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果然是大小姐出身,经不住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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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纤细的身子轰然倒塌,慌乱,戛然而止。</p>
……</p>
时鹿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她看见温素站在高楼之上,冲着她笑的格外的灿烂,随后直直的栽了下去。</p>
血色蔓延,她的眼前尽是浓稠的血液。</p>
“啊——”</p>
时鹿猛然惊醒,额角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身上更是一阵一阵的剧疼,她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病号服,手指被抱了起来。</p>
时鹿蹙眉,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医院,想起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眼圈酸涩的厉害。</p>
准备下床的时候,却看见病房的门被推开了。</p>
男人穿着简单的黑色针织毛衣,手中提着保温盒,看到床上的人醒了过来,两步走上前来,“你先好好休息吧,不要下床了。”</p>
时鹿敛眉,“我妈妈呢?”</p>
“她的后事已经处理好了。”林深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时叔叔亲手操办的。”</p>
时鹿低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冲破了眼眶,疯狂的涌了出来,狠狠的砸在了被子上,晕开了一朵小小的花。</p>
林深看着少女单薄的背脊微微地颤动着,白皙的脖颈处还有着鞭痕,“那个警察,你打算怎么办?”</p>
时鹿不说话,只是顺着被子躺了下去,“我想自己呆一会,可以吗?”</p>
她的声音里有着哽咽,说话的时候纤长的睫毛是晶莹的泪珠。</p>
林深站直了身子,男人健壮有力的臂弯笼罩住了少女单薄的身子,似乎有些犹豫的开口,“我不知道时笛会报警。”</p>
“……”</p>
林深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摸了摸她的脑袋,“给你三个小时哭,哭够了,记得吃饭。”</p>
时鹿给他的回应是闭上了眼睛。</p>
林深叹了一口气,沉吟两秒之后,出了病房的门。</p>
时鹿拥紧了被子,贝齿紧紧的咬住了被子,小声的呜咽出声,滚烫的眼泪顺着滑落下来,浸湿了早已经湿哒哒的头发。</p>
妈妈。</p>
如果她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就不应该带着妈妈回国。</p>
都怪她!</p>
为什么死的不是她?她狠狠地咬住牙齿,唇色褪尽满目疮痍。</p>
心里的万般情绪涌上心头,眼圈红的更是厉害了几分,带泪的小脸上有着刻骨的疼。</p>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时鹿以为是林深,赶紧闭上了眼睛,却不想被男人抱了起来,“鹿鹿,我带你回家。”</p>
时鹿睁开眼睛,便看见风尘仆仆的司境正抱着自己,眼圈处还有着淡淡的阴影。</p>
“司境哥哥……”</p>
时鹿还没有完全止住的眼泪流动的更加疯狂了,小手使劲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嚎啕大哭,“司境,我真的没有家了!”</p>
“呜呜呜……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要回国,妈妈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呢,如果不是我,妈妈不会死!”</p>
“司境……司境……我没有家了……”</p>
少女哭的厉害,到了最后她几乎是抽噎着挂在男人的身上,声音更是沙哑的厉害。</p>
司境将她搂进怀里,“鹿鹿,我说过了,你永远都会有我的。”</p>
说罢便准备抱着她离开,却不想撞见了时家的人。</p>
时樾一席黑衣,眼角有着淡淡的红意,身后跟着一袭红装的时笛,以及林深。</p>
“你要带我的女儿去哪里?”</p>
时樾看着司境的眼睛里有些不善,“司境,鹿鹿是我的女儿,你想带着她去哪里?”</p>
司境扯唇冷笑,“时先生,亏你还知道时鹿是你的女儿,我且问你她被人虐待的时候你在哪里?她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她母亲出事需要安慰的时候你在哪里?”</p>
司境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出国的。</p>
时樾被他的话说的脸色一顿,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她被虐待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的,我之所以不来看她是因为我在处理她母亲的后事。”</p>
处理后事?</p>
时鹿心中一阵一阵止不住的冷笑,目光触及时笛的时候更是觉得扎眼。</p>
“是吗?”时鹿淡淡的开口,“时樾,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女儿,那我在警察局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曾来救我?还有我妈妈保释不了我,也是你吩咐的吧?”</p>
“不是的,鹿鹿。”时樾上前一步,“鹿鹿,我不是不想救你的,我只是……”</p>
“你只是答应了时笛而已,对吗?”时鹿淡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心里凉到了极致,“你答应她公平一点,让她来处理这件事情,结果呢,我险些丧命,我的妈妈死于非命。”</p>
“……”</p>
“时樾,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良心不安?你会不会想到我才是你的女儿,你觉得你公平了吗?”</p>
“鹿鹿……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小笛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说着时樾便看了时笛一眼,“还不快给鹿鹿道歉。”</p>
时笛眼里闪过得意,脸上却是温柔可人,“鹿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我只是想出出气,你打伤了阿深,我太爱他了,所以才收买了那个警察把你送进冰室,我是想出出气,我不知道那个警察会这样对你的,我不是故意的……”</p>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替时樾来教训我?”时鹿压制住内心的恨意,“还是说你在讽刺我没有教养?”</p>
“我——”时笛一顿,时鹿咄咄逼人的样子让她有些意外。</p>
时樾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鹿鹿,小笛已经道歉了,你就原谅她吧。”</p>
“呵呵——”时鹿止不住的笑,眼角渗出了泪珠,“时樾,我为什么要原谅她?”</p>
她看向一旁的林深,“林深,你知道吗,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我为什么没有打死你?我为什么要叫救护车呢?”</p>
林深一顿,目光灼灼的看向她,“时鹿,收回这句话!”</p>
“司境,我们走吧。”</p>
司境点头,“我们会起诉时笛小姐,至于那个女警察,我已经找人接手了。”</p>
时笛脸色一变,“你要干什么?”</p>
“时笛小姐,法庭见。”</p>
司境抱着时鹿准备走的时候却被林深拦住了,男人死死的盯着他怀里的女人,她看起来有些虚弱的过分,瓷白的肌肤近乎透明一般的惨白,唇瓣也在不自觉地颤动着。</p>
“放下她!”</p>
司境讳莫如深的盯着他,“林深,你凭什么盯着她?还有她和你有什么关系?”</p>
“她是我的女人。”</p>
“呵呵。”司境看了一眼脸色不悦的时笛,“林先生,你好像有未婚妻,但不是我的小鹿。”</p>
“我们已经分手了。”林深淡淡的开口,随后看向了时鹿,“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能走!”</p>
“阿深!”</p>
时笛再也受不了了,只要时鹿一出现,林深的眼里就没有她的位置了。</p>
她看向时樾,果然时樾也很惊讶的看向了自己,似乎是在问你们分手了怎么不告诉我?</p>
“阿深。”时笛挽住了林深的手,“阿深,我承认之前是我太过了,我不应该设计你,但是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因为这些不起眼的小事而怨恨我,好不好?”</p>
说着时笛的眼中便氤氲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阿深……”</p>
“啪啪啪”,时鹿让司境把自己放在了床上,勉强撑起身子鼓掌,“时小姐可真是无耻至极啊,为了自己的某些视频设计自己最爱的男人,将他送到了我的床上,现在却说是不起眼的小事情。”</p>
“也是,你好歹也是我妈妈的养女,我妈妈出事,你却浓妆艳抹,身着红装,难不成是要和我们薄情寡义的时越先生一起庆祝?”</p>
“时鹿!”被她讽刺的时樾变了脸色,“时鹿,你不要太过分了!”</p>
“过分?”时鹿看向他,“什么是过分呢?是逼死发妻过分,还是出卖自己的女儿过分?”</p>
时鹿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跳楼,但是和时樾脱不了关系!</p>
时越的胸口起伏不定,像是被气着了一般,时笛赶紧扶住了时越,“爸爸,你没事吧!”</p>
“有事最好。”时鹿开口,“若是有事,最好下地狱,用你的生命为我的妈妈陪葬,若是没事,你就准备好一起和你的好女儿上法庭!”</p>
“时鹿!”时笛气的红了眼眶,“你怎么可以这样和爸爸说话呢!”</p>
时鹿看向了时笛,眼里是凛冽的杀气,“时笛,如果你的恶心可以发电的话,全世界的核电厂都可以停用。”</p>
时笛气的涨红了脸颊,眼泪蒙蒙的看向了林深,“阿深,你看她……”</p>
“这是你应得的。”林深淡淡的开口,“如果时鹿要起诉你,我会负责帮她找律师。”</p>
“呵呵呵……”时鹿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林少的律师我可用不起,免得我还要身陷囹吾。”</p>
时笛气的咬紧了牙关,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扶着时越离开了,“爸爸,我们走吧。”</p>
“等等。”时鹿叫住了时樾,“我妈妈之前嫁给你的时候带来的嫁妆还有之前时家属于他的股份,什么时候过渡给我?”</p>
“……”时樾已经说不出来话了,脸色难看的不行。</p>
“还有,时樾你要擦亮眼睛,你以为的乖女儿有时候也是一只白眼狼,是吧,苏蕊。”</p>
时笛脸色骤变,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扶着时樾离开了。</p>
司境打算抱起时鹿走人,却被时鹿拒绝了,她淡淡的蹙眉,额间萦绕着淡淡的哀愁,“司境,不用管我了。”</p>
“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境不悦的盯着她,眼里满满都是不悦,“你想继续留在时家还是怎样?”</p>
“不是。”时鹿摇头,抓住了司境的手,“我现在想要自己冷静一下,我要想想怎么才能够让时笛付出代价。”</p>
“这和你跟不跟我走没有冲突。”司境不想放弃。</p>
“司少爷,我的女人好像轮不到你来带走!”林深忍不住了。</p>
司境只当听不见她的话,目光始终看着时鹿,“你想好了?”</p>
“嗯。”时鹿点头,缩进了被子里,“我想休息了,司境哥哥,你先回去吧。”</p>
司境抿唇,目光灼灼,许久之后他才转身离开。</p>
“你也出去吧。”时鹿闭上眼睛,“林少,抱歉我现在好像没有力气来应付你。”</p>
“……”</p>
林深坐在了床边,屋内的气氛很是沉默,许久之后,男人低醇而富有磁性的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妈妈之前见过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谁。”</p>
“所以呢?”</p>
“你妈妈的事情我很抱歉。”林深抿唇,若不是自己逼她逼得太紧了,她也不会打伤自己,温素自然可以不用死。</p>
“是吗?”时鹿看向他,眼里夹杂着浓浓的讽刺,“那么你林大少的愧疚值什么呢?能够帮我弄死时笛?还是能够让我找到害死我妈妈的真凶?”</p>
林深保持了沉默,躺在床上的女人好像瘦了很多,脸上的肉像是被生生的凿掉一般,陡然尖利了许多,眼角下是深深的阴影,脸上有着淡淡的绝望。</p>
“如果你想起诉,我可以帮你找律师。”</p>
“呵呵……”时鹿笑笑,“林少爷,我可以不可以请求你,用你最后一点良心离开我的视线里,我看着你恶心的厉害。”</p>
病房里的气氛越加僵硬了几分,林深深深地看着女人的背影,想了很久才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p>
时鹿闭上了眼睛,呼吸沉稳。</p>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时鹿僵直的背慢慢的放松起来,想了想,艰难的起身,手机一直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想了想拨出了一个号码,“帮我查查我妈妈葬在那里。”</p>
那头的人很快给了回答,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鹿鹿,你妈妈身上检测出了男人的体液,而且还不知一个人。”</p>
时鹿抓紧了手机,嗓子像是被生生的捏住了一般,生生的疼,就连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名的大手钳住了,许久她才哑然开口,“我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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