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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衣裳尽数褪去,烛光之下,真真是“坦诚”相见了。</p>
长极的呼吸越发急促,眸色迷离,呼出的热气伴着炽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脖颈,锁骨……一遍遍的吻,极尽温柔缠绵。</p>
他进入那一刻,我还是感到了疼,我紧紧环住他的脖子,醉眼迷离的去看他。</p>
他一壁动着,一壁亲吻我的眼窝,声音沙哑低沉:“我轻一点,若是疼了,就告诉我。”</p>
我点头,用力将他的头扳下些,然后努力迎合他。那里湿漉漉,黏糊糊的,但很舒服。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羞死个人了。</p>
…………</p>
……</p>
半夜,我从长极怀里醒来,睁眼看他时,发现他也没睡。他平平的躺着,双眼出神的看着锦帐,连我醒了都没察觉,他一手搂着我的背,一手为枕支着头,像在思考什么疑难问题。</p>
“长极。”</p>
我忍不住开口唤他。</p>
他回神凝着我,不复之前惆怅,换回笑脸问我:“你醒了?”</p>
我点了点头,爬起来坐直了身。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得问问清楚。这事有关于长极,我不想糊里糊涂的遮掩过去。</p>
我亲了他一下,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长极,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交换一个彼此的秘密怎么样。”</p>
他含笑说好,欣然接受。</p>
我拉他起来与我面对面坐着,十分严肃的开口:“我们是夫妻,交换的秘密必须要是真实的,绝对不能隐瞒,不能欺骗。”</p>
长极灿然一笑,捏着我的脸道:“都依你,你说怎样都行。不过,你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我又有什么秘密是你不知道呢?”</p>
我沉了沉心,直视他的眼睛,一板一眼说道:“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虽然秘密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可我们于对方而言都不是别人啊,夫妻本就是一体,需要信任,需要互通心意。所以,你不要瞒我你的事,我也不瞒我的事。”</p>
长极脸色渐变,似察觉到我要问什么,别开视线不看我,沉声道:“你到底要问什么?”</p>
我不紧不慢,循循开启这个话题: “我与你说个故事,你权当听了解闷。北邱有个小公主,她是拓拔立的女儿,是皇室仅剩的血脉,看似高贵无比,实际上也是个可怜人。由于外戚干政,公主的父王拓拔立被挟持,一直都在做着傀儡皇帝,他护不住自己,更护不住自己的亲人。他的子嗣接二连三遭到迫害,年过不惑膝下依然无子。眼看皇位就要旁落,拓拔立慌乱无之际,却意外得知后妃贺兰氏有孕,顿时大喜过望。但是,他害怕这个孩子会重蹈覆辙,跟其他公主皇子落得无疾而终的下场,不能保留这唯一的血脉。思忖再三,拓拔立决定让贺兰氏秘密产子时,伪造难产假象,宣告那个孩子没能保住。等孩子顺利出世,再将她送出宫养在异姓王乌洛兰.柯达膝下。”</p>
长极始终沉默着,耐着性子慢慢听我道来这段离奇故事,眉头紧锁,眸子微眯。</p>
我深吸口气,紧握着手,率先垂范:“我是北邱的公主。”</p>
长极哼笑,刮了刮我的鼻子,不以为然道:“我自然知道你是北邱的公主,你若不是,也不可能会来南瞻和亲了。”</p>
“我的意思是,我是真正的北邱皇室公主,而不是表面现象上由宗室贵女选成的和亲公主。我的生父,是北邱王拓拔立,并非乌洛兰大将军,我也不该叫乌洛兰牧夏,该是拓拔东詹。拓拔立是我贺格,也就是我亲生父亲。”</p>
长极没有显露太大的惊讶给我,可刮我鼻子的手却僵在了半空中,怔怔失笑:“你在与我说笑吗?”</p>
我摇头,长吁叹道:“贺格原本是有好几个儿女的,但是由于皇族的政权之争,我那些兄弟姐妹们,没一个活下来的。有胎死腹中的,有过了满月便夭折的,也有活得长点的,但顶多就是四五岁又死于非命。这一切,都拜元企所赐。元企虽然极度渴望称帝,但他又不想背上弑君夺位的骂名,他需要一个正当夺权的理由。而他想来想去,最好的方式竟是要让拓拔皇族绝了后,让贺格主动禅位于他。”</p>
“众所周知,北邱王拓拔立就是个傀儡皇帝,并无实权在手,一言一行皆任他人摆布。在北邱,真正掌权的是步六孤家族。步六孤一族,原本就是拓拔一族的分支,两族先祖有盟约,东西划壁,分而共享。拓拔一族为正统,居于东,步六孤为旁支,居于西。一为君一为臣,万世同心。但是,如果拓拔皇室在无子嗣继承大统的情况下,便必定要从步六孤的族人中挑选皇储,如此,君臣移位。步六孤一族对皇位的觊觎之心萌发已久,篡位的意图昭然若揭。那族人中,尤以步六孤元企为典型,狼子野心,独揽大权多年,一心想要推翻拓拔家的基业,无时无刻不想取而代之。”</p>
说到愤怒处,我只觉得牙根咬得酸疼,稍作停顿,才继而说道:“我知道,没有谁甘愿一辈子俯首称臣,就像没有一个国家愿意一直求和纳贡,步六孤想当皇帝也是人之常情。既是两族先祖有言在先,两族换着掌权也没什么不可。可元企的手段,实在令人发指。”</p>
“我原本以为我来南瞻和亲这是天神的旨意,可事实上却是人为的。是纂叔叔为了护住皇室的唯一血脉,设计将我送到南瞻为人质,暂时保住我的性命。因宗世争斗,我出生就被送到宫外养在了国王臣子膝下,一直都活得小心谨慎。你知道我才来南瞻时经常遭到刺杀的原因吗?那是因为北邱原本就许女子称帝。贺格为了拓拔家的皇位不旁落他人,所以早早立下密诏,将我定为北邱王储。可是,随着秘密意外泄露,步六孤元企得知了我的存在,在我未成婚前,我便是他步六孤.元乞登上王位的最大障碍,所以我才会多次遭到步六孤一族派出的刺客追杀。但是我没有携着密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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