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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不，灵羽，这是我从李员外的家里讨来的馒头，你先吃吧！”
跟着他一路沿街乞讨的水淼递过一只碗，碗里有冷掉的馒头。
正巧羽灵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她看了他两眼，说了声谢谢。
眼角的余光一瞥，看到水淼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羽灵了然，问道：“你还没吃是吧？”
“不，我在外头吃过了。”
羽灵扒开了馒头，给了他一半。“拿着吧，咱两感情好，一人一半。”
水淼拿过碗，狼吞虎咽，瞬间馒头就成了他肚中之物，他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今朝有馒头吃，明朝或许会挨饿，挨打。
骨瘦如柴的身子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他瞧着灵羽还有点虚，说道：“你等着，我到外头再给你弄些吃的。”
“不必了，雪天路滑，你也别出去了。”羽灵注意到水淼脚上穿着的鞋，已经不能称之为鞋了，他的大脚趾露了出来，好久没有洗过的大脚趾上的泥土已干，隐隐还能看到水泡跟未干的血迹。
“那怎么行？你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呢，可别跟哥哥我一样，都快十岁了，还没见着肉！”
羽灵听到之后，心中泛起一丝涟漪。都说患难见真情，可见水淼对灵羽不错，有过硬的交情。
“别了，你坐下吧。咱们说会话。你为什么要叫水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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