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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现在国内的态势你也清楚,袁世凯此人啊,狼子野心。如果他能够坚持着民国政、府的话,我想……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松坡啊,我听到了国内的一些消息,段祺瑞已经辞去了陆军总长的位置,而且包括冯国璋都也宣布了五省联名通电,由此可见,袁世凯称帝一事,不得民心啊。”
我点点头,而后孙先生又道:“现在国内包括国际的呼声都很高啊,因为讲一个共、和制国家重新拉回到君主制,这不单单是对一个国家的倒退,甚至会影响到整个国际的一些态势,这一次袁世凯啊,可是成了众矢之的呀。”
“不知道孙先生对此有什么想法吗?”我开口问道,孙先生沉思了片刻,而后笑着对我说:“只有四个字,诛伐必申。袁世凯之行径,已然成了整过国家的罪人,他倒退历史本无法原谅的罪祸。”
虽然任何事情,都需要先驱者,尤其是这样的历史意义的大事件,但是我愿意作为这个先驱者而舍生忘死,但是我却要为滇军的弟兄的家人,负责,我不能让他们的丈夫、儿子、父亲白白的浪费自己的生命。
而我这个问题,问的太直接了,或许任何人面对这样的问题是,都会出现短暂的尴尬,但是孙先生却没有如此,而且他给我的回答,却让我感到震撼。
孙先生笑了笑,回答我说:“自古以来为将者,当用有形之兵、无形之兵。无形之兵我已尽皆掌握在手,而有形之兵,正需要将军为先驱者,同时也是将我手的无形之兵转化为有形之兵!”
这里找我,或是与我谈论有关于日后回国之后的计划,或是说一说现在的国际局势,但是孙先生对于他手的“牌”的只字不提,倒是让我有些不满。
但是虽然不满,可是我却不能否认,孙先生的见地的确,在政、治的见地的确是与众不同的,也不怪昔年羸弱倒垂之时,他能够力挽狂澜了,不过说起来,那天孙先生来说我,无意间提起了宋教仁与赵炳均的问题来。
说起这两个人啊,虽然是不一样的信仰下的两个人,但是他们两个的结果却都是大同小异的,惨死啊,这才是惨死。或许他们的尸体还能够整理妆容,之战场的残肢断臂碎了头骨的那些士兵要好不少。
可是,实际,却不是这样的,因为那些士兵,虽然死相难看,但是他们死的理所当然,死得其所,他们是为了国家奉献了自己的生命,而这两个人却都是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虽然看起来这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实际,这确实存在很大区别的。
奉献自己的生命,这是主观意识,个人主动的行为,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却是一种被动的行为,而且说到底,无论是宋教仁也好,还是赵炳均也罢,他们两个虽然推动了历史的进程。
但是说起来了这两个人其实全部都是葬身于阴谋的,这绝不是一种值得称赞的行为,反之,这极其的可悲。因为他们都是牺牲,没有什么沦为牺牲更让人惋惜、悲痛的了。
说着米六爷离开了,前厅,而且还带走了之前一直留在这里的侍者、保镖。同时他离开后,前厅的大门还被关了,我与孙先生都明白,这是米六爷故意如此,来给我们创造一个能够单独交流的机会。
果不其然,米六爷离开之后,孙先生便径直对我开口道:“松坡啊,你的病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我点点头:“好些了,不过我想孙先生也该知道我的毛病,这是一个只能维持的问题,而且具体能会成为什么样,其实大家都清楚,是看时间了。”
“孙先生,不知道您用什么诛伐必申那?”我又问道,其实这才是我最为关注的,因为一切的一切,终归要归结在战争,我明知道孙联系我是为了我身后的滇军,而我却不能只用我滇军的血,来冲刷推进历史的进程。
说起来,其实赵炳均也算是孙的仇人了,因为宋教仁是死于赵炳均的手里的,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当孙说起这个对头的时候,他竟然也表示出了稍有的惋惜,而且说起宋教仁的时候,他的眼尚未有泪。
可是当我们聊到赵炳均的时候,他的眼竟然有了泪水,虽然尚未溜出,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孙先生的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或许这是我与孙先生之间的差距吧,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为了赵炳均而伤感。
自然了,他不说,我也肯定不会问,但是我能够确定,那是孙先生的眼泪,必然是出自真心的,不然的话,我想他也不必伪装的如此,自己的咽喉还需要哽咽,自己的声音也要变得啜泣起来。
对于伤感的事情,总是得过且过,可以缅怀亡人,却不必时常的挂在嘴边,即便是不慎提及,能过去,也过去了,没必要说起来没完没了。孙先生平复了一下情绪,而后才与我论起了真正重要的问题。
但是这一次,人家才刚刚救了你的性命,还收留了你,我也自然不好如此了,对于米六爷的话,我接受,但是他的语气,我却不能苟同。我对米六爷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接受了他的话。
而后我开口对他说:“我的副官受伤了,我在这代他谢过六爷的救命之恩,他的枪伤很严重,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的话,我想他的胳膊算是废了,对于一个军人来讲,失去了胳膊或许不能打垮他的意志,但是无法使用武器,却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米六爷一笑,而后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孙先生,又看了看我,而后打起来哈欠,嘴里还说着:“我这有点乏了,我得去抽几口,你们先聊,一会开饭的时候会有人来叫的。”
孙先生对我说:“松坡啊,你看现在陈副官的伤我看也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国内的态势也到了最紧迫的时候,你看看,现在这个时候,咱们是不是应该准备准备回去以后的事了,再耽误下去的话,到时候袁世凯真的登基了,再想作为可……”
孙先生的话没有说的那么直白,但是也并不算隐晦,而且我也知道,其实现在这个时候如果能够赶回云南的话,还有一番作为的可能,如果晚了的话,大局已定,到时候我想即便是神仙怕是也回天乏术了。
“孙先生。”我对孙说:“其实我这几天也在考虑这件事,我和副官说了,他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所以我其实已经决定了在这两天回去。”“那,松坡,你打算走怎样的路线那?”孙又问道。
我想了想,而后回答他说:“打算从日本直到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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