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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其实食用鱼汤能够为我的副官补充一些身体所必须的营养,而且说起来,因为他受伤的部位是肩膀,所以虽然不影响他的日常行动,但是人有三急的时候,也显示出了诸多不便了。
这也是我选择以鱼汤作为食物的原因之一;我端过刚刚盛好一碗鱼汤递给他,陈敏麟笑了笑,对我道:“将军,本该是我伺候您的,这现在可好,哎。”我笑了笑,道:“别说这样话。什么都不要想,你赶紧的把伤养好是了。”
说着,我又看了看陈敏麟包扎好的伤口,解开纱布之后,我看着里面那已经变了颜色而且还在持续发热的烂肉,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我还想在劝他与我到医院去,但是看着陈敏麟此时看着我的眼神我便知道,我不能开口。
慌不择路的我们两个,必然早已成了枪下之鬼了,日本军人虽然信奉武士道精神,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们在对于火器的掌握不下功夫,反之,实际日本人军人的个人素养都是非常高的。
如果说现在北洋军人一百人里能挑出一个当做狙击手的神枪手的话,那么日本军人的例,或许会超过百分之八,甚至是百分之十。这样的例我想足以说明一切了,而且通过反思我发现。
那一次来刺杀我们的人,显然的,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并不是军队的制式武器,因为日本步枪的射击距离以及有效射程都是足以媲美美国制造的枪械的,而且其威力也不俗,如果他们真是使用军队制式武器的话,那么陈敏麟绝不可能他的肩膀只留下一个弹孔。而且这个弹孔还没有贯穿他的肩膀。
可是既然不是日本军人的刺杀,那到底会是什么人想要收取我的性命那?而且我在日本方面也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如果非要找到一个刺杀我的里有话,那或许是因为我是一个反、日分子。
可如果是这样话,那么最想要除掉我的应该是军队,可是明显的来刺杀我的人并不是军人,这不得不让我感到疑惑了。不过,此时此刻肯定不是疑惑的时候,但是我却也将这一次的围杀与一次的刺杀联系到了一起。
而且像,即便不是日本军人这些杀手也有可能是军方找来的,这样的话,一切解释通了。
袁世凯肯定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其实我想着也是他最为挠头的地方,因为唐继尧的态度实在是太过于隐晦了,或者说他大张旗鼓的感谢袁世凯也好,亦或者是他直接拒而不受也好,偏偏他给什么接什么。
接什么还不言语什么,这才是让人最捉摸不透的,其实我相信袁世凯现在还是乐意把唐继尧放在他这一边的,可是实际,唐继尧到底站在那一边,这恐怕除了他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
袁世凯想了想,而后对我问道:“松坡啊,你的意思是现在你的那个拜把子的兄弟,怎么,对你得态度有所转变了?还是滇军内部出现了什么问题啊?我在北、京没听到过任何的风声消息啊。”
我摇了摇头,也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道:“其实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这么说也是有所根据的,您知道的,我的老母亲还是我的妻子儿子,都在云南,我免不了要发几封电报询问一下他们的情况,可是,哎,其实这都是很久之前开始的问题了,我每次发到云南的电报,总是得不到回信啊,一次要不是我的副官回云南去给我买药,怕是我还不知道我的那些电报都被唐继尧给扣下了。而且不单单是我的电报,是我夫人给我发来的电报一律也都被他扣下来了。”
江朝宗是京畿警察厅长的位置,同时袁世凯还在私下里任命他为京畿特训总务公署署长的位置,这个所谓的特训总务公署其实说白了,是一个见不得人的暗杀组织,江朝宗担任的这个署长的职位。
而尸体之所以会出现在水道应该是死后被抛尸于此的,这位刘姓职员丧命的原因是一根从他天灵盖透入脑髓的细长钢针,而且那根钢针还检验出剧毒的成分。而且不单单如此,这尸体的面还有两处枪伤。
经过鉴定得出的结论,这两处枪伤应该是与死亡日期相同的时候留下的。虽然单单这么看起来这没有什么怪的,但是换一种方式想一想的话。既然已经选择了用钢针了结他的性命,那么又何必再用枪击那?
而且还抛尸玉泉山水道,从北、京城到水道可是有着一段不近的距离的,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那?要是说害怕尸体被发现的话,虽然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即便是真的有这样的因素的话。
那么直接埋起来不是投入水道更为稳妥吗?还有是即便是投入水道的话,那么也应该选择下游的位置,而看样子这具尸体当时抛尸的位置应该是在水道的游的;无论是江朝宗也好。
或许真的要追根溯源的话,也许真的能够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是明显的,相关单位是得到过特殊关照的,他们是绝不会深究下去的,而且说起来,即便是他们没有得到过特殊的关照,想来应该也是不会深究下去的。
毕竟,在这样的“红色”时光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
假如说陆建章是屠夫,江朝宗是恶鬼的话,那么第三位负责杀戮的雷振春是实打实的魔王了。相之于前二者来说,雷振春做事的方式更为怪异,而且也将其暴戾乖张的秉性显露无疑。
之所以会这么说,自然是有切实的例子以及证据了,当然了要说明的是,这些证据,虽然没有一件是我的亲眼得见的,但是这其大部分的却是来自于杨度的口,如此一来其可信度不言自明了。
杨度这个人算是袁世凯一方的心腹之人,这从他筹安会六君子的名号能看得出来,假如这样的消息是徐树铮对我讲的,那么我自然会多方权衡,毕竟徐树铮是反对袁世凯称帝的,而且说到根子,他是段祺瑞一伙的人,与袁世凯其实在政、治意见早有了许多间隙。所以要是他对我讲出的话,那么确实存在一些挑拨、诋毁的可能的。
如果他们能把我这样的一个又臭又硬的家伙都拉拢过去的话,那么那些还在观望的家伙,可定不会再浪费时间去作壁观了。
所以杨度才会选择在我修养的这段时间里多次来看我,而且每每都会透露出一些进来发生的一些隐秘或者是不可见人的事情来,而这些事情虽然隐秘,但是说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一些无关政、治的小事情罢了。
这样一来,杨度透露给现在的政、治进程,同时又能在我这落下一个好的印象,亦或是他希望我能够因为他给我透露的“秘密”,从而对他产生一种信任感。
无论是哪一点,对他们都是有利的,这样一来也足够了,其实我也知道,他们也清楚,我来到北、京这么长时间了,对他们的态度如何他们自己也清楚,所以其实说起来他们这样的作为估计也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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