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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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闭了闭眼,谢夫人回忆着今日宴席上的种种,这才明白过来,今日宴席上这许多事都是冲着戚秋来的!
她不信戚秋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架不住有人暗算设计。
万一
就算到时候她相信戚秋是被人陷害的,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相信戚秋是被人故意设计的,可名节已毁,这些又有多大作用能挽回住戚秋失去的名声?
谢夫人不敢想象戚秋若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捉奸在场,这以后又该怎么生活。
她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是气得也是慌得,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急促,她闭了闭眼,下意识地朝前走了一步,面对着众人暗含深意的目光和不停嘲弄的话,她陷入了两难之地。
往前去还是不去?
不去就是默认,去了若是亲眼撞见那一幕,戚秋以后真就在京城里生活不下去了。
众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谢夫人,乐得看戏一身轻,只是那饱含压迫的目光,让谢夫人的脑子一片混乱,薄汗顺着她的额角缓缓下落,还架不住应夫人的嘲弄。
“这真是办了场好宴席,各路妖魔鬼怪齐齐登场唱戏,真是没白来。”应昌的母亲冷嗤一声后,看着谢夫人的神色,又故意的小声嘟囔了一句。
秦家和宫里的宁贵妃有意撮合她儿子和戚秋这她是知道的,本来她是不愿意的,她看不上戚秋的身世,觉得她哪里都配不上自己的儿子,要知道她原先是想要儿子去尚公主的,如今一个小小的戚家显然是入不了她的眼。
要不是有宁贵妃的承诺在,她无论如何是不肯点头的。
她本就对这门婚事不怎么热衷,如今戚秋还干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情,她自然是看不过眼,嘴上自然就刻薄了起来。
她这话落之后,不少夫人拿上帕子捂着嘴,不动声色地笑了起来。
头顶的日光也变的恼人起来,耳边鸟雀清脆的啼叫就像是催促一般,让人喘不过来气。
谢夫人已经没心思去计较这个了,她深吸一口气,脸色苍白无血色,她张了张口又闭上,反复几次之后终是下定了决心。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一旁突然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轻唤道:“姨母?”
谢夫人的身子猛然一颤,众位夫人也都傻了眼。
她们纷纷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就见戚秋和安阳郡主、井明月、霍娉三人一起走了过来,像是对眼前的阵仗有些不明所以,正歪头看着。
“秋儿!”
这一刻,谢夫人恨不得两行清泪直冲而下!
她挤过人群,快步走到戚秋跟前,“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听起来耳熟,在之前的谢殊生辰宴上她也曾问过一次,可这次说起这话来谢夫人格外庆幸。
戚秋端庄地朝在场的格外夫人福过身子之后,这才柔声说:“我在暖阁里闲着无趣,也闷得慌,正好安阳郡主带着明月和霍娉来寻我,我们便一道出去转了转。”
戚秋身前的众位夫人听着戚秋的这番说辞,看着她身边站着的安阳郡主等人,一时之间有些错愕。
谢夫人已经激动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了,眼含热泪的看着戚秋,嘴上语无伦次地说着,“好,好,你快吓死姨母了。”
谢夫人拉着戚秋的手都在抖,戚秋心里有些愧疚,她反握住谢夫人的手,用了些力道,对着谢夫人说:“我没事的,姨母。”
或许是戚秋神色太过平和话语也十分坚定,谢夫人渐渐稳住心神,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听着里头不间断的传出来的不入耳的声音,没再说话。
四周一静,听着阁内的响动,众人已经顾不上盘算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纷纷反应了过来,戚秋既然在这里,那现在在里头缠绵的两人到底是谁?
一时之间,孩子没在身前的夫人都慌了起来,连连左顾右盼,让身边的嬷嬷去寻人。
暖阁前乱成一团,许多夫人再不复方才那副好整以暇的姿态。
风水轮流转,方才偷笑看热闹的夫人现如今比谁都着急,个个也都站不住了,看热闹的心思一扫而空,现如今个个提心吊胆的就怕是此事落在了自家头上。
不一会儿,应昌的母亲应夫人便察觉出自己的儿子找不着人了。
想起她儿子素来不着调的样子,应昌母亲终于发现些许不对,听着里头传来的男子喘息声也越听越觉得声音耳熟了起来。
她脸色越发苍白起来,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可还不等她说话,一旁的魏安王妃突然不耐烦了起来,“这么麻烦做什么,派人去瞧瞧就是了!”
应夫人心中一紧,已经顾不上别的了,慌乱之下大声阻拦道:“不行!”
这话说的格外紧张响亮。
一瞬间,不管做什么的夫人都转过身子,将目光落在了应夫人身上。
应夫人双手紧握,脸色变了几变,终是没忍住青了起来,她面对众位夫人或疑惑或了然的神色,却也只能深吸一口气后强笑着说:“这、这么多人,如何是好”
她渐渐地有些说不下去了,毕竟她方才还在嚷嚷着要赶紧进去,此时便变了一个嘴脸,谁看了不知她心里有鬼。
魏安王妃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依着应夫人的意思应当如何?我们就在这里干站着?”
应夫人说不出来话了。
她急得满头都是汗,也不知是不是心里原因,越听里面男子的声音越像是她儿子应昌,这让她更加不敢说话,正好这时应家的下人跑了过来,对着应夫人说:“夫人,公子、公子不见了身影。”
众目睽睽之下,应夫人脸憋得通红。
这下,被架在火上烤的人变成了她。
魏安王妃轻轻地挑了挑眉,看着应夫人,又问了一遍,“应夫人,你觉得该如何?”
话虽是这么问,但显然此事由不得应夫人做主,她被身边的丫鬟搀扶着,浑身颤抖地眼睁睁看着魏安王身边的嬷嬷大步走了进去。
没过一会儿,只听暖阁里传来一声惊呼,随后嘈杂声不断地传了进来。
应夫人一听那个声音顿时就心坠入谷底。
若是喘息声还分辨不出里面的男子到底是不是她儿子,可眼下这声男子的惊呼却是实打实是她儿子应昌的声音。
她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不少与应家相熟的人家也听了出来,齐刷刷地看向了应夫人,就见她跌坐在地上,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哪里还有先前的高傲姿态。
倒是韩夫人,她终于能松了这口气,靠着身后的嬷嬷连声念着阿弥陀佛。
只是,带着女儿来参加宴席的各位夫人却是一刻也不敢松了这口气,提心吊胆的看着阁内,唯恐从里面揪出来的是自家的姑娘。
不少人屏着呼吸看向暖阁内,只见没多会魏安王妃身边的嬷嬷便走了出来,为首那个快步走过来对魏安王妃禀告说:“回禀王妃,里面是应家公子应昌和”
她顿了一下,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看向了一侧。
那侧站着几位夫人。
四周寂静,微风拂过花枝,绿叶在风中颤抖,垂在暖阁檐上的偌大花苞散发着淡淡香气,这边景色怡人,可却再也没有人有心情去欣赏。
尤其是站在那侧的这几位夫人,如今心都提起来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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