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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何事?”洛河皱着眉,神情不虞。
这里是妖族和魔族混居之地,妖族和魔族相比人族来说数量少得多,可以说西牛贺洲上地广人稀。妖族和魔族都喜欢圈地而居,领地意识极重,彼此间隔甚远,两个生灵或是两种生灵之间常常隔着百里千里。只要不侵入对方的地盘,等闲惹不出麻烦。
再加上有祝余草的资历和辈分摆在那,万一遇到什么,放出上古神草的威压足够唬住人片刻。他离开之前留有印记,一旦印记被触碰,片刻时间足够赶回来。所以他才放心地离开了一会儿,岂知就这么一会儿出了事。
晏如哭得伤心,从洛河怀里抬起头来,圆圆的杏眼被泪水洗得愈发清澈,墨色的眸子纯粹而干净。整个人因为失落和无助像只迷路的小兽,可怜可爱。
洛河低头看到她泛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力气大到指尖都失了血色,像溺水的人拼尽全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心底更觉凝重,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洛河,我是什么?”
晏如带着泣音的声音响起,洛河环在她腰上的手猛然收紧,晏如发出吃痛的声音才令他回过神来。他低头,目光与她对视,想从中看出些什么,却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一片纯净如月光的赤诚。
心底生疑,他抬手为她整理耳旁的碎发,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同时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被定在那儿的祝昀,直把后者看得遍体生寒,心脏发颤。
“我不能问吗?”晏如仰着头反问,水亮的眼睛里透出疑惑和不解,还有一丝淡淡地受伤。
洛河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方才的焦急和担心也平复下来。原来不是出事,不是出事就好。她当然不是不能问,他只是奇怪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活了几十万年的洛·老古董·河并不明白,现在在晏如心里,她是什么这个问题很严重,非常严重,比出事严重多了,严重到一百条烤鱼都不能安抚她受伤的心灵。
这就像无父无母的小孤儿,看到别的小孩被父母宠爱,有父母陪伴。自己却孤零零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儿,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对比其他的幸福小孩,她就是个来路不明的野孩子,那种感觉,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你就是你,还能是什么?”她的来历涉及一些洪荒旧事,洛河不想这么早就告诉她,徒增烦恼。于是斟酌了一下,避重就轻。
“你骗人!”这种一听就是敷衍的话让晏如登时鼓起一肚子气,她退后一步甩开洛河的手臂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鼓着腮帮子目光里尽是谴责,气呼呼地声讨,“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也看不出是不是?你们都有本体,你们都有来历,只有我没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着说着,眼泪像决堤地河水冲出眼眶,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往地上砸,落在地上,也砸在洛河的心上。
洛河这下子才意识问题的严重性,他以前从来没有教养后辈的经验,他自己就是天生地养,哪会养别人?对着晏如一切全凭摸索,他打心底里觉得元灵道人误人子弟,其实换做是他,未必能比元灵道人做得更好——眼下的情形就证明了这一点。
他拧着眉面对着哭成泪人的晏如,只觉得比应对千军万马还要为难。沉吟片刻,才下了决定,“我自然知道你是什么。”
可惜大哭的晏如以为他是故意哄她,根本听不进去,洛河几次出声都阻不住她的哭泣,左右为难之下,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忽然间轻轻叹了一声。紧接着拂开晏如挡着脸的双手,抬起她的圆润精巧的下巴,顺势低下了头。
唇上一热,柔软而温暖的触觉印上来瞬间,哭声戛然而止。晏如瞪大了眼睛看着在眼前放大的脸,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洛河……在……亲她?
这是不是话本里说的壁咚?
脑海里纠结的问题早就不知道被抛到何方,她整个人傻愣愣地忘记了反应,恍惚中想,洛河的睫毛好长,墨黑而浓密,不知道能放得住几根鱼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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