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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能力很有价值，只是，你的精神力太差了。”</p>
方铭有资格这么说，随着无冬城的晋级，他的精神力也在发生变化。通常，精神力对异能者来说，几乎是辅助性的存在，即便是少数精神力强大的异能者，他们的精神力能操控他人，毁坏物质。</p>
要是用目前通用的能量标准来看，现存的异能者，精神力的上限是2000能量值，经过米国认证的精神力最强者，名叫迪恩，他曾经创造同时控制十一个异能者的最高纪录。</p>
和现在的方铭相比，如果迪恩的精神力是一辆动力强劲的跑车，方铭的精神力就相当于一个庞大的城市。</p>
所以，即便灰影发现了方铭的所谓自我分界线，他也无法把方铭割裂成几个不同的人。</p>
灰影干笑了一声，“呵呵，打扰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约会，我不能迟到，你知道，女人最讨厌迟到……”它一边说一边四处打量退路。</p>
没等他逃走，方铭一只手卡住了它的脖子，悬在半空，“我该怎么处理你呢？”</p>
“等等，我还有价值，我能把她们复原！”灰影大喊道。</p>
“你只有一次机会。”</p>
灰影手忙脚乱，“我一共把她分裂出四个，这里已经……。”幼年宋曦已经吸收了一个情感旺盛的宋曦，加上被束缚而愤怒的宋曦。</p>
“这里有三个，还有一个是充满嫉妒和痛苦的宋曦，不知去向。不过，融合的力量会把她召唤回来。”</p>
“只有这四个？”</p>
“是的，您一定是奇怪，为什么分裂出来的，没有一个纯洁的的宋曦？”</p>
它的声音顿住，似乎想卖个关子。</p>
“你在炫耀你的见识吗？”方铭似笑非笑的问道。</p>
“不，我当然不敢。”它混沌状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卑微的笑容。</p>
“人们总是认为去掉了恶念，剩下的就是善，可是，实际上，非常讽刺，如果去除了欲念、憎恨和痛苦之后，反而什么都没剩下，您说奇怪吗？”</p>
看见方铭静静的听它讲述，它表情肃穆的说：“这戳穿了人类最大的谎言，证明了人性之中并不存在善！善只过不是对恶的惧怕和压制，只不过是害怕被惩罚的软弱姿态。只有掠夺和扩张，才是一切种族的发展之道，只有恶——”</p>
说着，周围的光线有些黯淡，灰影的脸似乎在拉长，不光是愤怒的宋曦，连幼年宋曦，都有些恍惚，灰影的脸似乎占据了整个视线，它的声音坚定而有力……</p>
咣！</p>
灰影被方铭踹到了空中，这次身体真的被拉了很长，弯曲成了U型，前胸出现了一个大洞，灰色的粉尘散溢在空气中。</p>
方铭说：“你在炫耀你的贫乏的大脑吗？如果你没有发现善，并不是善不存在，只是你愚蠢的眼睛发现不了。”</p>
几个瞬间之后，灰影恢复了原状，战战兢兢地缩在一边。</p>
方铭淡淡的说：“记住我说的，你的脑子里塞满了过时的垃圾，不要到处跟人讲你的善恶之道了，很丢人，明白吗？”</p>
“小人明白！”</p>
“快点完成你的召唤。”</p>
灰影头顶，一个滋滋作响的火焰形成，在场的两个宋曦不由自主的飘起来，围在火焰两边。</p>
灰影喊道：“融合吧。”</p>
一种无形的波动瞬间飞到了天外。</p>
方铭放开了无冬城的对外防御，等待被召唤回来的最后一个宋曦。</p>
片刻后，从无冬城的天空中，飞速落下一个人影，这个宋曦表情阴沉，她是由宋曦内在的嫉妒形成。</p>
耀眼的火焰绽放，三个宋曦同时消失在火焰中心。片刻后，火焰消失，原地只剩下一个宋曦，八九岁的样子，穿着粉色连衣裙，头上扎着发带，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看起来懂事、乖巧，像个可爱的娃娃。</p>
方铭用手托着下巴，“怎么还是这幅小孩子的模样？你搞砸了？”他转头看向灰影。</p>
灰影一哆嗦，“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p>
话没说完，它又一次飞了起来，身体几乎四分五裂。它在空中欲哭无泪，“你就是个暴力狂！根本不听人解释——”</p>
方铭走到宋曦面前，“你是谁？”</p>
“老爸，我现在的感觉非常好，我想要吃很多好吃的，可以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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