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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倾海也知道，凌霄不能死在牛神圣城，不然就麻烦了。
“毁灭祭祀？这名字听起来还真怪吓人的。
看起来他是完全没招了，才会想出这种同归于尽的招式。
不过我还是很感兴趣啊。”
凌霄希望见到力量强大的攻击。
不然的话，他会觉得这场战斗很无趣的。
无数人疯狂逃窜，纷纷远离牛神雕塑。
他们的恐慌，都源自于这毁灭祭祀。
原本这就是一场生死对决。
可谁也没想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了牛恒刚的自杀之路。
用自己的生命，将凌霄拖进地狱。
这只能证明，牛恒刚不如凌霄。
不够他们不在乎，只要凌霄死了，那都一样。
牛恒刚之所以选择毁灭祭祀。
只是为了杀死凌霄。
他决不能容忍自己失败。
因为他也很清楚，如果今天杀不死凌霄，将来他就更杀不死了。
在旁人看来，牛恒刚连毁灭祭祀这种同归于尽的招式都施展了出来，凌霄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们不得不承认凌霄很强，否则牛恒刚也不用如此。
但再强的凌霄，现在也要归于虚无了。
这世上的武者，不怕强的，就怕不要命的，这种才是最难缠，最麻烦的。
而现在的牛恒刚，就是如此。
他已经舍弃了活下去的希望，一心要拉凌霄一起堕入地狱。
没有人可以阻拦。
“师弟，住手吧，现在停下来，还能活着。
一旦完全释放毁灭祭祀，你就必死无疑了。”
牛倾海不愿意凌霄死在牛神圣城。
同样，他更不愿意看到牛恒刚死。
所以他挡在了两人之间，劝说牛恒刚。
“怎么，牛长老这是要插手我们两人之间的对决？
牛神圣城一直都是这么办事儿的吗？”
凌霄的声音从牛倾海的背后响起。
这让牛倾海不由愣了一下，他以为此时凌霄应该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
谁想到，凌霄竟然还会这么说。
“你懂什么！毁灭祭祀，便是牺牲自己，获得超强力量的攻击！
这一招别说你，就算是神魂境九重巅峰修为的强者都挡不住。
你想死，也别死在牛神圣城。”
牛倾海吼道。
“我看是你什么都不懂吧，死有何惧？我既然与他定下生死之约。
就不允许旁人插手。
你尽管放心，即便我死了，师尊他老人家也不会找牛神圣城麻烦的。
因为他知道，这是我自己的意志！”
凌霄冷冷道。
那边牛恒刚也吼道：“师兄，让开！你这样做，只会让我白白死去！”
“罢了，随便你们！”
牛倾海叹了口气。
毁灭祭祀一旦启动，除非武者自己解除，否则旁人是不可能阻拦的。
他的确不能让牛恒刚就这样白白死去。
所以只能让开。
“你一定会后悔的！自以为是的杀戮传承者！”
牛倾海对凌霄并不看好。
虽然凌霄之前完全压制了牛恒刚。
可毁灭祭祀这一招，绝对不是凌霄能够抗衡的。
“后悔吗？我凌霄从来就不会后悔。
做过的事情，即便错了，也没必要后悔！因为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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