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庄周梦蝶画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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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绥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了。</p>

△严肃在弄着小甜点，异常好看。厨娘们都在另一边忙活着。绥绥走进来，直奔严肃那。</p>

绥绥：嗨！严肃师兄好！</p>

严肃：绥绥啊，你怎么来这了？</p>

绥绥：好漂亮的糕点啊！我猜严肃师兄这儿还有好吃的，所以悄悄来看看。</p>

严肃：嘿嘿，聪明哈！这可是我专门给自己做的饭后甜点呢！你有口福喽！</p>

绥绥：嘻嘻，严肃师兄啊，你在谯明山都呆了三百年了啊！</p>

严肃：那是！</p>

绥绥：三百年，您这皮肤真是饱满有弹性啊！</p>

严肃：（小声秘密的说）我啊，自己制作了好多面膜呢，改天拿给你。</p>

绥绥：好啊好啊，严肃师兄啊，你有没有去过谯明山最高最高的地方啊。</p>

严肃：谯明山最高最高的地方？谯明峰啊？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你问这个做什么？</p>

绥绥：没什么啊，我只是觉得在最高最高的地方看月亮，一定很好看。</p>

严肃：哦~这样啊，其实在天枢峰上看月亮就特别大特别圆特别亮，只不过，你们现在只能在玉衡峰呆着。</p>

绥绥：哦！</p>

严肃：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等你们道法学成去谯明峰上选自己的兵器，到时候，别说看了，你都能摸到月亮？</p>

绥绥：（激动）真的！！</p>

严肃：严肃师兄怎么会骗你啊！</p>

绥绥：哈哈，太好了，谢谢严肃师兄。（蹦跳着跑走了）</p>

严肃：哎你不吃糕点了啊！看个月亮至于激动成这样嘛，现在的小年轻儿啊！</p>

△绥绥在小河边走着，欣赏风景，心情很好的样子。忽然听到一阵乐声。绥绥寻声望去。只见摘西坐于树下，吹着一片叶子。绥绥默默的说了句：“树懒？”阵阵风吹来，摘西衣袂飘飘，绥绥不觉竟看呆了。摘西发现有人，向绥绥看过来，二人对视。绥绥回过神来，笑了一下，然后向摘西走去。</p>

绥绥：西师兄好，我叫绥绥。</p>

摘西：我知道。</p>

绥绥：你知道啊。（绥绥也坐下）你刚刚吹得是什么曲子啊，感觉曼妙多姿，好好听。</p>

摘西：（欣赏绥绥）没有名字。</p>

绥绥：那是什么花啊，这样成片的小花，我倒是没见过。</p>

摘西：其实就是一种小野花，但名字很好听，叫风之纱。</p>

绥绥：风之纱，好好听啊，那你刚吹的这首曲子，不如就叫风之纱好了。</p>

摘西：风之纱，好。</p>

△绥绥和摘西坐在树下，好一对璧人。远处传来一阵铃声。</p>

摘西：（看着沐浴在春风里的绥绥，淡淡的问）你不去上午课吗？</p>

绥绥：午课？</p>

摘西：刚刚是开始午课的铃声。</p>

绥绥：（惊）什么！？（绥绥猛然跳起来）哎呀，我先走啦，那老头儿可难缠了！</p>

△摘西望着绥绥蹦跳跑远的背影，露出笑容，连那花间蝴蝶都黯然失色。</p>

△夫子正跟大家讲课。绥绥在门口偷偷瞄着，同学们都在写字。然后趁夫子看书时，溜了进来，正好她的座位也在最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只有旁边的一位同学发现了，刚要张嘴跟绥绥说话，绥绥立刻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嘘”。</p>

夫子：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谁能给我解释下这句诗的意思。</p>

△立刻就有同学举手，莳萝叶枯蔓蔓也都举了手。夫子看着大家，绥绥把头低着，翻着书。</p>

绥绥：（问着旁边的同学）讲的哪一页啊？</p>

△同学刚想给绥绥指一下，夫子就叫绥绥。</p>

夫子：绥绥！</p>

绥绥：（一脸懵的站起来）啊？</p>

夫子：你来解释一下吧。</p>

绥绥：哦，夫子啊，解释哪一句啊，您能不能再说一遍，（挠挠头）我没听清。</p>

夫子：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p>

△同学们都回头看绥绥，叶枯依然端坐着。</p>

绥绥：（绞尽脑汁）这个是说葛草…被做成了…垫子…施舍给了一个叫中谷的人，后来…又围在了一个叫叶萋萋的人身上，夫子，这件事一定是发生在冬天。</p>

△同学们汗颜，有的在憋着笑，元坤直接笑开了，莳萝为绥绥捏一把汗。夫子面无表情。绥绥一脸懵。看看大家。</p>

夫子：害浣害否，归宁父母。这句有作何解？</p>

绥绥：（绞尽脑汁，嘟囔着）还换海否？跪宁父母？（忽然想到似的）夫子，这句话的意思是，有人想换个有大海的地方住，呃，让父母也去海边住，每天给父母磕头，好好的孝敬父母。</p>

△同学们听到这一番解释，简直大跌眼镜。绥绥看着同学们的反应，知道自己解释的乱七八糟，低头摆弄书。</p>

夫子：嗯，放学后你把这首国风??6??1葛覃抄写五十遍。</p>

绥绥：抄写五十遍？？？夫子，可不可以罚作画啊？</p>

夫子：一百遍！</p>

绥绥：（立刻乖乖答应）是！夫子！夫子英明！</p>

夫子：英明？何来的英明啊？</p>

绥绥：绥绥不该迟到，绥绥没有好好上课，我错了夫子！</p>

夫子：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p>

△绥绥在写着字，抄写着国风??6??1葛覃，莳萝叶枯元坤蔓蔓都在帮绥绥抄写。绥绥在桌子边认真的卖力写着，莳萝在一边静静地着笔，叶枯在另一个桌子旁写着，元坤蹲在地上写着，蔓蔓也在能趴的地方写着。大家都在忙着。</p>

莳萝：（写完了）我这二十遍写完了。</p>

元坤：我也快写完了。</p>

蔓蔓：我的也快了。</p>

绥绥：（看着自己写的，又看看莳萝的清秀字迹，哭丧着脸）莳萝。</p>

莳萝：嗯？</p>

绥绥：哎，我觉得夫子见了我的字，一定会气晕过去的。</p>

莳萝：怎么会！（拿起绥绥的看，然后一脸不可置信，写的乱七八糟，四分五裂，东摇西摆）</p>

绥绥：你别这个表情好嘛？！</p>

元坤：怎么啦？什么表情，我看看。（元坤也过来看，结果元坤可憋不住）哈哈哈哈哈哈。</p>

△大家看元坤笑成这样，也很好奇，蔓蔓跑过来看，叶枯也过来了。</p>

绥绥：（黑着脸）元！坤！你至于笑成这样吗！最好笑死你！哼！</p>

莳萝：（莳萝接过叶枯和蔓蔓抄写的，挨个看了看）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些一看就是出自不同人之手，夫子看完肯定会更生气的。</p>

绥绥：那怎么办？（想到办法，开心）要不你再写点儿，把他们三个的掺在里面，你的字那么好看，夫子一看，肯定就不生气了，夫子总不会一张一张的的看吧！这样一定能蒙混过关。</p>

莳萝：夫子那么精明的人，你还想蒙他啊！</p>

元坤：（忍着笑）那总不能拿绥绥的字交给夫子吧？就算夫子再精明，那也得看傻了。哈哈哈哈。</p>

绥绥：（狠狠踩元坤一脚）哼！</p>

元坤：（吃痛抱着脚）哎哟…..绥绥！</p>

莳萝：绥绥，你再接着去抄写一些，能写多少算多少。这样，夫子至少知道你认真写了。</p>

绥绥：啊？还要再写啊？</p>

莳萝：（推着绥绥到桌子前）你要是不想让夫子接着罚你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的写吧。</p>

绥绥：哎！苍天啊！我为什么要迟到啊！</p>

莳萝：我们也想个办法讨夫子欢心，这样夫子说不定会饶了绥绥这次。</p>

蔓蔓：能管用嘛？夫子看起来好严肃的样子。</p>

元坤：叶枯不也严肃么！这不也帮着绥绥作弊嘛！</p>

蔓蔓：那还不是莳萝跟叶枯左说右说的。</p>

莳萝：叶枯，你应该多笑一笑。</p>

叶枯：是吗？</p>

莳萝：（笑）是啊。</p>

绥绥：唉。</p>

元坤：绥绥，你别唉声叹气的了，我这不帮你想办法的嘛。</p>

绥绥：你想的办法？我怕夫子打死我啊！</p>

元坤：哼，等本少爷给你想个大招啊！（元坤走来走去的想）</p>

△大家冥思苦想，绥绥继续苦哈哈的抄写着，字迹依然很丑。</p>

△绥绥拿着作业进来，莳萝和元坤在门外偷听，夫子瞥了一眼，看见了但并未说什么。</p>

绥绥：夫子，您提的问题我知道怎么解释了。</p>

夫子：是吗？知道啦？</p>

绥绥：夫子，您教我们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何况我写了百遍呢。</p>

夫子：说来听听。</p>

绥绥：是，夫子。我要是说的好，这作业就不用看了吧？</p>

夫子：先说来听听吧。</p>

绥绥：（走起来，晃头晃脑）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这句是讲有一种草，叫葛草，它长得长又长，满山遍谷都是这种草，它的叶子茂密繁盛，特别特别多。</p>

夫子：嗯。</p>

绥绥：夫子，我也能把它作成一首小诗。</p>

夫子：哦？你还能作成小诗？</p>

绥绥：那当然。</p>

夫子：快说来听听。</p>

绥绥：葛藤多柔长，蔓延山谷中，叶儿真茂盛！</p>

夫子：（缕着胡子笑着）不错不错。你这小丫头当真是聪明伶俐啊。</p>

绥绥：（os）嘻嘻，聪明伶俐的可是莳萝！</p>

夫子：丫头啊，你把全部的都译成你刚才念的小诗可好？</p>

绥绥：啊？</p>

夫子：怎么了？难不成你刚才是信口胡诌？</p>

绥绥：不是不是，不过，我得回去好好研究。</p>

夫子：在这儿也能研究啊，你看我这笔墨纸砚齐全着呢！</p>

绥绥：呃，那个，有您在这里坐镇，我译不出来。</p>

夫子：我在这怎么了？我不说话，不打扰你。</p>

绥绥：夫子，您见过有谁班门弄斧能成功的嘛？您在这，我不就是班门弄斧嘛！</p>

夫子：哈哈哈，小丫头这张嘴啊，那你回去译吧。</p>

绥绥：多谢夫子。</p>

夫子：哎等等，这作业都带来了，就交于我看看吧。</p>

绥绥：（立马把手上拿的作业藏于身后）夫子，我刚才说的多好啊，您还要看？</p>

夫子：这不能让你们的一番辛苦白费啊，夫子我过过目，过过目。</p>

绥绥：不辛苦不辛苦，这目啊，您还是别过的好。</p>

△此时元坤冲进来。</p>

元坤：绥绥，这不是你准备的画嘛，你怎么忘记带了啊。嘻嘻，夫子好。</p>

绥绥：对啊，你看我这记性。（绥绥接过画，把作业交于元坤，元坤不小心掉了一张绥绥写的，但是没发现，只有夫子看见了，绥绥还在跟元坤使着眼色，意思是快走）</p>

元坤：夫子再见！（嗖的就跑出去了）</p>

绥绥：夫子，您看，绥绥画的您，是不是仙风道骨，就像老子先生一样！</p>

夫子：（看着画，喜笑颜开）嗯，不错不错。你画的？</p>

绥绥：这可是绥绥对夫子的一片心意，怎敢找他人代笔！</p>

夫子：行了，你们玩去吧。</p>

绥绥：哈哈，夫子万岁！</p>

△急急忙忙跑出去，和门口的莳萝元坤击掌庆祝，三人一起跑了。夫子看着他们，笑了。转头望着地面上的字，夫子简直没眼看，哭笑不得。</p>

△大家盘坐于草坪上，看着两队人在拔河比赛。元坤、莳萝和绥绥跑过来。坐在叶枯旁边。</p>

绥绥：这么热闹啊，哈哈。</p>

元坤：我们也来玩拔河，怎么样？绥绥，咱俩一组。</p>

绥绥：我跟你？</p>

元坤：那你要跟莳萝一组，这不明摆着我和叶枯欺负你们嘛！</p>

绥绥：也对哦，那本姑娘就勉强和你一组吧！</p>

元坤：等我哦，我去找绳子。</p>

莳萝：（显然也想和叶枯并肩作战）叶枯？</p>

绥绥：叶枯，你可不要扫兴啊！夫子说了，我们要抓住春天的尾巴，尽情尽兴！</p>

△叶枯点头答应，莳萝和绥绥都很开心。</p>

绥绥：我跟你们说啊，这次……（三人凑近说悄悄话）</p>

△元坤拿着绳子跑来。</p>

元坤：你们说什么呢？</p>

绥绥：没什么啊，我们得定个彩头吧？</p>

元坤：彩头？</p>

莳萝：总要有个输赢的奖惩。</p>

叶枯：嗯。</p>

元坤：（小声跟绥绥说）绥绥，咱俩肯定赢定了，彩头咱要什么？</p>

绥绥：（慎重其事的思考）我觉得可以让输的人给咱俩当一天的奴隶，你看叶枯那不苟言笑的样子，到时候我们就让他给咱们讲一天的笑话。还不许停，怎么样？</p>

元坤：（佩服的）嗯嗯！高明！（对叶枯和莳萝说）输的一方，要给赢得一方当一天的奴隶，怎么样？敢不敢比？</p>

莳萝：有何不敢。</p>

元坤：好！大家听我说啊，（拍着手聚集大家）大家都过来啦，我和绥绥一组对战叶枯莳萝，输的人要给赢的人当一天奴隶。大家做个见证啊。</p>

△大家拍手叫好。</p>

△很快拉开了阵势，元坤和绥绥一边，叶枯和莳萝一边。同学们都围在了一旁看热闹。蔓蔓拿着小红旗。</p>

蔓蔓：（挥动小红旗）开始！</p>

△两边卯足了劲儿的拉绳子，难分伯仲，大家喊着加油。元坤和绥绥略胜一筹，可是又被叶枯使劲儿拽回去了。</p>

元坤：绥绥，你拉住啊。</p>

绥绥：我拉着呢，哎呀，累死本姑娘了。</p>

△两边依旧奋力一战，此时摘西走过来，静静地看着他们在拔河。两边依旧难分胜负。</p>

绥绥：哎呀，元坤，你使劲啊。</p>

元坤：我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了！</p>

莳萝：叶枯，加油啊。</p>

绥绥：哎呀，（一个踉跄，摔倒了）</p>

△叶枯和莳萝赢了。两人坐在地上笑着，叶枯也笑的灿烂。</p>

元坤：（郁闷生气）绥绥，都怪你！我们就要成为奴隶了！</p>

绥绥：你以为我想啊，啊，摔死本姑娘了。</p>

△绥绥忽然看到了摘西，摘西正转身离去。绥绥起身要走。</p>

元坤：喂，言出必行，你输了也不能逃跑啊，哎哎，算了，本少爷是君子！可不跟你学！</p>

莳萝：绥绥怎么走了？</p>

元坤：她害我们输了，没脸了呗。</p>

△摘西依然坐在那棵树下，绥绥跑过来坐在旁边。</p>

绥绥：西师兄，你也不说跟我们一起玩。</p>

摘西：你刚刚，故意摔倒？</p>

绥绥：啊？你，你发现啦？嘻嘻，我那是看元坤天天咋咋呼呼的，就想欺负欺负他，让他给叶枯和莳萝当一天的奴隶。杀杀他的锐气！</p>

摘西：（笑）你们真的好欢乐。</p>

绥绥：西师兄刚入山的时候，难道没有一起玩闹的师兄弟吗？</p>

摘西：我自记事起，就在谯明山了，那时候，师父将我收归门下，我便和其他人无甚接触。</p>

△绥绥认真的听着。</p>

插入摘西回忆：</p>

△万古掌门坐于广场主位，黄遵、白苇、胡秃、灰棠、柳仪、五位长老分别坐于左侧。凌一、净乐、兰馥、槐夫子分别坐于右侧。少年洛白棋和少年摘西立在台上。少年摘西和少年洛白棋刚比完武的样子，摘西向洛白棋鞠躬致意。洛白棋显然是输了，很生气，然后径自跑下台跑走了。</p>

少年摘西：白棋，（想要去追）</p>

万古掌门：摘西！</p>

△摘西停下脚步。</p>

万古掌门：摘西，上前来。</p>

△摘西走上前来，道师和长老们纷纷点头，胡秃长老拿着酒品着。有谯明弟子端着一个托盘上前。万古拿起托盘上的东西。</p>

万古掌门：摘西，从今日起，你便是我万古的座下唯一弟子。这是我谯明首徒的宫佩。（宫佩很漂亮，是一块儿墨色玉佩，上面缀有一个银制如意结）</p>

摘西：（显然很喜欢）谢谢。（接过玉佩，欣赏着）掌门，你还有吗？我想给白棋一个。</p>

万古掌门：（笑着说）这个只能你自己有，洛白棋会有别的宫佩。</p>

摘西：好。</p>

兰馥：摘西，以后掌门就是你师父了，不能再叫掌门了。</p>

摘西：师父？（看着万古，然后跪下）徒儿拜见师父。</p>

万古：（欣慰）起来吧。</p>

△少年洛白棋在一个亭子旁拿着竹竿练剑。少年摘西跑过来。</p>

少年摘西：白棋，白棋，严肃师兄给我的糕点，我们一起吃吧。</p>

少年洛白棋：你自己吃吧。（赌气走开）</p>

少年摘西：（追上去）白棋，你是不是生气了，对不起，我不该赢了你。</p>

少年洛白棋：（眼中含泪）你今天赢了我，我以后不会再输给你。</p>

少年摘西：嗯！白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当你是我的朋友。</p>

少年洛白棋：就算是对你，我也不会认输的！（跑走了）</p>

△少年洛白棋跑走，少年摘西一个人拿着糕点站在阳光下，少年摘西低头看着手里的糕点。</p>

（回忆结束）</p>

△摘西望着远方，绥绥听完摘西的回忆。</p>

绥绥：（拉着摘西的胳膊）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想啦，以后我就是你的朋友。</p>

摘西：（看着绥绥）朋友？</p>

绥绥：（点头笑着）嗯！朋友！走，朋友我带你去个好地方！</p>

△绥绥站起来，拉摘西，摘西也起身，二人一起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