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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人神情麻木，双眼呆滞如木。这走在外面，虽然形体像是个人，可脑子里估计是变成一片空白的傀儡了！可见这些人的主子，并没有将他们当成“人”在养着。而只是将他们当成达成子目的的工具罢了！”楚芸清解释着。</p>
徐子清又问：“可……将人培养成如此，怕也不是易事。那人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的就将之弃之？”</p>
“若是……这人并不缺少这种人追随呢？”楚芸清淡淡反问。</p>
徐子清微微一怔，惊愕的看着楚芸清。盯着看了好半晌，才开口道：“追随……你的意思是说……”</p>
楚芸清没说话，屋子里顿时又安静下来。</p>
崔阎听不懂两人这番没头没尾的话，只开口淡淡提醒道：“死侍并非这番容易培养，更遑论是四个一起。这背后的人，怕也是这高堂权贵上的不得了的人物。”</p>
“高堂权贵之人，莫过两个字……“权”和“利”。而这些人的追求，怕并不是崔大人你所想。”楚芸清悠悠解释着，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原来的“师姐夫”，变成了生疏的“崔大人”。</p>
崔阎脸色微微一变，他立即侧看向一旁的徐子清。</p>
徐子清也略是有些惊讶的看着楚芸清。</p>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楚芸清觉得有些好笑，开口解释道：“你俩这会儿闹脾气，我若叫崔大人‘师姐夫’，师姐肯定会骂‘谁是你师姐夫？’，夫妻俩的问题自己屋里解决，可别牵连到无辜的我哦！”</p>
“我……可才不是这般蛮不讲理的人！”徐子清面色微窘。</p>
楚芸清耸耸肩，呐呐道：“碰到‘爱情’这两个字，再是通情达理的人，也会昏了脑子变得锱铢必较！你们呐……”楚芸清说着摇摇头，继续垂眸不作声响。</p>
隔了片刻，徐子清开口道：“行了行了！其他事放一边，先说回案子！”</p>
“芸清！你刚刚说的“追随”……莫不是这些人真是主动献身？”徐子清问。</p>
“这些人的身手如何，你们两人应该比我清楚。若你们是居高位者，可会派这种身手的人出来替你们办事？”楚芸清其实并不知道那四个人的身手如何，只是想着每一次他们都能被萧璃和徐子清他们察觉到，应该也高明不到哪去。</p>
“这……”徐子清和崔阎眼眸微沉。</p>
的确从他们的身上来看。那四个人，并不像是什么武功高深的武林中人。也不像是深宫宅院中，被圈养着的死侍高手。</p>
若真要说起来，他们也不过是个比普通人，更厉害一点的常人罢了！</p>
“其实从福生的事情上，已经给了我启。这拔舌案根本不是普通案件，就是一件比较大型的宗教信仰，被利用的杀人系列案！”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楚芸清的口吻很是肯定。</p>
徐子清和崔阎面色沉凝，显然是被这突然的结论，给惊得不知道该如何再开口。</p>
楚芸清继续解释道：“其实从师姐你告诉我，凶手是将尸体的内脏一件件拿出来清洗处理，再一件件放回尸体缝合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这应该是福生对死者往生后的，一种“清除”罪念的“净化”过程。”</p>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人身生于世，命如草芥，活如牲马。人能拿刀杀猪宰羊，为何又不能杀人净身？他们罪孽深重，活着也是他人负累。我是在帮他们，帮他们还债，帮他们净化自身罪孽！我没有错！”楚芸清用着福生当时的口吻重复着，当时福生对她所说的话。</p>
崔阎面色当即一变，满是错愕的看着楚芸清，不知道她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变成这样。再看徐子清，却是一脸习以为常的模样，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愕。</p>
只是听完楚芸清的话，徐子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很是担忧道：“若真如你所说，这些案子是教会从中煽动，那就有些麻烦了！”</p>
“是很麻烦！邪教有多可怕，我们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却也看过不少其新闻不是嘛！”楚芸清笑得有些苦涩。</p>
徐子清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两个女人垂眸各有心思。再看崔阎……</p>
每一次同这两个女人一起探讨案子，他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局外人一般。完全听不懂这两个女人在说什么，很多词汇言语，他感觉自己完全都不曾听过。可这两个女人，却是对此交流却是没有一点儿障碍。</p>
本还觉得自己纵使算不上聪明人，但也不算是笨蛋。可和她们两人一起，他已经严重的有些怀疑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p>
“对啦！师姐！齐大山那边那条线，你们跟着找到了叶氏没有？”想起叶氏的事情，楚芸清再次开口询问。</p>
徐子清微微一怔，看着楚芸清的神情突地变得有些犹豫起来。“芸清！那个齐大山的事……”</p>
“啊？”楚芸清有些纳闷的看着徐子清，不明白怎么刚刚好好的，这会儿她突然就变得这般扭捏。</p>
徐子清眉头紧锁，贝齿轻咬下唇，内心似是在做这莫大的纠结与抉择。</p>
犹豫半晌，她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崔阎。最终吸了口气，开口朝楚芸清道：“芸清！其实我想要你帮个忙，就是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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