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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儿,我的腰!”赫连泽完全没有预料到阑儿竟然在这种“极端”情况下不松手,痛苦的皱起了眉眼,有些吃不住的说着。</p>
“那我下来喽。”星阑也学着阿泽的语气说罢,就将手松开,摔落在柔软的大床上。</p>
她挪动了一下金贵的嘴唇,道:“赫连泽,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怀里还揣着橘子?”</p>
“噢!”</p>
一向反应比星阑快灵活几倍的赫连泽也逃脱不了信息接受延迟的下场,衣襟上衣襟被渗出来的橘子汁给弄得不堪入目,连忙站起身将怀里早已变成“果汁儿”的烂橘子,一点一点的拨了出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p>
连手都没有擦就直接将幸灾乐祸的星阑再一次扑倒在床上,把星阑逗得咯咯直笑。</p>
孩子气来的赫连泽,根本就是星阑的克星。</p>
“我说,咱们是来商讨对策的,你们这样腻腻歪歪的,有个毛意思啊。”</p>
心情不错的风,刚才美美的调戏了一番在厨房倒水的凝安之后,才悠闲自在的撇着八字步,大摇大摆的走到楼上,习惯性的双臂环胸,斜倚在门口阴阳怪气的调侃着床上不堪目睹的二人。</p>
生活中偶尔有些小情调还是很好的一件事情,赫连泽有些不高兴的嘴巴离开了阑儿的脸颊,老实的站了起来,歪着头看着门口的风,道:“赶紧进来,杵在那里当门神?”</p>
星阑见机也坐起身,迈着欢快的步伐从赫连泽旁边溜到了前面的圆桌前,拉出来一个椅子坐了上去,双手托着腮,像是一个在学府认真听课的学子一般瞅着赫连泽。</p>
“我觉得云女的可能性不大。”</p>
端着热水上来的凝安听到屋里传来星阑的话语,脚底下微微一滞,立刻鼓起腮帮子冲进了屋里,将水壶放在桌子上,拧起秀眉道:“星阑,我觉得这件事情肯定和那个云女有关系。”</p>
浑水摸鱼打盹儿的风被桌子上传来的震动惊得醒了过来,斜扭着头不悦的看着“砸锅绊碗”的凝安,这家伙是成心报复!</p>
星阑被凝安这副模样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疑惑的开口道:“凝安,你怎么这么肯定?”</p>
只见凝安很是自信的坐在凳子上,开始了自己的见解。</p>
“星阑,这个干尸在书上也有记载,除了怪谈上出现之外,便是能和蛊毒齐名的家伙。所以,造成干尸的罪魁祸首,要么是妖怪,不,那太扯了,一定是螟蛉部族的人在王城作祟。”</p>
“凝安,你怎么能断定云女就是螟蛉部族的人?”星阑问道。</p>
况且,螟蛉部落只是一个传说,那个隐藏在尼鲁古森林的传说,从古至今,没有一个人成功走进森林深处,寻得螟蛉部落。</p>
“我问你,云女平时穿的是什么衣服?”凝安老成的反问道。</p>
“是一种西域的丽纱,螟蛉在南,西域在西,完全不搭。”星阑反驳道。</p>
凝安见星阑一口否定自己的推测,小脸儿当即不高兴了,她可是被怪物吓怕的人,怪物一天不除,她便一天难安。</p>
道:“星阑,你别忘了,你可是在千年官道那里遇到的云女,古森林里能碰到她本就是个离奇的事情。而且啊,至于她为什么要穿丽纱,就是因为她喜欢那种风格,最大的可能,就是为了潜伏自己真正的身份。”</p>
“凝安,哪有事情能像你这么简单的推断?”星阑摇摇头,很是不赞同凝安的这种说法。</p>
“我说,小凝凝啊,你就别搁这儿胡搅蛮缠了,本来本少爷有了一点想法,你这么一搅和,又糊了。”旁边的风见机学着以前豫王的口气,故意挖苦着凝安。</p>
凝安懒得和这个成天包的跟木乃伊一样的神经病多费口舌,华丽丽翻了个白眼的她斜睨着眸子道:“那风少爷,您老人家刚才的是什么看法呀,若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是在拄着脑袋睡觉。”</p>
“你!”</p>
见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揭自己的老底儿,风伸出食指指着她,愣是哑口无言,最后不甘心的收回食指,快速换上了中指,狠狠地鄙视着凝安。</p>
一旁的星阑看不下去互相闹别扭的两人,开口道:“我倒觉得云女并没有嫌疑。”</p>
“怎么会没有?”</p>
凝安有些着急的说道:“星阑,若是我的这些话不足以让你相信,那你一定要去王城大牢找浲正蝶和浲正年去问个清楚,他们是当事人,对于云女的了解比你还多。”</p>
“浲正蝶是谁?”星阑错愕的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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