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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星阑看着看着,心绪便不由自主的着了迷,嘴巴也不受控制的反复喃喃道。</p>
这么长时间,若是战事结束,阿泽的政务想必会更加繁忙,也不知道他这几个月里有没有按时吃饭睡觉。</p>
估计不会吧,那家伙脾气倔得很,自己若是不去亲自监督,他定会说谎。</p>
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母亲,肯定是要尽心尽力伺候一些时日,也算是弥补内心的愧疚,就让那厮自个儿王宫呆着去。</p>
想到阿泽,她便会想到那夜火光冲天,杀伐不歇的黑色战场,太恐怖了。</p>
自己的兄弟们一个个的倒了下去,极端的痛楚心里犹如千万铣刀将自己的心脏一遍又一遍的撕搅着。等到不疼之后,又再一次的来临,回旋往复,无休无止,袭上心头。</p>
星阑不适的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气,收回目光低垂着头。</p>
“姑娘,这副画像你可还算满意?”半个时辰后,风拿着潮湿的画卷走上来问道。</p>
旁边的千雪早已靠在星阑的肩头,仰头呼呼大睡,哈喇子把衣领都浸湿了。</p>
星阑礼貌的双手接过画卷,扫视了一番之后笑道:“画的可真好看。”</p>
画卷上的有些颜料还湿润着,但是每一笔,画的都是那样认真。没想到隔着屏风,画的也如此相像。</p>
“姑娘满意就好。”</p>
风说着,以往都叫小南瓜,说姑娘二字倒是有些生涩,别扭。</p>
“画好了?”</p>
千雪像是簸箕一样摆在地上的双腿蓦然一抽搐,这才清醒了过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喂,我呢?”只见画卷上只画了一个星阑,其余什么都没有,半个时辰就画了一个?</p>
不悦的她直接抽过星阑手中的画纸,刺啦一声,给撕成了两半。</p>
“千雪!”眼看着画卷被千雪撕坏,星阑连忙侧着身子,双目不可置信的看着画中的自己。</p>
“怎么了?”千雪皱着眉头看着反常的星阑疑惑的问道。</p>
星阑颤抖着双手,右手指腹摸着那枚画中的芍药发簪,每一笔,都勾勒的栩栩如生,上方深棕色的颜料被星阑无意中用手指指尖抹去,但还是可以看得出大致的轮廓。</p>
可是自己的那只发簪早已遗失……</p>
他……</p>
星阑缓缓抬起头,泛红的双眼看向屏风后站着的人影,难道,难道……是阿泽!</p>
对,是他,不错了。</p>
熟悉的青色广袖衣袍,半绾着的青丝被玉冠扣住,披散下来的墨发,只留两缕散开在胸前。容颜虽然模糊,但在她的双眼里却如此的透彻。</p>
“星阑,你中什么魔怔了?”千雪看着这女人死死地盯着屏风后的人,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绝不能让她看见画师,要不然,自己可就要“失宠”了。</p>
星阑没有理会千雪的话语,丝毫没有犹豫的绕过屏风,驻足在赫连泽的眼前。</p>
“星阑!”千雪根本拦不住,有些懊恼的摸着脑袋。</p>
“阿泽……”星阑颤抖着的嘴唇喃喃道,两个多月了,她终于可以看到他。</p>
“阑儿。”赫连泽的指尖还沾染着棕色的颜料,他心中涌出来的狂喜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直接走上去将星阑紧紧的抱在怀里。</p>
两人相见没有夸张的哭天喊地,没有惊声冲四周,有的,只有平淡,有如淡淡的荷花香气沁人心脾,泥下莲藕,拽人魂魄,藕断丝连。</p>
贪婪的嗅着熟悉的发香,大手扶着她瘦弱的肩膀,以前的肉感早已消失,这两个月,定是受了大苦。</p>
扑倒在赫连泽怀里的星阑扬起满足而又甜蜜的笑容,双臂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小脑袋不停的在胸膛上来回蹭着。</p>
闹事的喧嚣在这一刻仿佛都渐渐安静了下来,海风不忍析破跋涉重逢的温情蜜恋,而掉头缓慢拂过简陋的地摊,湿润的紫毫,还有那白宣纸上唯一印出来的模糊棕色……</p>
站在旁边的千雪早已不知所措,星阑和那男人,认识?举止还这么的亲密,自己带她来这里,是不是一个错误。</p>
“多谢雕雪姑娘,让他们二人重新相聚。”风勾起嘴唇,双臂环胸,客气的道谢道。</p>
“多谢?”千雪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来来回回扫视了几番眼前的三人,捏着拳头将手里的画像撕碎,扔在地上而后化为一道橙光消失在原地。</p>
“他终于找到星阑了。”坐在潭山池水休养的千素看着因缘石上的画面勾起嘴唇笑道,看来,时机已到。</p>
腻歪了一小会的小两口这才算是恢复正常,瞅着屏风前面没了千雪的身影,星阑问道:“她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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