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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成为老大,毕斯拿着我们的钱去西边开发好莱坞,他成了好莱坞之王。</p>
在庆功趴体上,我们把荧幕上的玉女明星们骑了个遍。”</p>
“那真是段值得回味的美好时代啊!”老人砸吧砸吧嘴,慢悠悠道:“毕斯野心勃勃,还想打造更纯粹的、只属于我们的娱乐之城。</p>
我觉得他很有想法,就力排众议,在他身上疯狂加注。</p>
他没辜负我的信任,今天的拉斯维加斯赌城,曾经属于我们的拉斯维加斯赌城,就是他打下的地基。</p>
毕斯没能活到拉斯维加斯竣工的那一日,因为他的明星女友卷走我们一大笔钱,跑路去了欧洲。</p>
我知道他也是受害者,可生意就是生意,我们只能将他送走。”</p>
老人看向闷闷不乐的光头小弟,“现在你明白了吗?我们是生意人!</p>
刚才我已经问过价了,哈莉·奎茵太贵,我们或许支付得起,但不划算!”</p>
萨斯很想问:老大,你也有一个价格吗?</p>
但他很尊敬老大,不愿口出狂言,只委婉道:“天朝人似乎与我们不一样,他们崇拜一位名叫‘关羽’的神灵,重义而轻利。”</p>
老人点点头,笑道:“所以我有很多天朝香港的朋友,我对他们好,他们就会对我讲义气。”</p>
接着,老人又轻轻叹息,道:“可我们和他们文化不同,我曾两次被最信任的保镖出卖,陷入致命危机。</p>
我弟弟喝醉酒,被他的司机带到我敌人的家里,死的不明不白。</p>
我大儿子带着怀孕的妻子回意大利老家度假,他的贴身保镖就为了区区两万美刀,把炸弹放在他的汽车底盘下......”</p>
老人疲惫地按了按眉心,苦笑道:“就说现在,你一直问我,为什么不和马罗尼全面开战。</p>
我告诉你,菲什(鱼姐)和尼克拉(哈莉爸爸找他借的高利贷)都背叛了我,他们想要我的位子,被他们说服的家族元老还不知多少。</p>
家族内部都不稳,如何一致对外?”</p>
“老大,你确定吗?家族中,菲什和尼克拉关系最僵,每次一碰面就针锋相对。”萨斯疑惑道。</p>
“哼,人前演戏罢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水火不容,自然也没人怀疑他们会勾结在一起。</p>
不过也不奇怪,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天然的结盟对象。</p>
菲什聪明,尼克拉干冲敢打却脑子不好使,八成是菲什在利用他。”</p>
“我去做掉他们!”萨斯十分干脆,拔腿就走。</p>
“回来!”罗马人叫住了他,眼中有明显的满意之色,嘴上却淡淡道:“和马罗尼的阿卡姆争夺战,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这时干掉家族两名元老,岂不是自乱阵脚?</p>
而且,菲什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今日之成就,皆因昨日我之栽培。连她都背叛我,杀了她,换成其他人又有何区别?</p>
过几天你陪我去鱼骨酒吧(鱼姐的老巢),杀鸡骇猴,敲打敲打几下,让她安分一段时间就行啦。”</p>
萨斯默然。</p>
法尔科内说了这么多话,也微微有些疲惫,就坐在阳光房眯眼假寐。</p>
忽然到来的手机铃声,在静谧的房内搅动一丝涟漪。</p>
在萨斯起身离开前,老人淡淡道:“就在这儿接听吧,一定是巴厘街打来的。”</p>
“喂,我知道了......你什么也别管,到血腥天堂等我。”</p>
“出了意外?那边声音很嘈杂,还有男人在痛苦呻、吟。”法尔科内问。</p>
“戴安——哈莉·奎茵已经逃离公寓楼。”萨斯嘴角带笑。</p>
“喔,她怎么做到的?马文甚至亲自来到我家‘交朋友’,可见他们的决心。</p>
那小姑娘面对的必然是雷霆一击才对,为何能逃掉?”老人疑惑道。</p>
“哈莉非常机警,压根没从正面突破,而是穿过一楼一户人家的窗口,轻巧地跳到包围圈后边。”</p>
“这么简单就逃走了?”法尔科内眉头皱起。</p>
他对十字军和哈莉都无恶感,但他们一直在哥谭这么闹腾,不停展示强大的存在感——连死好几位议员都登不上头条,哥谭人民会不会形成一种错觉:老卡麦在沉寂,新的势力在崛起?</p>
所以,他很不喜欢混乱。</p>
呃,作为哥谭嘿道头子,法尔科内却是最希望哥谭和谐安宁的人。</p>
这不难理解,任何站在社会金字塔顶端的人,都不希望社会阶层出现大的变动,最好能完全“印度化”。</p>
与职业无关,它只是一个阶层——统治阶层的本能。</p>
“BOSS,电视上有她的新闻直播。”</p>
这时,客厅里一位家族成员喊道。</p>
“直播是什么意思?”老卡麦奇怪道。</p>
“魔女哈莉在大街上与GCPD火并,双方你来我往,打得好激烈。”那人一边说,还一边把电视机音量调大。</p>
“砰砰砰——啪啪啪——轰!”</p>
“Fireinthehole!”</p>
“BOOOM!”</p>
“啊啊啊,我中弹了,shit!“</p>
“呼叫救援,呼叫救援,第三小队请求支援。”</p>
......</p>
老法尔科内表情凝固,木然问道:“比利亚,你是不是在播放几年前米国入侵伊拉克的战斗录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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