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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犇看着蓝屏上的“电影”，慢慢地，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他轻轻地拍拍张小宝的后背。</p>
这是十分温柔的亲昵举动，顿时令张小宝为之一震，他扭头问道：“牛总？”</p>
牛犇示意他可以停下来了。</p>
张小宝以为金主要发飙，吓得够呛，赶紧关闭拷问系统，蓝屏也随之熄了。</p>
“这是个意外，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研究几天，一定能够破解出这里头的秘密。”</p>
牛犇伸出一根手指，摆摆手。</p>
张小宝从来没有见过牛犇如此迷之微笑，在此刻的黑科技地下中心如此邪恶的气氛下，更加显得诡异，连他都感觉到可怖……“再给我一次机会……”张小宝痛哭流涕，少了这位金主的投资，他天大的规划该如何实现呢？</p>
黑衣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p>
牛犇递上一张纸巾给张小宝，张小宝本来捂着脸痛哭，感觉到牛犇在用手碰他，岔开手一看，竟然是给他送上了擦泪巾！</p>
“牛总……”张小宝痛哭改为抽噎，用纸巾擦拭着脸庞。</p>
“我说你这里连把凳子都没有？”牛犇四下打量，他要坐下来。</p>
“凳子，快，牛总要坐。”张小宝下命令。</p>
很快，黑衣人从里间搬出两把凳子，分别摆在两人面前。</p>
牛犇大咧咧地坐下，掏出一包香烟，抽了一根递给张小宝。</p>
张小宝示意自己不抽烟。</p>
牛犇“哦”了一声，自顾自点上抽了起来。“坐，你也坐。”</p>
张小宝抖呵呵地坐下，他一时不知牛犇葫芦里卖的啥药，紧张的要命。</p>
“你还是格局太浅呢！真的是要多了解一下时事，不要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头。”牛犇如此说道。</p>
“牛总为何如此一说？”张小宝十分诧异，怎么突然给他上起课来？</p>
“对手已经暴露了，你却看不出来。”说着，牛犇悠然地吐出一口烟圈。</p>
烟圈飘乎乎地“砸”到了张小宝面前，张小宝不敢避开，屏住呼吸迎上烟圈，任由烟圈在自己的脸上炸开四散开来……</p>
打脸！</p>
“请牛总明示。”张小宝只能忍气吞声地说。</p>
“你的DIY挺牛逼的，很明显，这是个程序，高科技，还带着性别，女的！美女！”牛犇一声比一声高！“都尼玛变出人形来了，你瞎啊！”牛犇开始发飙了！</p>
“你的意思是……”张小宝小心翼翼地说，“刚才那位女主角就是热裤女王？”</p>
“还能有谁！？那大长腿，我……”牛犇想说他阅女无数的，硬生生吞了回去。“我就没见过这么完美的腿！还有那脸蛋……”牛犇咽了口唾沫。</p>
“那她现在就在我们的手上……”张小宝似乎明白了什么，坏坏地说。</p>
“可是她心里只有肖特，你看不出来嘛，都放电影给我看了，对付女人，我向来是以德服人。”牛犇道。</p>
以德服人？张小宝有些懵逼。</p>
“好了好了，不先说什么女人的事，我正经地告诉你，我整天都是跟什么人物打交道的？那都是顶尖级的，他们聊的，想的，做的，你肯定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知道马雨指出来的发财四领域吗？明白王撕葱的直播平台吗？懂什么叫眼球经济吗？我告诉你，这就是！妈蛋，摩西达达是什么？大概就是这么一个玩意，不就是用VR体验来满足人们交互游戏的需求吗？这就是本质！”</p>
牛犇一连串地骂，张小宝唯唯诺诺地听着，牛犇要是真发起飙来，他这个所谓的“首脑”立刻就怂成了孙子。</p>
“你不能照这个开示DIY一个吗？”牛犇说，“也给我弄个美女，像她这样的，让我也体验一下跟AI来个交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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