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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之前，宋仁杰握住了羽灵的手，热泪盈眶。“我去了！”
羽灵从未见过恩师流泪的模样，即便是死了那么多将士，也没见铁血男儿流一滴眼泪，如今，却……
“你，别回去了！”
明知道回去是一条死路，还要回去吗？羽灵分明看到了断崖，他的身后就是断崖，只要一松手，他就会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离他远去。
“不，我一定要去。”
羽灵咬牙。“师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师傅，军营还需要你来带的啊！”
“我已经将重任压在你头上了，这些年，你征战杀伐，积攒的经验已经足够可以带领一个团队的了。我今生没有收过徒弟，你是我最自豪的徒弟，也是我最放不下的人。灵羽，国家大事面前千万不要感情用事，知道吗？”
酌字酌句透出了决绝的意味，羽灵拦不住宋仁杰想要离去的心。在家国大义面前，一点儿女情长又算得了什么？
“那，我送你走。”
宋仁杰摇了摇头，握住了羽灵的手。“不必了，你留在这，替我看好，江州还需要你来维护。你要知道文死谏，武死战，作为将士，保家卫国是你的本能。”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啊！师傅，你不要去好了，我们自立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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