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回 没有规则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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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市警局审讯室里，刚刚晋升为警察局局长的戈登，急匆匆地从家里赶了过来，开门走进了审讯室。</p>

审讯桌后面，坐着一个衣着怪异，顶着一头绿色头发的男人。</p>

他满脸的白色油彩，因为审讯室里昏暗的灯光，变成了土黄色，在猩红的嘴唇映衬下，如同地狱刚刚爬出来的恶魔一般。</p>

他就是那个让整个哥谭市都为之颤抖的小丑，那个把人性和生命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恶魔。</p>

看着刚刚走进审讯室的戈登，小丑如同是家里的主人一样，笑着招呼道：“晚上好啊，局长先生！”</p>

戈登没有回话，他坐在小丑面前，紧紧盯着这个疯子，缓缓问道：“哈维·登特为什么没有回家，我想你一定知道答案！”</p>

小丑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嬉笑道：“哈维？那个检察官吗？他当然回不去了！”</p>

戈登忍住心中的怒火，轻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p>

小丑疑惑看了看身后，好像在找什么人一样：“你是在说我？”</p>

他奇怪的看着戈登，好像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辜的人一样。</p>

“我一直都被你们关在这里。”说完，小丑给戈登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手铐，无辜的看着对方，慢条斯理地问道：“你派谁送哈维回去的？嗯？是你的手下吗？当然，我们只能先假设，他们还是“你”的手下，而不是我的伙计们！”</p>

他每说一句，就用轻佻的眼神看一下戈登，每一次都能挑起戈登内心中最深处的恐惧。</p>

小丑指了指戈登，笑道：“警长先生，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沮丧。因为，你终于发现自己原来一直是在孤军奋战！你难道不会为了哈维的事情感到内疚吗？他今天的处境，你可负有一定责任啊！”</p>

戈登沉默了一会，坚定的问道：“他人现在在哪儿？”</p>

小丑挑了挑眉角，问道：“现在几点了？”</p>

戈登紧紧盯着小丑，忍不住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p>

小丑轻轻晃动着自己的脑袋，就好像是最蹩脚的马戏演员，用诡异的语调笑着说道：“嗯，因为根据不同时间的不同，他可能是完整的呆在一个地方，也可能溅得到处都是。”</p>

戈登明白了，自己是不可能得到答案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铐的钥匙，用无比低沉的声音说道：“既然你想要玩游戏的话…”</p>

说着，他就给小丑打开了手铐。</p>

小丑无所谓的看着站起身的戈登，用鼻子发出了不屑的轻哼声，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个新晋警察局长的威胁。</p>

戈登冷笑了一下，说道：“看来，我应该出去喝杯咖啡了！”</p>

说完，他转身就像审讯室外面走去。</p>

小丑看着他的背影，笑着问道：“警长先生，你是想和我玩‘好警察、坏警察’的把戏吗？”</p>

戈登走到了大门口，回头说了一句：“不，你猜错了！”</p>

说完，他就打开门走了出去。</p>

在门关上的一刻，审讯室里的日光灯突然被点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