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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武黑衣客浓眉一扬,道:“我的红粉知已,蓝姑娘。”</p>

甄君子道:“我不能再说少洞主你不辨是非,不问曲直,可是我觉得少洞主这位红粉知己似乎非对我以武相向不可——”</p>

蓝衣人儿道:“当然,我也是个女人,我最怕你这种人!”</p>

说得通,这理由是够了。</p>

甄君子道:“芳驾你说的那种人是可恨,只是芳驾是不是该先弄清楚,现在芳驾眼前的,是不是那种人。”</p>

蓝衣人儿道:“我已经弄清楚了,一个女人,名节重逾生命,还不会有那一个会以这种事诬赖人。”</p>

甄君子道:“女人的名节是重逾生命,不过那是指良家妇女——”</p>

白衣女客人惊急而叫:“哎哟,蓝姑娘——”</p>

蓝衣人儿扬声怒喝:“甄君子,你住口!”</p>

她娇躯挪动,又要下车。</p>

英武黑衣客自是不会让她出手,道:“我来。”</p>

他迈步上前,直逼甄君子。</p>

甄君子道:“黑少洞主,我刚说过,我不愿再说你是个不辨是非,不问曲直的人,但是像你如此这般爱护你的红粉知己,我实在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别的字跟你说好。”</p>

说话间,英武黑衣客逼至近前,甄君子的话他那有不懂的道理,浓眉扬处,一声暴喝:“住口,出手!”</p>

这声 ‘出手’,当然是对甄君子说的。</p>

他逼到了甄君子眼前,却让甄君子出手,显然,他是自诩他 “海底洞”少洞主的身份,不愿先出手。</p>

其实,“海底洞”名列 “一山”、“二峰”、“三洞”,声威较诸大门派有过之而无不及,身为 “海底洞”的少洞主,这身份也的确够让人自诩的。</p>

甄君子看了他一眼:“你不愿先出手,那正好,咱们这场架打不起来了。”</p>

说完了话,他转身竟要走!</p>

英武黑衣客为之一怔。</p>

只听蓝衣人儿叫道:“不能放他走。”</p>

英武黑衣客定过了神,一声暴喝:“站住!”</p>

他五指如钩,探掌就抓甄君子颈部。</p>

不愧是“黑衣堡”的少洞主,不愧是黑家的家传绝学,他这一抓之势竟带着凌厉的劲气,指尖破空,嘶嘶作响。</p>

只听甄君子道:“为了爱惜你的红粉知己,竟然连身份都不顾了。”</p>

霍然转身,抬手一指点向英武黑衣客的掌心。</p>

不见劲气,也没有听见指风的破空之声,英武黑衣客却是甚为忌惮这一指,一惊,收手,飞退三尺。</p>

甄君子并没有追击,道:“你要弄清楚,我不是怕你,只是不愿让人利用你的红粉知己在你我之间挑起纷争而已,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去琢磨。”</p>

说完了话,转身行去。</p>

黑衣老者等人要动。</p>

英武黑衣客抬手拦住:“谁都不准动!”</p>

蓝衣人儿叫道:“少洞主!”</p>

英武黑衣客道:“让他走。”</p>

看甄君子走不算快,但就这么几句话之间,他又进入了那个树林不见了。</p>

蓝衣人儿又道:“少洞主,怎么就放他走了?”</p>

英武黑衣客这才转了个身,道:“我知道,你也应该看得很明白,我留不住他,眼前没有人留得住他。”</p>

蓝衣人儿脸色冰冷,冷哼一声道:“便宜了这种人,我好不甘心。”</p>

话是这么说,但是当英武黑衣客真放甄君子之时,她却没再动手了,连一点动的意思、动的迹象都没有。</p>

是她也明白眼前真没人留得住甄君子,还是别有原因。</p>

这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p>

白衣女客人忽然螓首微免,敛衽为礼:“蒙黑少洞主跟蓝姑娘搭救,大恩不敢言谢——”</p>

蓝衣人儿道:“姑娘言之太重,谁叫你我同为女人,碰了这种事,那有袖手不管道理,姑娘要往那里去,要是顺路,黑少洞主可顺便送一程——”</p>

白衣女客人道:“我要往北去——”</p>

蓝衣人儿道:“那正好,我们也要往北去——”</p>

转望英武黑衣客道:“少洞主是不是可以送这位姑娘一程?”</p>

这叫英武黑衣客怎么好说不可以,何况英武黑衣客也不是那种人。</p>

白衣女客人转望英武黑衣客道:“怎么敢烦劳。”</p>

英武黑衣客道:“芳驾不要客气,就请上车吧。”</p>

白衣女客人道:“既蒙两位好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p>

他又一敛衽行向马车。</p>

英武黑衣客正准备跟过去。</p>

蓝衣人儿把眼波抛向了他:“只好委屈少洞主骑一段路途的马了。”</p>

英武黑衣客那还好意思再跟过去坐车,他立即收势停住,道:“不要紧,我也正想骑一阵马透透气。”</p>

怎么个骑法,黑衣老者把坐骑让了出来,骑了一个精壮年轻人的马,那个精壮年轻人则上了车辕。</p>

车马又向前走,车帘放下,再度密遮,蓝衣人儿瞟了白衣女客人一眼,用车外听不见的话声,向着白衣女客人说了话:“你的目光算是相当锐利。”</p>

她抬手往腰间一摸,然后翻腕摊手。</p>

在那白皙柔软,色呈粉红的手掌心里,多了一面小巧玲珑的铜牌,铜牌是盛开的花朵形状,正面雕刻着一个篆书的“使”字,背面刻着什么就不知道了。</p>

白衣女客人盘坐在对面,恭谨躬身,也用车外听不见的话声说了话:“见过蓝衣使者。”</p>

蓝衣人儿收起了那面铜牌,道:“据我所知,你带了一名黑衣使者前往 ‘张家口’收盖秋天的徒众。”</p>

白衣女客人道:“是的,但是远不及蓝衣使者能使 ‘海底洞’的少洞主拜倒裙下。”</p>

白衣女客人把盖秋天的死,以及“绥城”对付 “盖世赌坊”的经过说了一遍。</p>

静静听毕,蓝衣人儿一双美目之中闪射出懔人的光芒:“盖秋天让坎威杀了我知道,凡是赶 ‘绥城’马市的,没人不知道,但是手里有盖秋天的令符在,死一个盖秋天并不足以影响大局!——”</p>

白衣女客又道:“白衣使者刚才禀报,就是这个甄君子坏事——”</p>

“他坏事?”蓝衣人儿道:“为什么不说你们笨蠢无能,办事不力,尤其那个黑衣使者,任务还没有达成就擅动邪念,根本就该死。”</p>

白衣女客人低头未应,未敢置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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