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最楚楚可怜的往往都是贱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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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海哒起身说：“我下去给你买件衣服。”</p>

他一直随身带着的挎包放在了桌子。</p>

海哒刚走，邹亦涵便做好了早饭。</p>

“过来吃早餐吧。”邹亦涵坐在餐厅说。</p>

楚虞疲惫地揉揉脖子，过去坐在邹亦涵对面。</p>

“有烟吗？”她问邹亦涵。</p>

邹亦涵的眼神惊讶了一下。“我不抽烟。但我可以给你找找。”她起身去翻了翻，楚虞目光一直盯着她看。邹亦涵的身材真的很好，腰细腿长，还有胸，全是她喜欢的。特别是声音，楚虞觉得有种亲切的熟悉。</p>

“给你。也不知道能抽不能了，我好像放在沙发缝里的。”邹亦涵把烟递给她。楚虞点头示谢。</p>

是一包只剩一半橘子爆珠，楚虞点上了一根，“你要介意，我去别地方抽。”</p>

“没事。”邹亦涵优雅地吃着煎蛋。“这包烟放这么久了竟然还能抽。我倒是挺惊讶的。”</p>

橘子爆珠又辣又甜，从气管到肺都刺激。“怎么放这么久啊？”楚虞随口问。</p>

“这是海哒以前留下的。大概......放了两年了吧。”邹亦涵用极其平静的口吻说。</p>

楚虞抽的这口烟在肺里待了两圈，吐出。尼古丁的劲在脑子里有些昏中带爽。</p>

“这小子不是......不会抽烟的吗？臭小子瞎给我胡吣。”她的语气有些不爽。邹亦涵一笑，“哎，不是啦。刚开始的时候抽，后来就戒烟了。”她的样子，像是对海哒及其了解一样。</p>

“哦。”楚虞忽略了心里的不爽，喝了一口牛奶。</p>

邹亦涵自顾自接着说，“我本来不喜欢他抽这么多烟的，跟他说了好几次他都不戒，后来突然又一天他告诉我说他要戒烟，我真的吓了一跳。还真就戒了。不过，俗话说戒烟的男人最绝情，也是真的。”邹亦涵的眼神飘忽了一下。楚虞吃完了饭，又点上了一根烟。</p>

“楚虞。”邹亦涵问她，“你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p>

“我有人格分裂。”楚虞倒是毫不掩饰。</p>

邹亦涵放下杯子，欲言又止。</p>

海哒正好回来。</p>

“楚虞，把衣服换上，然后咱们走。”海哒把衣服放在沙发上，过来吃早饭。</p>

楚虞看着他，想起了刚才邹亦涵对他说得话，心里有些说不清的别扭。</p>

“哎，你怎么又抽上烟了。抽烟不好，你一个小女孩儿......”海哒在一旁劝阻，楚虞心里不知为何特别乱，放佛有口气堵在胸口。</p>

“楚虞，我说话你有在听吗————”</p>

掐了烟按住海哒的后颈楚虞吻了上去。</p>

海哒吓了一跳，他尝到了她口中又甜又辣的气味。楚虞像是泄愤一样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p>

这倒是把邹亦涵看傻了。</p>

“你们......”邹亦涵皱眉有些不悦。</p>

和海哒分开后，楚虞的眼中没了戾气，也没了气场。</p>

“海哒。”</p>

海哒清清嗓子，“珍欣么。”</p>

“是啦。”楚虞低了下头，对邹亦涵说，“实在对不起哦，邹小姐，我不明白为什么李泷会这样子，就是不想待在这里着了。我和海哒并没有什么关系哦。”</p>

邹亦涵惊诧地看着她，“不是，你这就换了人格了？”海哒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种操作。”</p>

“那，我去换衣服了。邹小姐，可以借我卫生间吗？”楚虞起身去拿了座位上的衣服。</p>

“你可以用我的卧室。我帮你吧。”邹亦涵说完也不给楚虞拒接的机会，直接起身去把座位上的衣服拿走了，进了卧室。楚虞只能跟着她进卧室。</p>

进了卧室之后，邹亦涵把衣服扔到了床上，直接对楚虞说：“楚虞，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吧。我希望你可以直接跟海哒说，让他跟我去报警，或是别的。反正你自己想去调查什么都行，别再把海哒牵扯进去了。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和海哒一起陪你去警察局。”</p>

这一下让楚虞无言以对，她顿了下一才说：“可是，这是你的意思吧，并不是我的意思啊。”</p>

“那是因为我对他这么说他根本不会听啊。你看他身上的伤，你还想让他为了你受更多的伤吗？他没有义务跟着你玩命吧？”邹亦涵咄咄逼人。“我也不是威胁你，只是我不想看着海哒再有危险。如果你还执意让他跟着你去调查什么事的话，我只能报警。楚虞，你也不是未成年吧，有些事情拜托你别这么自私。你拉着他陪你经历这么多危险有什么意义？这些都是你的事，跟海哒无关吧？你先在这里把衣服换上，过一会儿请你去跟海哒说，然后你爱去哪儿去哪儿。”</p>

楚虞被她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有些懵了。“不是这样子的，我并没有让他跟着我的，我也不愿意看着他有危险，我们俩————”</p>

“你现在对我的解释跟狡辩有什么区别？别说了。大家都是爹生娘养辛辛苦苦长这么大的，他没有任何义务帮你去做任何事。”邹亦涵说完便出去了。</p>

海哒坐在沙发上，给身上换了一次药。“亦涵，这次还是谢谢你了。回来我请你吃饭。”</p>

“不用，你好好的就行了。”邹亦涵温柔地笑道。</p>

这时候楚虞慢慢推开门，从屋子里出来。她换上了海哒买的卫衣牛仔裤，海哒把外套给她递过去，“给，还有一件飞行服。咱们走吧。”</p>

楚虞怯怯地看了一眼海哒，“那个......”</p>

刚才邹亦涵对她说得话去掉刻薄的口吻，给她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海哒的确没有任何义务陪着她这么冒险，他已经回家了，他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帮她的。</p>

“海哒。”楚虞看着他的眼睛，“你还是别陪我去了吧。你一会儿再休息一下，就去警局把事情都说了，求警察帮你好了。接下来我怎么样，就不关你事了。”怎么回事，明明想得很清楚，心里却止不住的难受，就像泡在海水里，喘不过气。</p>

海哒没反应过来，“怎么了楚虞？是我做错什么了你生气了吗？”邹亦涵看着海哒的样子，在心里白了一眼。“是啊楚虞，你怎么忽然这么说，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一副完全为她担忧的样子。</p>

抬眼看了一眼邹亦涵，楚虞闷闷地说：“不要这样子好吗？我会这么说是因为我没有这么白目，不是因为你的奥步。总之，海哒，我先走喽，谢谢你的照顾了。”楚虞说完立刻去开门离开了。邹亦涵一副被冤枉的口气：“她怎么……我怎么她了啊……”完全是被伤害被陷害的可怜样子。</p>

海哒心里有些着急，“楚虞————”他受不了楚虞离开他的视线。</p>

“哎，你别走。”邹亦涵拉着他说，“海哒你不要走，我这都是为了你，你跟着她绝对会害你接着受伤的，这件事就交给————”</p>

“亦涵。”海哒把她的手推开，他实在不想和邹亦涵计较她和楚虞说了什么，“今天的事我真的真的非常感谢你，也非常麻烦你，以后你想让我怎么还人情都行，只是其他的，我请你不要管了。”</p>

邹亦涵冷笑一声，“你说什么？我都是为你好......”</p>

“我不会复合。”海哒冷言留下了这句话，便匆匆出去追楚虞了。</p>

邹亦涵站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而后掏出手机。</p>

「喂，是公安局吗，我有一件事要说明，是关于昨晚打掉的那个黑恶势力集团的事，我好像发现了他们的潜在逃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