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上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喝醉,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檐上春,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他调查蓉娘这么久都不知道她是关家后人的事,戚秋却是能够脱口而出,景悦客栈的火灾是郑朝放的他心知肚明,戚宅着火的事,霍娉跟她的打斗,生辰礼上发生的事,还有许许多多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她身上有许多事有许多谜团都是他无法探知的。

先开始不揭穿不过是为了想知道她这么千方百计想要做什么,到了后来,谢殊自己都说不上来了。

但他清楚的知道,戚秋对他说的话总是半真半假,总是挑好听的话来哄他。

就像是她像他哭诉戚家出事一样。

明知她的说辞半真半假,信不得,可看着她红着眼眶的样子,他却又依旧甘愿上当。

谢殊又想到了韩言。

自嘲一笑,谢殊低下头,纵使之前戚秋说过她对韩言并无情谊,只是为了敷衍母亲,他现在依然还是怕戚秋那是为了哄他所以故意找的说辞。

屋内烛火摇曳,昏暗的光亮斜映在谢殊棱角分明的侧颜上,如同黑白画上的一道橘黄色的色彩。

谢殊静坐了一小会,抬手将耳饰放进了手边的扁匣里。他站起身,披上大氅走了出去。

胡同巷子里的都是些小酒楼,酒都是些便宜货,宁和立却最爱坐在那里头喝酒。

这道胡同都是土路,混杂着雪水,抬步下去便是满脚泥。

谢殊到的时候,宁和立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好在神志还算清醒,知道给自己找个没人的房间里躺着。

他指了指床前的长板凳,示意谢殊坐下。

看着桌子上的酒坛,谢殊皱起眉头,“你怎么喝这么多烈酒?”

宁和立不说话,只是笑。

过了半晌,宁和立觉得屋子里太过安静,抬起头说:“谢殊,别不说话呀,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谢殊扬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静了半晌,才开口说:“王严行刺是否与你有关?”

宁和立又笑了,翻身坐起来说:“就知道瞒不过你。”

他从谢殊手里夺过那杯刚倒好的茶水,倒是老实坦白的交代了,“我无意中得知竹芸在追查的王严行踪,只是向她透露了王严所在的地方,这不触犯律法吧。”

宁和立无辜的说:“当时我又不知道她是要刺杀王严。”

谢殊抬眸看着他,“不知道你还帮着灌醉王严?”

王严虽然武艺并不怎么好,但若不是被宁和立灌醉也不至于被竹芸一刀刺中要害,险些就没了命。

宁和立不承认,“那可是他上门来敬我酒的,我事先又不知道,怎么能说是我故意灌醉他的?”

其实谢殊和宁和立心知肚明,就算那日王严不上来敬酒,宁和立也会下去找他。宁和立那么厌恶王严,肯将众人宴请到和王严同一家酒楼本就冲着王严去的。

只是这事根本无法查下去,宁和立只要咬死不认,谁也拿他无法。谢殊他就算因为这事把宁和立抓进牢里,无凭无据也只有放人的份。

谢殊也懒得和他在这件事上掰扯,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归家?”

宁和立和杨彬是一样不着调的,动不动就一连几日不归家,宁家长辈找不到宁和立,又不好大张旗鼓的找,只好来拜托谢殊。

宁和立摆摆手,敷衍道:“再说,再说。”

谢殊便没再问,刚要扬手倒茶却被宁和立拦住。

宁和立摆了摆手,“来到酒楼一直喝茶作甚,就饮一杯暖暖身子。”

说罢,扬手给谢殊倒了一杯酒,酒香溢出来,飘得满屋子都是。

谢殊心里藏着事,闻言便也没有阻止,等宁和立倒完酒之后,他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好在他还有分寸,知道这是烈酒,没有一饮而尽。

两人一个灌酒一个抿酒,闷声坐了一会。

听着外面的簌簌风声,宁和立手撑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挥着扇子。已是新年,虽然外面天寒地冻,却也不少出来上街的行人。

这处酒楼位于闹市,如今正是热闹,楼下大堂里更是嘈杂声不断。

两人静静坐了一会,不知不觉间谢殊的一碗酒便只剩下了半碗。

“还说不喝。”宁和立小声嘟囔了一句,又抬手给谢殊满上了。

放下酒坛子,宁和立突然说:“我真是羡慕曹屯,下了牢狱也有人记着他。竹姑娘是个重情义的,肯豁出性命替曹屯报仇,够胆量。”

这是烈酒,谢殊半碗下肚呼吸间便都是重重的酒味。

揉着眉心,谢殊缓缓说:“她自小就得过曹屯的恩,一直跟在曹屯身后,受曹屯照料,自然是把曹屯当哥哥一样敬着。”

宁和立顿时失笑,“什么哥哥,她分明是爱慕曹屯,就你还傻傻的以为她是把曹屯当哥哥一样敬着。”

谢殊皱眉,“你别胡说。”

宁和立来劲儿了,“你既然觉得我胡说,那我且问你,你眼中的竹姑娘是什么样的人?”

谢殊又抿了一口酒,想了想说:“果敢,勇,莽,出刀快,虽然下刀不稳但胜在狠。”

宁和立问:“那她在曹屯身边也是这样吗?不见得吧。”

谢殊一愣。

宁和立晃悠着脑袋说:“即使你我是外人,却也能看出竹姑娘在曹屯跟前的模样。听话,乖巧,娇俏,爱打扮,哪里跟你说的沾边?”

谢殊还处在愣神中。

宁和立笑着说:“只要是爱慕一个人,不论是谁总是想要把自己认为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竹姑娘也免不了俗。她在我们面前行为举止与男子无异,在曹屯面前却像是换了一个人。”

宁和立话落半晌,却不见谢殊回话,扭头一看就发现人跟定住了一样。

他不禁推了谢殊一把,“怎么了?”

谢殊脸色风云变幻,写满复杂。

过了许久,谢殊艰涩地问:“那若是一个女子在你跟前娇娇弱弱,在别人面前却是十分”

谢殊找不到词来形容。

宁和立径直打断道:“那不是一样的,若是不喜欢你,为何要在你面前娇娇弱弱,在旁人跟前又不一样了。”

谢殊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呼吸都乱了一拍。

他紧了紧手,又问:“若是那个女子还经常送荷包给你?”

宁和立合上扇子,摇着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那绝对是爱慕。针线这种东西不容易绣,若是平白人人家姑娘何苦费这个事?”

顿了一下,谢殊又有些迟疑,“若是那个荷包是她买来送你的呢?”

宁和立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也是一顿,仔细想了想后说:“说不定是这位姑娘不会针线。不会针线,也要买荷包送你,这还不是爱慕是什么?”

谢殊久久无言。

他觉得自己也有些晕了,心口猛然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又喜又酸,就是让他有些坐不住,甚至有想要下去跑两圈的冲动。

扬手灌了一杯冷茶下肚,谢殊稍稍平静下来,又紧了眉头,“可若是那个姑娘常常骗你,又是为何?”

宁和立是个风流人,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你让他做文章不行,分析起来这个却是头头是道。

宁和立蒙头灌了一碗酒,擦了擦嘴说:“这要看什么情况了,人嘛总有个口是心非的时候,且看这种骗是怎么个骗法了?”

谢殊一顿,看向他。

宁和立问:“她是用谎言骗你钱了吗?”

谢殊摇摇头。

戚秋自然是没有骗过他钱。

宁和立问:“她用谎言骗你的权了吗?”

谢殊更是摇头。

戚秋和他的锦衣卫毫不沾边,更是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提过。

宁和立再问:“那她对你始乱终弃了吗?”

谢殊:“”

谢殊皱眉低斥:“你好好的正经些!”

宁和立一脸冤枉。他酒气已经上脸,摊着手说:“我、我哪里正经了!你且说有没有就是了。”

迟疑了好一会,谢殊啧了一声,“没有。”

“这不就结了。”宁和立顿时一合掌,又灌了一口酒,心满意足地笑着说:“她既不骗你钱,也不要你权,更没有骗你这个人,那这怎么能叫骗?这是你来我往的小情趣小试探罢了,你若是也喜欢她,你们俩就可以成婚了。”

谢殊猛地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这就可以成婚了?”

宁和立喝得有些懵了,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晕的,见谢殊质疑他,当即瞪眼,“你情我愿,彼此爱慕,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你未婚我未嫁,怎么就不能成婚了?”

谢殊呆坐在板凳上,仍然有些不确定。

这就可以成婚了?

谢殊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醉了,手抖的停不下来。

他还想再问,宁和立却是先发制人,大着舌头说:“你今日、日怎么对这种事如此上心,莫不是心中有了心仪的姑娘?”

宁和立也是个管不住嘴的,谢殊不想告诉他。

他还在想着宁和立方才说的话,拧着眉头心不在焉地敷衍着,“我有一个朋友”

话还未没说完,宁和立却是一头栽到了桌子上,彻底晕过去了。

谢殊不禁捧着自己未喝完的酒一饮而尽,脑子里这会也是嗡嗡直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法玄幻小说相关阅读More+

李睿袁晶晶

山间老寺

混世小农民马小乐

领导人

沈悠然季锦川顾瑾琛

桐芜

绝世穷少王欢林思佳

大嘴巴

雪意和五点钟

叹西茶

掌中之物何妍傅慎行

鲜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