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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伤口么?”赫连泽用棉花蘸着药酒替星阑将胳膊还有小腿的擦伤消了炎,问道。</p>
星阑摇着头,见光着的脚丫子露在外面,连忙蜷缩在被子里,不好意思的看着别处,说道:“真可惜了那件战甲,现在变得破烂不堪。”</p>
“只要你没事就好。”</p>
赫连泽站起身取开被子,盖在星阑的身上说道:“那件战甲扔了就好,你安心休息,我先去了。”</p>
“真是可惜了。”星阑努着嘴看着端盘里的战甲,叹息道。</p>
赫连泽心里稍稍一放,端着战甲离开了军帐。</p>
“王上,米城的城门口挂着一具尸体。”在前面探敌情的士兵跳下马跪在地上说道。</p>
“哦?”赫连泽微微蹙眉,指腹摩挲着这件熟悉的战甲,眼里晦暗不明,问道:“谁?”</p>
“是郡主赫连阑儿。”士兵回答道。</p>
“知道了,下去吧。”赫连泽示意到,转过身看着军帐。他似乎很平静,好像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一般。</p>
晚上,赫连泽端着一碗米粥走进军帐,坐在床边端着碗开口道:“阑儿,该吃饭了。”</p>
星阑鼻子凑过去问了一下,努着嘴不满道:“二哥,你明明就知道我喜欢吃加了糖的米粥,这个味儿这么平淡,我吃不下。”</p>
“哦,差点忘了这事。”赫连泽面带歉意的失笑道,摸着星阑的脑袋说道:“现在荒郊野岭的,也没有糖,就将就一下。”</p>
“嗯。”星阑点点头。</p>
拿着汤匙在碗里舀了几下,散去了烫人的热气,赫连泽熟练的给星阑喂着,眼里的目光深沉了许多。他突然问道:“阑儿,如果我把宣若阁的枣子树砍掉,你会怎么样?”</p>
“你敢!”星阑顿时炸毛,瞪着眼珠子向某人示威,随即垂下眼帘,故作傲娇的说道:“肯定要让你给我种一辈子枣子树,看你还敢不敢砍。”</p>
赫连泽哑然失笑,取过旁边的手帕替星阑擦掉粘在嘴边的米粒,继续喂着。</p>
空气几近凝滞,耐不住性子的星阑疑惑的看着沉浸在思考之中的赫连泽,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动着,问道:“二哥,你发什么呆啊?”</p>
“阑儿,你的青影剑呢?”赫连泽抬起头反问道。</p>
“这——”星阑闪烁着目光,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p>
“你知道吗,阑儿无论如何都不会丢掉手里的青影剑,因为那是她的信仰。”赫连泽语气骤冷,凤眼寒光乍现,空出来的手紧紧抓住星阑的手腕,严声逼问道:“说,你是何人!”</p>
星阑被手腕传来的疼痛差点哭出声来,愤怒的她打掉赫连泽端着的碗,碗里的米汤溅在土地上,一部分,弄湿了赫连泽的衣袍。</p>
“你怀疑我?”星阑顿时红了眼眶,不可置信的摇头问道。</p>
“阑儿消失了那么久,身体真气不足,在众多兵马的围剿下不可能像你这样,只是擦破了皮?女人,要冒充人,就得要给自己下狠手!”赫连泽嗜血的扼住星阑的下巴,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捏碎在自己的手掌里。</p>
“赫连泽,你好样的!”星阑痛苦的看着翻脸不认人的家伙,从牙缝里蹦出来这几个字,她的心失望到了极点,“就因为米城挂着那个,所谓的,我的尸体,你就怀疑我?”</p>
“装,你再给我装!”赫连泽咬牙切齿道,这个女人不知死活,破绽漏了这么多,还死鸭子嘴硬不肯说实话。</p>
“赫连泽,你不是怀疑我是不是别人吗?”</p>
星阑此刻感觉一种窒息的痛楚蔓延在全身,她解开衣带,只留下肚兜背过身去,将脊背上五道曾经受过伤的刀疤,丝毫没有遮盖的展现在赫连泽的眼前,还有那块在腰间的胎记。</p>
赫连泽目光怔怔的盯着那几道熟悉的伤疤,往后退了几步,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是阑儿,但如今怎么会!</p>
星阑穿上自己的衣服,站在地上走到赫连泽身边,指尖指着他的胸膛,平淡的开口道:“赫连泽,一个人在性命攸关的情况下,只会保命,青影剑虽然是我的信仰,但比起我的命,它?不值一提。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亲吻,第一次赏月,所有一切的一切我都清清楚楚记着,因为这些都是对我来说,无比珍贵的回忆。在昨夜,当我看到面前突然杀出一大片火光,我唯一想着的,便是这一战,生,我会更加珍惜和你的感情,死,也不悔。毕竟,你是我真正唯一爱过的男人。分别算什么,我有耐心,十年我都愿意等。”</p>
“分别?”赫连泽问着。</p>
“是啊。”</p>
星阑注视着赫连泽的双眼突然垂下,转过身拿起包袱说道:“当初得知去曼罗学院,我早已做足准备,但如今,这些都不是我该考虑的。我觉得,我们两人需要冷静一下,我这就去王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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