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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通银号是一个极其容易被人忽略,却又无法忽略的势力,他们的势力看似不大,不像天涯阁海角楼那样众所周知,但是,他的影响力却极其恐怖,作为全天下公认的三大钱庄之一,其经济实力之雄厚可想而知。
在来西北之前,许一凡跟正通银号做了一笔交易,至于交易的内容不得而知,而结果则是,这支人数不到五千的重骑兵,其一切银钱开销,都是正通银号出资的,至于代价嘛。
唉不说也罢,每次想到这儿,许一凡的心就在滴血,越是这种有钱人,越是这种掌管天下钱财的人,越是他娘的抠门,饶是许一凡口吐莲花,也没能占到多大便宜,想想许一凡就郁闷。
八百重骑兵,再加上五千人的精锐部队,夜袭沙漠军,肯定能打疼对方,逼迫对方乖乖地坐在谈判桌上跟他谈判,他而这也是许一凡为何用底气出现在弓月城的主要原因之一了。
只是,许一凡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昨晚北宛城那边确实发生了战役,只是,战役的走向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轻松和简单,而是异常的复杂。
逼迫石族人不得不跟自己谈判,按照自己的思路走,这并不是许一凡最关心的问题,他真正关心的问题,其实是北宛城本身,或者说是现在驻守北宛城的人。
许凯歌!
对于此人,许一凡的感观很复杂。
在许一凡进入康城之后,西征军的一众高级将领当中,跟自己最不对付,处处为难自己的是童真,这一点儿,从许一凡刚出现,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不但西征军的高级将领知道许一凡和童真不对付,其他人也知道,毕竟,大家都不是瞎子。
跟许一凡走的比较近的人,除了房子墨和秦之豹之外,只有不良人七十二司之一的库吉了,抛开库吉不去说,房子墨跟许一凡的走得近,主要是因为房子墨是负责后勤工作的,瘟疫的事情很大,许一凡当时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他没理由不配合。
至于说秦之豹,秦之豹看似是一个性情中人,有着武将的豪迈,可是,如果单纯的把其当成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那这么想的人肯定就是蠢货了,秦之豹之所以跟许一凡走得近,一方面是因为许一凡是许淳的儿子,他老爹曾经是许淳的部下,关系亲近一些,是难免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在长安生活多年,知道许一凡跟齐若兮还有徐诗芷的关系,而他想要在未来掌管镇西军,徐肱和长公主的话,是极其有分量的,如果许一凡能够帮忙的话,那未来可期。
除了这些人之外,许凯歌、李承政则是冷眼旁观的一方,李承政职位高,权力大,背景深厚,他是炎武帝的人,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而这也导致,不管是对谁,他都需要站在一个不偏不倚的位置上,无法倾向任何一方。
许凯歌则不同,他冷眼旁观,就真的只是冷眼旁观,虽然在康城的那段时间里,他跟许一凡的关系也不错,可是,那也只是工作上的交情,至于说私交,那是一点儿都没有的。
至于说殷元魁,他作为西征军的主帅,自然不可能偏袒任何一方,不管是对许一凡,还是对其他人,都要一碗水端平,当然,在许一凡做事儿的时候,他还是极尽所能的帮助许一凡,而他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许一凡,而是为了西征军。
许一凡在抵达康城之前,曾经在岩门镇遭遇了一场袭杀,如果许一凡不是有杀手锏的话,他是不可能活着抵达康城的,而在经历了那场袭击之后,许一凡就知道,有人不想自己去康城,至于这个人是谁,许一凡也不清楚。
在初到康城的时候,许一凡以为这个人可能是童真,毕竟,当时童真可是处处刁难许一凡的,但是,在相处一段时间之后,许一凡却发现,这个人不可能是童真,童真是一个性情中人,在所有高级将领当中,唯独这个看似是个莽夫的人,才是真性情之人。
童真看谁不爽,就直接开怼,根本不考虑其他,像童真这样的人,不适合在西征军,更适合待在镇北军,因为镇北军的将士,是属于那种能动手尽量别哔哔的存在,但是,在西征军当中,童真就算是一个另类的存在,真不知道童真这样的古怪脾气,居然还能成为西征军的副将。
在排除了童真之后,许一凡把目光放在了其他几个人身上,许凯歌、房子墨、秦之豹、汤芮、李承政,甚至是殷元魁,许一凡都曾怀疑过,但是,在这些人当中,许一凡并没有看出多少端倪。
说他们有嫌疑吧,那还真的人人都有嫌疑,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小九九,可是,要说没有嫌疑吧,所有人也都没有嫌疑。
直到在那场艰苦卓绝的守城战之后,燕王起兵,宁致远给自己送来了一份情报之后,许一凡才把目光集中在了许凯歌身上。
许一凡接到圣旨,从东海城出发,奔赴康城,中间足足花费了近四个月的时间,而在许一凡接到圣旨的同时,西征军这边也得到了消息,然后,西征军这边有过一次运送伤兵回后方的事情。
按理说,这件事本身没有特别的,然而,特别的地方就在于,不管是被运送的伤兵,还是负责运送伤兵的人,都出自一个人的部队,而这个人就是许凯歌。
这次运送的伤兵并不多,因为当时还是冬季,西域联军只是和西征军展开对峙,大规模的作战并没有,小规模的作战倒是不是,负伤甚至是战死,是常有的事情,不过,这还不是那些伤兵的主要来源,这些伤兵的主要来源,还是因为西北的冬天太冷,过冬的物资不够,导致很多人冻伤,甚至有的人就此沦为了残疾,为了不影响西征军的整体战力,这些被冻伤的士卒,就被送往了后方。
人数不算多,战场负伤的加上冻伤的,也就三千余人,其中大部分都是许凯歌的麾下,而负责护送他们的是人,既不是负责后勤的房子墨的人,也不是许睿慈的人,而是许凯歌的人,足足有两千余人。
只是一次运送伤兵,没必要动用这么多人护送,毕竟,伤兵虽然负伤了,却也不是一点儿战斗力都没有的,但是,就是动用了这么多人。
如果只是一次护送伤兵,这还不算什么问题,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五千余人,除了一部分去往了西洲之外,剩下有近四千人,不翼而飞了,据说是去执行秘密任务去了,然而,到底是什么任务,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而从年初到现在,这四千余人都没有出现过。
除了这件事之外,在之后的战役当中,许凯歌又陆陆续续的送走了三千余人,都是以各种名目送往后方的,每次的人数并不多,多则几百,少则几十人,隐藏在大部队当中,十分的不起眼,而这些人无一例外,在后撤之后,就陆陆续续的失踪了。
换而言之,也就是说,从年初到现在,许凯歌已经偷偷撤走了七千余人,而这七千余人全都下落不明了,人虽然看起来不多,可是,这件事本身就很不正常。
宁致远给许一凡的那份密报当中,主要提到了一件事,在燕王李刚起兵掌控凉州和庭洲之后,在凉州和北宛城之间,有一个叫凉宛镇的地方,出现了一伙马匪,他们占山为王,专门打劫凉州和北宛国附近的居民,初步查探,这支马匪人数不多,也就一千余人,但是,他们的纪律严明,根本不像马匪,反而像是官兵。
最最重要的是,在这群人当中,有不少人是西征军的士卒,而他们都来源于一个部队,那就是许凯歌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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