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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抽搐着，猛然抓住了她的手。</p>
随后，他渐渐抽搐到倒在地上。</p>
南宫樂扶着他的上半身，本能地只想尽可能的帮他稳住身子。</p>
她抱着他的肩头，把他抱在怀里。</p>
他的手还抓着她的手。</p>
“我不能…我不能…说出…我是…谁……”</p>
他要把牙骨都咬断了，才说出这些。</p>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你什么都不用说，不用说……”南宫樂抱着她接连说。</p>
忽而，她想起与这一样的画面。</p>
那是一年前，他苏醒后，才能说话，才能下地不久后，他有了这种反应。</p>
她现在是知道了，那时候，他就已经想告诉她，他到底是谁了。</p>
只是那时候，她看他这种样子，还觉得痛快非常。</p>
她南宫樂，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p>
她还注意到，可能因为抽搐，又倒地，他胸前的衣衫，被鲜血浸透——</p>
是他的伤口裂开了是吧——</p>
那是她亲手刺的，不管这身体是谁，现在这里面的魂魄都是黎墨轩，都得他来承受。</p>
这一年，一次次的伤。</p>
都是她给的，或是因为她。</p>
想当初，他还为她挡下了殷尚卿的一剑。</p>
那可是穿腹的——</p>
南宫樂想着这些，只能随着他的身体一样，在抽搐，她在抽搐哭泣。</p>
“樂儿……”</p>
只要不去说，不去想，殷洛缓和了一些。</p>
他喊她，现在他不想看到她哭。</p>
南宫樂把埋在他肩上的头抬起：“你好些了吗？”她极力调整呼吸问。</p>
虽然手还在颤抖，但是他确实在一点点缓和了。他伸手，想要抚她的脸。</p>
南宫樂握着他的手：“你的伤口裂开了！”</p>
“我没事，现在有你在，我什么事都没有了……”他喘着粗气，跟她说。</p>
其实伤口重新裂开，已经痛的快要让他难以呼吸了。</p>
此时，殷尚卿进了来。</p>
因实在太靠书房里面，他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但感觉南宫樂进去那么长时间，还没有出来，实在放不下心，就不得不进来。</p>
可他进来之后，看到的却是那样的场景。</p>
他的少主，胸前一片赤红，倒在地上，而南宫樂的手，刚从那伤口处拿开。</p>
见此，殷尚卿还不直接就怒上心头了。</p>
他快步过去，一掌打在南宫樂的肩头。</p>
南宫樂往一边侧倒。</p>
他又过来，一把再推开她。</p>
推在她背后的伤口上。</p>
南宫樂俯在地上，因为伤口传来的疼，也是一时，没有能够直接起身。</p>
“樂儿……”</p>
殷尚卿去扶殷洛，可他的少主，明显只在乎南宫樂。</p>
殷尚卿随即放弃了搀扶殷洛起身。</p>
他拔了剑，对着南宫樂：“南宫小姐，请不要让殷尚卿对你还仅剩的一些敬重，都抹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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