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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灵直接给人了一个大耳刮子。“现在，立马给我滚！”
小张捂着脸。“臭婆娘，你好狠的心！”
“慢着，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大门是敞开的，外头走进来了三个人，两个民警，还有一个，是羽灵的老熟人，蒋婉婉。
蒋婉婉指着羽灵说道：“警察同志，就是她。把我的朋友拐到精神病院去了！”
沉默了三秒，小张无语凝噎。“肖羽灵，你干什么了？这是养了头大尾巴狼，被反咬了一口？”
“你，你！你才是狼呢！”蒋婉婉快要气死了。
“哦，抱歉啊，你怎么会是狼呢。我一时口误啊，分明是条狗！”
你！蒋婉婉险些一个白眼翻死过去，肖羽灵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狗嘴里吐不象牙的！
民警同志拿出了证件，说道：“你好，跟我回公安局做笔录吧。”
这是一言不合，就要将人带走的节奏。羽灵瞄了蒋婉婉一眼，似笑非笑。“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不关我的事！”蒋婉婉莫名的觉得心虚，这件事她本来就没有错。是肖姐有错在先，她不过是除恶扬善罢了。
“我，我只不过是想要你交出人而已。都是你逼我的！”
对，都是肖羽灵逼她的，一切都是她的错。
蒋婉婉像是找到了定心骨，说话语气也强硬了些。“肖姐，相信在警察同志的面前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老实点的就早点把人从精神病院接出来。”
“接出来？”羽灵干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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