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独一无二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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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p>

奥利维亚无情地甩开了她的手：“我哥哥是被陷害的。我来找你是想借用一下你们恶灵的联络网络，问一下有没有死人知道和这有关的事情。”</p>

白裙子女孩难过地说：“奥利维亚，你要知道死了的那个家伙是个孬种，废物，垃圾，她被人残忍地杀害，竟然没有进化成恶灵，甚至连怨灵都没成为，真是我们灵界的败类。你要知道我有个朋友就因为死前想吃桃子吃不到而成为了恶灵呢！”</p>

彼得：“……”</p>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些家伙的世界观……</p>

奥利维亚：“你不能总是苛求那些年轻人。总之，帮我一下，查一查吧。麻烦你屈尊，去问一下那个死了的倒霉蛋，有没有看见是谁杀了她。”</p>

说完，面前的女孩忽然消失在黑暗里，无影无形了。</p>

彼得吓了一跳：“她人呢？”</p>

奥利维亚带着他坐了下来：“去找那个死了的女孩了。我们可能要等一会儿。你要不要尝尝这家的血浆咖啡？虽然看起来恶心，但是还是很好喝的。”</p>

彼得立刻拒绝了这个好心的提议：“不用了，谢谢。但是你的能力实在是太了不起了，你可以和恶灵通话，那岂不是会轻而易举地破开谋杀案？”</p>

奥利维亚皱眉：“虽然是这样，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是说，谋杀犯那么努力就是为了让大家不要破案，为什么要多次一举呢？”</p>

彼得：“……”</p>

彼得：“总而言之，我们很快就能得知凶手身份了吗？”</p>

奥利维亚耸肩：“不能。恶灵总是说话遮遮掩掩，暗喻啦，线索啦，诗句啦，我们要很费力地去猜。”</p>

彼得茫然道：“为什么？你们不是朋友吗？”</p>

奥利维亚无奈地说：“这是一种传统，就像你不能要求你的朋友在你面前脱光衣服跳舞一样，你就是不能要求恶灵说出杀死他们的人。我们也是好朋友，我从来没要求你脱光了从二十层楼上跳下去。”</p>

彼得似乎有点理解这个世界的法则了，但是他又无法摸清，只能保持缄默。</p>

面前的黑暗里浮现出了白衣女孩的影子。</p>

她伸出苍白的手，把一张纸条递给了奥利维亚：“他给你留了一条信息，奥利维亚。”</p>

奥利维亚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简短的句子，陷入了沉默。</p>

过了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才低声对彼得说道：“他不是冲着我哥哥来的。他是冲着我来的。”</p>

说着，将手里那张布满了凌乱字母的纸条翻过来，给彼得看。</p>

彼得全然不懂那上面写着上面，只觉得那些胡乱涂抹的黑色字母凌乱的躺在白色的纸张上，像一个个横尸在雪地里的死去的肉体，痛苦地扭曲成一团，拼命地想要冲口说出一些信息，声音却被扼死在了僵硬的咽喉。</p>

他茫然地抬头看向奥利维亚：“这是什么？”</p>

他感觉奥利维亚和白衣女孩都说了一句音奇特的句子，但是陌生让他无法辨识。</p>

奥利维亚说：“我们常说的一句话，翻译成任何语言都很麻烦，总而言之大体意思是——”</p>

“他作为命中注定的对手已经选择了我。”</p>

“而且作为仅有的对手禁止我选择任何其他对手。”</p>

彼得茫然地看着她：“仅有的对手？可是照你说，这几乎不可能，因为很少会有人遵守规则。”</p>

奥利维亚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就是说在我打败他之前，他不会给我任何空隙做任何事情——”</p>

这时候，漫展周围喧嚣的音乐忽然消失了，一阵致命的安静袭击了这个挤满了人群的会所。</p>

彼得抱着他的书包，下意识靠近了奥利维亚：“我们是不是该走了？”</p>

四周的音响里忽然传出一个带着笑意的男声：“我有一个问题想问西南角上穿白色裙子的美人。”</p>

那个无比清晰的声音如同风暴一般袭击了这个还算安静的角落：</p>

“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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