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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人说过,这种牌就是今天赢了,明天输了的事,牌打三十年,各赢各的钱。那不是真正的赌场,即使你妈水平不行,开始时输几个,往后牌打熟了就可以赢回来。照他们的话说:‘输输赢赢,都是营生,’那是混光阴哩,你不用害怕。”</p>

杏花又说:“桃花姐,我不是怕她输几个钱。你不知道,里边的事情多着哩,把我整得都不知道咋办呀。还是你大伯的话对,打牌不是好事,我就不该让她学打牌呀!你大伯知道不好,也不便出面阻挡。我当初要是不准她出去,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p>

桃花吃惊地看着她说:“至于吗,不就是出去打个牌,能有多大的事?开始是你二爸怕她在家里心急,让你二妈领着出去转转,看看牌,解心慌哩,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照你这么说,好像成了你二爸的不是啦。你,你未免小题大做了吧。”</p>

杏花着急地说:“唉呀,好我地桃花姐哩,我咋能怪我二爸吗。你不知道,事情虽然不大,如果不想办法阻止,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的。”</p>

桃花惊愕地问:“啊!有这么严重吗?你就详细说说,到底会出什么大事?”</p>

杏花接着说道:“你知道,我前一阵子不是挣了点钱吗。那时候,我大手大脚地花了不少,还能剩一千多元,我娘家遇了那么大的事,咱们去时用你的钱;到哪里办事用你祥合哥的钱;我妈来到这里,一切费用又是你大伯出的。</p>

我那点钱一直没用上,就在立柜上边的箱子里放着。前几天我就发现钱少了几次,估计是我妈拿的。我不好意思问就没管,谁知这一回竟连窝端了,我问她她还不承认,你说这是啥事吗?”</p>

桃花松了口气说:“唉呀,我当啥事哩。千十块钱无所谓,她妈偷女儿的,没事,她不承认就算了。不就是那点钱吗,你就当前阵子没挣,她不承认也是怕你嫌她输钱。”</p>

杏花激动地说:“好我的桃花姐哩,没有那么简单,她不承认还嫁祸于人,说是你大伯拿的。</p>

我说绝对不可能,你大伯的为人我知道,你说他瓜些还差不多,要说他偷我的钱,打死我都不相信。</p>

你也不想想,咱老家遇了地震,他把准备盖房子、办老婆的一万元,毫不犹豫地给灾区捐了,这样的人还会偷我那点钱吗?</p>

她还是嘴硬地说:‘不是他就是小凡,要不然就是被贼偷了,反正我没拿。’我说这些话都不可能,小凡从来不会乱花钱,他连我房子都没进去过,怎么会偷我的钱哩?贼就更不可能了,那里有贼娃子偷钱,还把一千多元当几回着来偷。</p>

她没话说就骂我也成了瓜子,能相信别人都不相信自己的妈。还说什么‘你妈现在不是原先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妈了,这些日子出去打牌,长的见识也不小啦,学的本事也不少啦。早就知道了贼无赃、硬如钢的道理,你怀疑我偷了你的钱,那也得拿出证据呀。</p>

现在的法院判案,公安局抓人,都是要有证据哩,要是没有证据,再大的案也破不了,再怀疑也不能抓。别说你这点小事,就是出了人命案,没有证据也不能随便抓人。过去流传下来的真理就是‘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说的就是这个道理。</p>

我就是真偷了你的钱,你今天没有逮住我,手里也没有证据,就不能随便说是我偷的。你说就叫诬告,叫侵犯人权,懂不懂?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p>

桃花姐呀,你听她说的都是些啥话吗?我真不敢相信,她才出去了几天,怎么就学会了这些黑说白道的本事哩?</p>

我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她们打牌的那家主人不是好人,经常给人使瞎心眼哩。我回来给她说她不但不信,还说我胡说哩,那两口都是好人,给她教的都是好话,对她也特别关心照顾。</p>

桃花姐,我拿她没办法才来找你哩,就是想叫你给我二妈说说,让她们赶快换个地方,不在那里打牌或许会好些。”</p>

桃花听到这里,也觉得问题有点严重,她就认认真真地说:“行,嫂子,这话我能说。至于你丢钱的事别往心里去,她说是你大伯拿的,只要你不相信,她爱咋说就咋说。她就是说遍整个村子,也不会有人相信你大伯是那种人。</p>

你妈是个没有一点文化知识的人,就跟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跟着啥人学啥人哩。咱们尽量不让她和别有用心的坏人往一块停,只要没人教她就行了。我今天和你二妈说,你就别操心啦。该干啥干你的啥,一家人只要安安宁宁地过日子,比啥都好。”</p>

杏花又说:“好桃花姐哩,安宁不了,她现在还叫我离婚哩。我知道前次闹离婚是我错了,嫁了祥合这么好的男人不知道好,是我人在福中不知福,守着珍宝自不知。</p>

经过这次事件,我和他正在闹着离婚,他还给我帮了那么大的忙,始终连句怨言都没有,我还要嫁个啥男人哩?李祥合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啊,幸亏当时没有把手续办清。</p>

我自从前次从老家回来,就不想再离婚啦,要死心塌地的和你祥合哥好好过日子。等你祥合哥收麦回来,我就向他表明心迹,向你大伯赔情认错。往后处处向你学习,啥活都学着干,对你大伯好,对小凡好,一家人同甘共苦,永远,永远都不离婚啦。”</p>

桃花高兴地说:“这就好,这就好,我大伯那人宽宏大量,他是绝对不会和你计较的。赔情不赔情都没有啥,只要你能安心过日子他就高兴。老年人心情好了,就能身体健康,就会想方设法地创造财富,为子孙后代谋幸福。嫂子,你能这么想就对啦,我真为你高兴。”</p>

杏花忧心地说:“可是,可是我妈和我想不到一块,他不但不愿意嫁给你大伯,还催着叫我给祥合打电话,要他赶快回来把手续办清。说我提出离婚是什么明智之举,抓紧把手续办清就自由啦。</p>

凭咱娘们两个的模样,就跟珠宝一样,值钱着哩。嫁个正式干部没有一点问题,子子孙孙都能成为端着铁饭碗的国家干部。就是日后死了也是公费安葬,处处高人一等,听说给老婆孩子还有一大笔钱,存到银行里,光吃利息都吃不完。</p>

我耐心地对她说:‘妈呀,这样做不行呀!你看咱老家遇了那么大的事,人家不计前隙,啥事都不做啦。祥合马上坐飞机飞过去,还叫老蝴蝶和桃花陪着我,千里迢迢地跑到哪里帮咱们办事。你知道人家花了多少钱?在咱们跟前连一个字都没提。</p>

你来到这里以后,人家对咱多好呀!满村人都是看在人家的脸上来看望你。咱现在吃的穿的、住的用的,一切都是人家的,你叫我咋好意思再提离婚?</p>

妈呀,人要知道瞎好哩,不能坏了良心。我要是照你说的那样做,就会被人骂先人的。你不愿意嫁给我公公那是你的事,我反正不想再折腾啦。’</p>

她听我这么说就骂我太瓜了,还说什么;‘我看你是被一窝瓜子传染上了,也成了瓜子啦。自己长得跟一朵花似的,就甘心跟个瓜怂农民过一辈子,你不嫌亏得慌我还嫌哩。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能跟干部的事为啥要跟农民哩?</p>

你也不想想,人家对咱好都是有目的哩。那些表面现象是假的,是装出来的。他们图的就是咱们的色,谋的也是咱们的财。他儿子占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嘴说同意离婚,就是不办手续,心里还是舍不得吗?他自己还想占我这个漂亮老婆哩。’</p>

唉呀,桃花姐,我不知道她咋会变得这么能说,我在她面前只能甘拜下风。”</p>

桃花听到这里,忍不住笑着说:“她真是很能说。说我大伯图色还有点门道,说他谋财,这话不知从何说起?你娘们两个有啥财哩?就你丢的那点钱,用得着谋吗?”</p>

杏花说:“她说的不是这个,她说你大伯老谋深算,经常看新闻、听广播,把国家政策摸得特别清。早就知道国家对地震灾区的人有补助,死了的人还赔命价哩。</p>

灾民的安家费、生活费,各种各样的补贴加起来就是一大笔钱。还说我们家一共死了五个人,该赔的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说你大伯要是把她娶到手,那就是人财两得啦。</p>

我确实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这些事她怎么会知道哩?说得简直和真的一样。这是一个没有文化的老年妇女,刚从山区出来十几天就会说的话吗?那烂头蝎真能教呀!十来天就教会了这么多。”</p>

桃花说:“这有啥哩,你不知道国家政策是你不爱看新闻,没有关心过国家大事。人家给她说的大部分都不正确,明显是别有用心地煽风点火,故意给你们家庭制造矛盾。</p>

一般爱看新闻的人都知道,国家给重灾区的灾民,每人每天发放一斤粮,十块钱的生活费;对遇难同胞的家属有抚恤金。就你家的情况而言,如果那儿列为重灾区,生活费就是你妈一个人有,抚恤金也只有你爸一个人的。你姐是出了门的人,他们的抚恤金还有他们的父母亲人哩,根本不可能给你妈发放。你妈一个人能有多少钱,用得着我大伯老谋深算吗?</p>

我大伯的为人谁不知道,一辈子光明磊落、义薄云天,他对你妈好完全是出于道义,绝对不会有所图谋。至于你妈愿意不愿意嫁给我大伯,那都是她自己的想法,我大伯并不会那么想。我觉得我大伯的心还在那个柳枝身上,你妈不愿意就另找下家吧。”</p>

杏花又说:“对呀,我对我妈也是这么说的。还一再明确表示态度,我有祥合这样的男人就心满意足啦,离婚的事永远不会再提。她就乱骂一起,说我吃了人家的瓜子药、中毒太深啦。把我骂得难听极了:‘不听话了就滚远些,你把自己不当人,甘心跟个瓜子你就跟去,我反正不会跟那个没有工资的老瓜怂结婚。</p>

我,我有这张漂亮脸蛋就是本钱,有了本钱就非嫁有工资的干部不可。我,我就是给人家干部当个情人,也不会嫁给他那个没有工资的老农民。’</p>

桃花姐呀,你听她说的啥话吗!我妈咋变成这样子啦?肯定是那个挨千刀的烂头蝎给她教的,这样下去咋得了哩。我只有这么一个亲人啦,她,她咋能变成这样子哩?-------。”</p>

杏花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桃花安慰着说:“嫂子,你别急,没有那么严重的。等吃中饭的时候你二爸就回来啦,咱们共同想想办法,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这也不是急的事情,你回去该做啥就做啥,不要给我大伯说。”</p>

杏花擦擦眼睛说:“不说,不说,这种丢人的话,我咋好意思对他说哩。桃花姐,这事就靠你啦。我今天想去一趟县城,到民政局问问,看我妈的生活费在那里领。</p>

这些日子以来,我估计你大伯那点卖了粮的钱也用得差不多啦。眼看要收麦哩,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种子、肥料、收割费,可能要用不少钱哩?我那点钱又没有啦,-------。”</p>

桃花忙说:“好,好,你就放心去吧。家里的事你也该操操心啦,不能只叫我大伯一个人为难。国家有救灾政策,你去问问也对,如果县里没有,你就给老家政府挂个长途电话把情况问清,有啥补助叫他们直接给你寄过来。”</p>

杏花走了以后,桃花一个人又想了许久,她觉得杏花的确变了,这是好事,对她妈说的那些话也感到非常吃惊。即便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她不过才来了几天呀!出去打打牌怎么能变得这么快?看来,她自己本身就是黑的。不然,别人就是再说,烂头蝎就是再能渲染,也不可能黑得这么快呀!难怪杏花担心,照这样下去,他们的日子根本平静不了。</p>

至于她不愿意嫁给大伯倒没有啥,让公公出去给她找个合适的人家嫁出去也好,只要身边没有瞎人就不怕了。</p>

杏花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她之所以能变好,就是身边没有瞎人。不怪常听人说:‘三坏加一好,想好不得好;三好加一坏,想坏不得坏。’这句话一点不假。</p>

桃花想到这里,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今天就和公公说,让他给杏花妈找个有工资的退休干部,赶快嫁出去算了,让大伯把柳枝娶进门,这个家就完整了。杏花妈就是常来常往,只要身边没有坏人教唆,心里粘点也起不了多大的坏作用。</p>

桃花干完自己的活路又想,人常说:‘耳听是虚,眼见为实,’自己中午没事,不妨去烂头蝎家亲眼看看。想到这里,她就带了点钱和大门钥匙,锁了门走到街上。</p>

烂头蝎家她没去过,不知在那个方向,门口一时也没有过往之人,她看到对门的大门开着,就直接走进去想问问三快婆。前边静悄悄地没人,她就一直向后院走去。</p>

三快婆正在后院帮老伴补墙,看到桃花进来,马上迎出去问她有啥事哩。桃花说明来意,她就咋咋呼呼地说:“买东西为啥要到他那里去?东边南边不是有几个商店吗,你到哪里图了个啥吗?那两口子不是好人,会传染的,你还是别去了吧。”</p>

桃花只好说:“我妈和杏花妈都在哪里打牌,我就是害怕才想过去看看。说买东西不过是个借口,目的就是想叫她们换个地方,不让在哪里继续打啦。”</p>

三快婆又说:“如果需要,我领你去都行,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你想想,去能怎样,你就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你妈和杏花妈拉回来吧。不想叫她们在哪里打牌,只需要给你妈说说,咱不去不就完了吗。正大光明的事,为啥要偷偷摸摸地去侦察哩?”</p>

桃花想想也对,的确像三快婆所说,自己去了又能怎样,人家总不会在自己面前给她们说瞎话吧。于是就说:“那就不去了,我还有点时间,给你们帮帮忙吧。”</p>

三快婆忙说:“不用,不用,就是那么个窟窿,他一个人做哩,我给他和点灰就行了。你在这里帮不上忙,还影响我们说话都不方便,没事了应该先和你爸说说。”</p>

桃花说:“那好,你们忙吧,我就回去给我爸打个电话。”</p>

桃花回到家里,很快拨通了公公的电话,把这事大概说了一遍。玉顺听了以后在电话中轻描淡写地说:“没事,没事,你尽管放心。她不愿意嫁给你大伯,一定是听了别人挑拨,烂头蝎那人一辈子就是爱干拆人婚姻的缺德事,咱开始考虑不周,把这一点忽视了。</p>

我想问题不大,现在预防为时未晚,我回去就买副麻将牌,放在咱家里打。他烂头蝎心眼就是再坏,也不敢到咱家来戳事弄非。你和你大伯都打,咱一家子在一起和和气气地玩,输了赢了没有啥,反正肉烂了都在锅里哩。</p>

时间长了,你大伯和杏花妈之间的感情也就建立牢固啦。没人挑拨说坏话,到那时,杏花妈还会不愿意吗?”</p>

桃花在电话中说:“可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里边的话多着哩,详细情况回来再说,咱现在先挂了吧。电话中说那些事太费钱,你抓紧时间回来就是。”</p>

玉顺在那头说:“好,好,那就挂了,我不信能有多么复杂的事,中午就回来啦。”</p>

玉顺直到快吃中饭的时候才回来,进门就到厨房对桃花说:“你说,到底还有多么复杂的事?她不过是个没知识、少文化的山区妇女,思想能复杂个啥吗?”</p>

桃花就把杏花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玉顺沉默了一会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的,我把牌已经买回来了,今后就在家里打。如果她能改变过来,咱再给你大伯撮合,如果变不过来,就找个下家嫁出去算了。我为愿她能变好,杏花不是都变好了吗。”</p>

桃花说:“那就先这么办,牌买回来了你们打,你和我妈,杏花妈和我大伯,四个人正好。我可不敢来那玩意,要是叫我爸知道了,那还不把我骂死。”</p>

玉顺说:“我也不爱玩那东西,何况现在正办助学会,更没有心思打牌啦。我估计你大伯也不可能打,他对那一行更是深恶痛绝,从来看都不看一眼。”</p>

桃花说:“那咋办呀,牌买回来还是没人打,白花百十块钱。”</p>

玉顺又说:“百十块钱是小事,不行了就让你妈在村里叫两个人。爱打麻将的人多得是,随便拉两个都是精兵强将。插下招兵旗,自有吃粮人,只要有牌,还愁没人打吗。”</p>

他两个在厨房里说着做着饭就好了,玉顺去接学生,桃花给婆婆打了电话就把饭往餐厅端。功夫不大,上学的、打牌的都回来了,一家人进餐厅一起吃饭。</p>

桃花吃着饭问婆婆:“妈,最近手气咋样,能赢多少钱啦?”</p>

麻将婶说:“不咋样啦。把它家地,自从上次把赢的钱给了杏花她妈,赢的回数就不多啦,不过也没输啥,每天都是平胡。把它家地,不像杏花她妈,简直就是贼娃子打官司——场场输。把它家地,把我给她的钱几天就输完了,烂头蝎就借钱给她。</p>

我知道了就赶紧给她说:‘亲家母,那里的钱不能借,你的技术不行就别上场,先坐在旁边看看,等手气好了再上。’把它家地,她还爱打得不行,看着看着就上去了。”</p>

桃花又说:“有烂头蝎两口子在旁边怂恿,她还坐得住吗?听说那两口子给她教了许多坏话,你难道都没有听见?今后别到那里打牌去啦,省得惹些想不到的麻烦。”</p>

麻将婶停住正夹菜的筷子说:“怎么,有这等事。把它家地,我一天只顾着打牌,只见他们经常嘀嘀咕咕,没听见说了些啥话。把它家地,我要是听见他们说的坏话,看我不撕烂那两张臭嘴。把它家地,敢给我亲家母说坏话,下午就去美美骂他们一顿。”</p>

玉顺说:“下午你们就别去啦。我已经把牌买回来了,爱打就在咱家里打吧。省得出去惹些是是非非的,每顿吃饭还得打电话往回叫,光这几年的电话费都不少啦。”</p>

麻将婶说:“打牌最少要四个人哩,咱家没人爱好。把它家地,两个人咋打哩?”</p>

玉顺又说:“你不会出去叫两个人吗,活人还能叫尿憋死。”</p>

麻将婶又说:“没人来,没人来。把它家地,现在不比从前,人家麻将馆用的都是自动专用桌,不用人摞牌,一套要值几千元哩。把它家地,这就跟招商引资一样,咱的政策不优惠,条件不优越就没人来。把它家地,打牌的人都图痛快哩,不在乎出几个炸弹费。</p>

咱不就是害怕烂头蝎给杏花妈教瞎话吗,另换一家不就行了。把它家地,咱村里要几家子麻将馆哩,到谁家都能打,为了这点小事,划不来摊那么大的底。把它家地,我下午就去给亲家母说说,另换一家打牌,叫她不要听信烂头蝎那两口子的鬼话。</p>

你们尽管放心,我和亲家母的关系非比寻常,说啥她都听哩。把它家地,不让到哪里打牌,简单得跟一加一似的。就凭我在牌场的名气,不论到谁家去,他们都当爷着敬哩。把它家地,这么快你就把牌买回来啦,白白花些冤枉钱,太不值得了。”</p>

玉顺说:“买牌能用几个钱,不用了还能退,钱咋能白花哩。倒是你,输了的钱就回不来了。不说了,快吃饭,吃了饭赶快过去和她说,这事就交给你啦。”</p>

麻将婶边吃边说:“没问题,没问题,你们尽管放心。把它家地,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啦。凭我和她的关系,说句话她能不听吗?”</p>

桃花还是忧心地说:“你也不要看得太简单了,听杏花说的那些话,她妈可能中毒太深啦,一般的解毒药不知解得了?”</p>

玉顺又说:“咋能解不了哩,咱也不能把简单事想得太复杂了。让她们换个打牌地方有多难的,你妈还办不了这点事吗?”</p>

麻将婶吃完饭,放下筷子碗说:“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你们有啥不放心的?不相信就自己去说,可能谁说也没有我合适。”</p>

玉顺、桃花想想也对,他两个去说的确不太合适。全家人各抒己见,一起商量着补救措施,都以为是在未雨绸缪,岂不知已经到了临渴掘井的地步,为时已晚矣!</p>

谁能料到:</p>

她说的话她不听,落个伸腿瞪眼睛。</p>

要知此话怎么讲,下回文中明如灯。</p>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第三十四回:</p>

盗羊贼长离盗羊路</p>

麻将婶永别麻将桌</p>

(https://www.yqwxw.cc/html/113/113894/24205800.htm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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