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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正了正自己的神色,而后又仔细的刚查了一遍门外窗外是不是有另外的“耳朵”,当他确定了没有人在听旁风之后,他这才开口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而也是他接下来的这句话,使得朱德再这样的情况下,还毫不犹豫的拉着他往大营而去。
参谋长见四下无人,贴近到朱德耳边,对他道:“团长,其实我这次来是因为别的事情;您知道吗,我得到消息,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以及意外的话,那么蔡锷将军最近一段时间应该要回到云南了。”
朱德一听,不由的,面色一怔,而后严肃的对李参谋长问道:“你是从那里得来的消息,这消息可靠吗?蔡将军不是在北,京吗,怎么老袁放他回来了?还是出现了其他的问题,而且如果蔡将军回来的话,那唐督军怎么办,云南的政、务军务由谁来主导。”
这一系列的问题使得李参谋长不由得苦笑,继而便立马正色起来,一一作答,他回答说:“是这样的,团长,这个消息的来源是我之前派遣到北,京向军械局购买武器的人员传来的,至于可不可靠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据来信说基本是八九不离十的;至于是不是大总统让蔡将军回来的我不知道,而云南方面的话,我想如果蔡将军回来的话,应该还是蔡将军作为主导吧,但是……团长唐督军这个人你也知道,所以现在还说不好。”
朱德听了,点点头,略作沉思后,立马从床坐了起来,穿戴好自己的军装,而后对李参谋长说:“走。”
李参谋长被他弄得一愣,不由得问道:“走?去什么地方您要?”
而这些人那,这些亲王、王子,他们对这样的崇敬、畏惧亦或是少女们的尖叫,要做的,是轻蔑的嗤之以鼻,亦或是高高的扬起下巴,然后用俯视的目光,微微掠过好了,总而言之,不需要对他们说什么,同样的,在街道,即便是再多的人充盈其,贵族们的车子也不需要改变路线,只需要叫前面开路的卫队把他们都赶走好了。
其实,这是袁克定想要的生活,虽然他现在的生活与这个在本质并没有区别,但是他还是想要这样的生活,虽然街面的人,亦或是各个部门的官员,基本虽然表面不提,但是私下里还是称呼他为“大太子”的。
这些袁克定是知道的,而且其实是袁世凯也都是很清楚的,虽然袁世凯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对于这样的“称呼”,提出过异议,并且有些时候还会私下里告诉众人不可如此,但是没有办法“人言可畏”,还有是其实他们之所以会坚持,实际也有想要讨好袁克定的。
而且实话实说,这样的称呼袁克定还是非常受用的,但是对于这样的称呼只能存在私下里,袁克定还是不满足的,他希望自己这样“大太子”的称呼,可以公诸于世,也已成为大家所有人对他真正的公开称谓。
还有是袁克定认为只要他得到了这个称谓的合法公开化的话,那么他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下一任大总统了,而且是那种不会改变同时也不会有人出来竞争的那种。
虽然他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其实实际,袁克定小看了政、府机构的官、员们的同时,也高看了自己的威望。
他作为袁世凯的长子,第一皇位继承人的话,即便自己没什么能力,没什么威望,可是多数人还是会出于袁世凯的遗愿也好,亦或是做忠诚死士的夙愿,无论哪一点看来,他袁克定还是有很大机会安稳的成为国家最高领导人的。
可现在的情况却不是这样,不说那些不同党派的人,极力反对打压这个苗头,是他的父亲,袁世凯本人,对于他这样的想法,也是异常反感的。
袁世凯曾对他说过,说:“即便现在的进步与我当年的想法非同,但是总而言之这条路是正确的,是不可避免的,是一早不宜晚的,更何况,咱们的国家其实已经晚了,而且晚了许多许多年了。”
虽然袁世凯这样说,但是袁克定还是反驳他道:“那父亲,当时孙成为民国大总统的时候,为什么后来您还要强行的夺来大总统的位置那?难当说,您不是为了这个大总统与皇帝一样的权利吗?”
说实话,当时袁克定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后悔了,因为他作为儿子的身份,是不应该如此质问自己的父亲的,可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无法改变,正当袁克定已下定决心接受袁世凯的愤怒的时候,袁世凯却出乎他意料的,对他平心静气的解释起来。
袁世凯是这么说的,他对袁克定说:“其实孩子,没有错,父亲是对权利有控制的欲,望,而且孙最开始闹的时候,我还派兵镇压过他,但是这并不代表是他错了,亦或是我错了。”
“这种事情,是没有对与错之分的,因为谁也没做过,当年还是前清的时候,你父亲我称病在家,为的是什么,你该知道吧,那是简单的争权吗?这也是一样,孙做得好,让他来做,我有兵权在手,他做的好,我便让这些军人待在自己的地方,不去反抗他,时机到了,甚至可以直接投降给他,而要是他做的不好,那我还可以用这些兵,消灭它他,然后重新建立这个国家的机构。”
自从袁克定出访德国到现在,他在德国所有见到的,听到的,无一不是那种来自于帝制国家的讯息,那是一种强资本、强权利下控制的国度才会特有的一种气息氛围,那是一种囊括了“绝对”两个字的世界。
虽然袁克定在国内的生活,所持有的权利实际来讲与这里的亲王们是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的,可即便如此,袁克定还是非常羡慕德国的这些个亲王、王子,实在是太羡慕他们的生活了。
那是至高荣耀下的光芒,每一个,接见过他亦或是需要前来拜访他的亲王、王子,全都是笼罩在这样的光芒下的,在街市,一走一过便会得到百姓崇敬、畏惧的目光,还会得到哪些少女们充满了春、欲的尖叫声。
大总统的位置虽然号令天下,至高无,可是,那样的高权利下,必然是需要忠诚者来构建稳固的基石,其他的条件权且不提,单单这一条,不是他袁克定拥有的,虽然现在他的身边,是有一大批的追随者的。
当然了,这里面肯定是拥有一部分的真实忠诚者的,但是绝大多数的人,除了那些被迫追随他的人之外,其他的要么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的,要么是出于间接性讨好袁世凯才会这么做的。
总而言之,无论是德行、功绩、威望,这三点,袁克定都没有任何可能接任下一任的大总统。这些其实他是非常清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想要大费周章的,将公天下重新退回到家天下的时代。
袁世凯则是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是他做的不好,而是他的想法 不好,还有是他是一个没有带过兵的人,在军队没有威望,手里没有实际队伍的人啊,虽然现在的情况还算安稳,可是一旦大局坐定,那么想都不用想,第一个要成为奉献的人,成为这一切战争所带来的伤痛,用于抚慰的人,是他,而且那个时候,还有可能重新变成混战的场面,这个道理我想我不用多说吧。” “那父亲你的意思是?现在孙做的不好是吗?”袁克定突兀的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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