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御坂妹让百合子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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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百合子点点头，把研究所掩盖的真相说出来，“虽然我们研究所对外宣称御坂克隆人已经死亡，实际上却不然。每一个御坂克隆人都还活着，并没有被我直接杀死。你们集团的高层应该是知道的。”</p>

御坂妹妹依旧存活的真相，只有几个集团的少数高层知道。大量的量产能力者出产却没有像小白鼠一样死亡，而是成建制形成军团。如果消息被泄露，可想而知会不可避免的引起恐慌，还有其他各种不良反应。在百合子还没有能力开启一场战争的时候，知情的人越少越好。</p>

但是布束砥信必须知道。因为她要为御坂妹妹输入百合子需要的情报。因为百合子请她做超出工作范围的事。</p>

“but，树形图设计者？”</p>

布束砥信很喜欢使用英语的连接词和语气词，百合子也逐渐习惯了这种怪怪的语气。</p>

“那种东西，只要重新算一次就好了。”百合子说得很轻易，但布束砥信觉得这其中的过程应该不容易。</p>

“indeed。but，御坂克隆人既然没有死亡，for what 不能重复使用？”</p>

百合子摇头，耐心地解释说：“我也没有办法。御坂克隆人被我的能力近距离影响，不可逆地改变了思维结构，变得无法攻击我了。”</p>

单纯地击晕御坂妹妹不算完成实验。必须使御坂妹“死亡”。</p>

再者，百合子也想要20000个克隆体。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是借助这场实验，百合子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大量能力者。</p>

“心理掌控？你的能力不是矢量操控吗？”</p>

百合子浅笑说：“对的哦。这不过是矢量操控的一点应用罢了。”</p>

“今天找学姐，是想问题问学姐，”百合子总算回归正题，“能不能在御坂妹的情报输入时加入情感模块？”</p>

“情感模块？可以是可以，but，你觉得那种没有用的东西能有什么帮助？”</p>

“你觉得没有用吗？但我觉得很有用。现在的御坂妹妹太呆板了，僵硬的脸部肌肉，冰冷的嗓音，无光的瞳孔。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出御坂妹妹的不一样。就算看不出来，和她说几句话就会露陷。除了实验用外，还能有其他什么实际用途？散播恐惧？我想要接近正常人类的御坂妹。是见到危险会恐惧，遇见好事会高兴的人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呆滞的实验动物。现在的御坂妹妹和死的没有什么两样。”</p>

百合子想要更好的御坂妹妹。之前的御坂妹妹对病毒既无抵抗能力，也无抵抗意愿。</p>

之前说过，百合子最不需要的，就是唯命是从的属下。</p>

布束砥信凝视百合子许久，移开视线。“需要一些时间。我从未设想过给实验动物增加感情。可能比较难。”</p>

布束砥信觉得，刚出生的御坂妹像是一张白纸。她们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是研究员设定的。如何才能让她们表达自身的情感？如何才能让她们懂得爱与恨？一方通行倒是抛出了一个挺难的课题。</p>

“没关系，在实验结束前能够完成就好了。”百合子微微笑着，她也不想给布束砥信太多的压力。这不过是她的小小要求，对方能够完成最好。如果不能完成，那最后还要百合子亲自操刀处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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