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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成功了！”白话激动与金乌说。</p>
“看到什么了？”徐妍以为白话在问自己，搭腔问。</p>
白话强笑，徐妍看不见阴灵，不说也罢。</p>
……</p>
老王满面春光，盯着手机屏幕乐呵，照在脸上的光芒可以使他的脸看得非常清楚。</p>
“老板，有宠物衣服吗？”哈士奇靠近老王问道。</p>
老王继续盯着手机屏幕，笑着，手指不断地打着字。</p>
“老板，我要宠物衣服，你这有吗？”哈士奇大概以为自己的话老王没有听到，于是再次问道。</p>
老王聊得不亦乐呼，嫌打字太慢，正兴头上，改换发语音，手机屁股对着自己的嘴，说：“老公不在家，真的？”</p>
“老板，老板……”哈士奇大声吠叫。</p>
对方是秒回的，也是语音，声音富有女性魅力，似女鬼般能慑人心魄，对方回复说：“真的，你到底来不来呀？”</p>
老王拿着手机陷入沉思，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p>
“汪汪……”哈士奇改成直接吠叫，冲着老王狂吠，顺便还在嘟弄，大概在抱怨老王的服务态度，似吵架般。</p>
老王是一介凡夫，其实他根本看不到阴灵，也听不到阴灵的叫声，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一只哈士奇阴灵到店了，正想与自己做生意。</p>
哈士奇大概也不知道老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一切都是浪费表情。</p>
哈士奇尝试过，但无用之后，灰溜溜地走了。</p>
……</p>
哈士奇阴灵走后，白话又开始沉思，眼前得到了哈士奇的启示，完全可以做阴灵生意了，做阴灵周边生意，只是他不确实每一只阴灵都能拿自己能接受的货币来交换。</p>
“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白话询问金乌。</p>
金乌自然是不乐意，因为到时候累死累活的可能又是它，它才不愿意干，苦着脸不说话。</p>
“好吧，就知道你会是这个死样子。”白话无奈摇头。</p>
“白话，你已经很有钱了，生意可以不做全，但要做精。”金乌教导白话说。</p>
“打住……”白话举手制止金乌说，“做生意不用你教，老子都干了快五年了。”</p>
白话刚说完，宠物店的玻璃门再次开启了，白话以为这次黑白阴灵差应该出现了，但出现的居然是隔壁老王。</p>
“老王，有事？”白话皱眉，特别是在这个在他等阴灵差的时候，老王最好有事，否则非骂他一顿不可。</p>
老王有些尴尬，不像个情场老司机，捎头笑着走向白话，笑容很邪恶，像打某个人媳妇主意时候的骚表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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