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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这个通县警卫大营其实算是徐树铮报恩的玩意罢了。
通县的卫戍其实是有京畿禁卫总司令部负责的,这个通县警卫大营是个多余的部门,是小扇子报恩的地方。
通县警卫大营的状态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因为这样的状态所以他们是根本不会接到任何作战任务的,警卫大营成立已经有三年了,三年来这一次还是他们第一次接到作战任务,其实在刚刚接到命令的时候。
林沣泽其实都还在以为是面搞错了,错把命令下达到他这来的,不过欧经过确认之后,他才敢相信,真的是有作战任务下达下来了。
“通知大营,紧急集合!”
约么七八分钟之后吧,林沣泽这一套长篇大论才算说完,这他才开始正式下达命令,当然了,他下达命令的辞条也都是他手下秘长拟定写好的,他照着念行了,其实不是他本人不能决定用词,只不过是秘长知道他是一个酸秀才,而且不懂军事,害怕他说错什么亦或是漏掉了什么,到时候如果耽误作战计划的话,那可真的不好办了。
“我命令!”林沣泽拿着秘长写好的命令,念道:“我部士兵,携带武器辎重干粮,马向京津铁路方向运动,沿途不能够有休息,以最快的速度达到指定位置,布置攻势、路卡。”
说完,李丰泽又想了想,他觉得仅仅是这些士兵不足以体现他通县警卫大营的声势,而且他接到的命令是沿途布防拦截,虽然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但是却不能保证需不需要接火,同时他也不清楚行动的目标对手是谁。
所以他觉得既然是有可能接火的话,那么仅仅是步枪大刀是不行的,还是要把那些大炮都带,万一打起来来别管好使不好使,只要一门好使,壮壮声势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林沣泽又道:“对了,把库里面的炮还有炮弹,都带好,依照之前训练,布置火炮防线。都清楚了吗!”
“清楚了。”有气无力的回答,让他觉得脸挂不住,但是没办法,他也知道这些兵的战斗力,以及闲散的程度,所以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出发”,也了事了,随即要回去他的司令部休息,但是这个时候秘长却走来,在他耳边说:“您也得去。”
“啊?”
林沣泽一阵,而后问道:“我也得去?我还用去吗?我不是大营司令吗,这些事有当兵的去,我不用去了吧。”
“非也。”秘长学着他的语气说了一句,而后对他道:“司令,虽然您是警卫司令吧,不过您看看您这肩章,您军衔在这放着那,更何况头的命令是要求您必须亲自到前面去指挥调度的。您不知道,这次命令可是陆军部下达的最高作战命令,马虎不得,所以啊,这马都给您备好了,快着,您马,我们和您一道去。”
看着卫兵牵过来的马,林沣泽叹息着摇头道:“哎,此等粗鄙之事,真是有辱斯啊。”
而后,也没有在说什么,在秘长的帮助下翻身马,而后秘长等人也都各自马;十七八匹马,跟着队伍出去了。
天津方面,天津卫戍警备司令部,天津城防司令部、京津联合守备司令部,三处作战机构联合行动。
足足四个整编团,已经向铁道沿途位置开拔。
京外的军事调动他们也通过自己的内线得到了消息,再加他们在京内的布置,其实三个人实在想不通,一个区区的蔡锷,值得如此吗。又不是重兵压境,犯的着如此以战备状态准备吗?
说实在话,是现在京津、京畿,调度的军队,在算是警察、宪兵、特务,少说也有五千多人,是天津的四个团已经四千多人了,是打起仗来,这些部队如此密集的集结,对方是一个师,十天半个月也未必打的进来啊。
他对我关切道:“松坡啊,你这是怎么了?这一段时间因为老夫人的事不少操心吧,看看,看看,你这身体啊,你这病啊,你得照顾好自己啊,不说国家还需要你出力那,是老夫人那,你也不能让她老人家牵挂啊,你这个样子啊,要我说不行啊,你不是要送老夫人回云南吗?不行你也在那休息一段时间吧,养一养。”
“大总统不要误会。”见袁世凯这么说,我忙“艰难的开口”应付道:“蔡锷没有想要在云南待下去的意思,蔡锷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大总统重用我,蔡锷不会,不会像有些人那样,拥兵自重的,滇军,包括蔡锷,永远是忠于国家的。”
“这话说得,松坡啊,你这可是误解我了。”袁世凯笑了笑,坐到我的身边,还递给我一杯温茶来,道:“你的病要紧啊,身体是本钱吗,总不能为了公事把身体糟践坏了,这得不偿失了。”
袁世凯沉默了一霎,而后继续道:“这样,我给你写个条子,一会你叫人送到陆军部段总长那,给你批个假,什么时候病养好了,什么时候再回北,京来。”
说着,袁世凯走向公案,我也不拦着,也不说话,他刷刷点点不一会,一张盖着他“华民国大总统”印信的条子,交到了我的手。我接过条子,看了看,而后感激的对袁世凯点了点头。
不过我却非常不敬的将那张条子,撕了个粉碎。袁世凯见此,不由得一怔,而后颇为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松坡啊,你要知道,随意撕毁总统府批条,可是犯罪的啊,严重情节要送到军法处或者是地方行,政公署的啊。”
袁世凯一面问着,一面摇着头,看起来对我的行非常不能够接受的样子,而这也恰恰正是我想要的局面。
袁世凯如此,我忙起身正色的对他解释道:“大总统,蔡锷此行为并非不知道其,其罪;之所以明知而为,是为了向您证明蔡锷的心意,如果证明了蔡锷的心意,是去军法处,也绝不后悔。”
“你啊,这是何必那。”袁世凯笑了起来,而后对我道:“你放心,松坡的,你的心意我是明白的;我再写一张啊,你可以不要撕了。”
说着,袁世凯又要动笔,而我这一次则是拦住了他,道:“大总统,您不必写了,您写多少蔡锷,也也是不能接受的。蔡锷有病在身,您不要让蔡锷多说话了,咳咳。大总统,您不必再写了。”
见我如此坚持,袁世凯这才惋惜的摇了摇头,叹着气,道:“你这是何苦那,让你好好养养病,你看你。哎。松坡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那。”
“松坡啊,我看你这样子这病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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