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缘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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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老道脱离五庄观下山当日，带着第五云笑路过老庄观见到此景，心中不忍，在边上观察片刻，发现一人始终未参与群殴滋事，此人便是堕羽子。</p>

第五老道用武力慑服众人，亮明其为五庄观执观真人之一。</p>

遂问堕羽子为何不参与其中一派，堕羽子答曰“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不少”。</p>

于是第五老道当场收其为徒，取道号“堕羽子”，谐音多余子，并指派堕羽子为老庄观为观主。</p>

老庄观纵容迫于第五老道武力之下，且又惧于第五老道五庄观执观真人身份，承认堕羽子为老庄观观主。</p>

至此，堕羽子在老庄观观主位置上一坐就是十五年。</p>

虽然堕羽子是被第五老道用武力捧上观主位置的，但为人很是圆滑，属于自己的绝不少拿，不属于自己的绝不多拿；不属于自己管的绝不多管，属于自己管的也尽量少管，倒也符合老道对其的用意。</p>

第五云笑掏出怀中那本刚刚收录的书籍给第五老道观看，想让他看下是否能看出什么端倪。</p>

此时，一旁正在喝茶的堕羽子看了一眼第五老道手中的书籍，眼中震惊神色一闪而过，而第五老道和云笑都没有发现。</p>

第五老道稍微翻阅了一下，交还给了云笑，“也就是一本笑话合集，留着自己当做一个消遣吧。”</p>

云笑点点头收起了书籍了，就把牛老汉换书的表现当做闲聊之事说给了第五老道和堕羽子听。</p>

第五老道眉头微动，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饭或活人，一饭或死人，谁也说不好”</p>

堕羽子赶忙接道“师尊字字珠玑，徒儿受教了”</p>

于是急忙叫来道童，为第五老道和云笑准备斋饭。</p>

云笑对着第五老道说道“爷爷真的是字字珠玑啊”</p>

“牛老汉这一顿不吃死不死的，我不知道，反正我这一顿不吃，肯定得有人得死”第五老道说完看了堕羽子一眼。</p>

堕羽子就感觉背后一凉，回头冲着第五老道就是谄媚一笑。</p>

三人吃过斋饭，爷孙二人去了观主室后堂休息，堕羽子则在客厅继续参阅《无量度人经》。</p>

休息时，第五老道对云笑说道“云笑，你今年已经十五了吧”</p>

“爷爷，再过一个月就满十六了”第五云笑认真的回答道。</p>

“时间过得真快，之前有些事情一直不告诉你，看来是时候该告诉你了”老道躺在床榻上看着房顶，眼神深邃的回忆道。</p>

第五云笑一脸期待的看着老道说道“爷爷快说、快说”</p>

“等到了十六岁那一天，就告诉你，都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个月了”第五老道说完就闭上了眼睛。</p>

云笑的笑脸停在脸上，嘟囔道“您自己也说不差一个月啊”。</p>

老道伸手给了云笑头上一个暴栗，说道“观心，入定，睡觉”。</p>

二人下午起来，也是闲来无事，第五云笑照常去藏书楼看看，第五老道继续和堕羽子探讨《无量度人经》。</p>

一直到晚上吃完斋饭，爷孙二人返回英雄湖畔的茅屋边，也没有其他事情发生。</p>

第五老道照常为云笑熬制了一碗黑乎乎的秘药让云笑喝了下去，并配置好了泡澡用的秘药，让云笑泡了足足一个时辰。</p>

一切收拾完毕，第五老道跟云笑说道“云笑，今晚我得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p>

云笑奇怪的问道“爷爷，今晚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为什么要出门啊？”</p>

第五老道收拾好需要的东西，说道“哪还有那么多为什么”</p>

云笑接口道“到时我就知道了”。</p>

第五老道刚要举起手给云笑一个暴栗，随即叹了口气，换成手掌摸了摸云笑的头，说道“好好在家呆着”，说完就转身出门去了。</p>

云笑看着老道逐渐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感觉像一张无形的巨口吞噬着爷爷，这个感觉和十三年前自己刚刚懂事，老道第一次让自己独自在家的感觉是一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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