择了,只不过虽然我此时必须要做出选择,但是却不急于这一时。
我知道此时此刻革、命军的孙先生肯定会千方百计的想要与我联系,因为我们两个人都知道,护国军与革、命军虽然不是同源,但是至少现在看起来我们两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所以他此时最需要的是我的态度,而我所需要的额也是他的态度,当然了我们两个人的态度的点是不同的。
孙先生希望能够得到我的支持,而我则希望得到孙先生给我的许诺,我希望他许诺我、日后我军讨袁成功以后,革命军不会与我等为难此为其一,其二也是关于他本人的问题,那是假如是我打入北、京,夺了政、权的话,那么我希望他不要学着昔年时袁世凯的行为,从我手夺走那用血铺而成的道路,以及这道路沿途的风景与美好的终点高峰。
当然了,这是我的殷切希望,这么说虽然不恰当,但是我却也不愿意掩饰我对于最高权力的渴望,因为我知道,我的很多想法,能够实际的造福这个国家,而且说起来,无论是我,还是袁世凯,亦或者是他孙,我们三个人出身说到底都差不多,那么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能够作为最高的领导人那?
当时我正准备去找刘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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