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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战和谈,因已知原因,不能详写,反正就是停战了,颜子回在两场对外战争里,都取得了胜利,也因此要回了割让出去的土地。此处省略一千字左右。)</p>
远在花旗国的易欢无从知晓和谈的内容,但她知道国内形势已然好转,暂时可以不用运弹药和物资回国了,可以全力赚钱,以备日后之需。她怀孕已经六个多月,又是双胞胎,即便颜子回很想她,也不可能让她冒险坐船回华夏,只得发电报给宋瀚,“务必保护照顾好七夫人。”还写了封情书寄去花旗国给易欢。</p>
新贵军和华夏新军、粤南军和沪东军的战事还没平定,颜子回纵是相思成灾,也不能抽身去花旗国探望娇妻;易欢虽也想着他,可毕竟肚子里还有孩子要顾念,再者有可爱的小静姝和热情的洛维萨相陪,日子相对要过得舒服的多。</p>
(宋瀚买到了图纸,易欢将船厂的事,全权交给他负责。此处省略六百字。)</p>
“对了,我在亚安德码头上买的几处房产,你替我把它们卖出去吧。”易欢拿出房契和地契交给宋瀚。</p>
“夫人,你不缺钱花,为什么要卖掉它们?你可以留着,等它们升值。”宋瀚劝她道。</p>
“我要把这些资金全部投入到股市里去。”易欢笑道。</p>
“夫人很看好股市?”宋瀚看了眼她手边的财经报纸。</p>
“是的。”易欢笑,在一九二九年之前,花旗国的股市牛气冲天,不趁这个机会赚钱,还要等什么时候?</p>
宋瀚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有信心,不过易欢在赚钱这方面,从来就没出过差错,宋瀚自然是听她的。他这边,刚放出风,就立刻有买家来与他洽谈了。</p>
宋瀚和买家谈了一段时间后,最终以五十六万花旗币卖掉了这三处房产。易歆惊呼,“小妹,你是财神吧,点石成金,我记得你买时,才三万多,一转手就赚这么多,以后有发财的事,记得你家三姐啊。”</p>
“我准备将钱投入股市里,你要是有兴趣的话,也拿钱出来玩玩吧。”易欢笑道。</p>
“听你的。”易歆也把钱取出来,投进了股市。</p>
这天,洛维萨小姐过来了,她接到三个剧本,“薇薇安,这三个角色我都很喜欢,可惜我只有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去三个地方拍,薇薇安,你帮我看看,我选哪一个比较好?”</p>
易欢翻看了三个剧本,有两个是花瓶似的人物,洛维萨只需要在里面卖弄风骚就够了,还有一个剧本的故事大概的内容,就是一个贫困的船家女,因生活所迫做了妓女,生病住进了医院,出院时身上没有一个子儿,她决定弃恶从良。她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男主是个落水的海员,他被船家女所救,并爱上了她,可是在发现她是个从良的妓女后,他离开了她,“这本不错,有挑战。”</p>
“你也觉得这本好啊,我也觉得不错,那我就答应拍这本了,谢谢你,薇薇安。”洛维萨高兴地抱着剧本走了。</p>
易欢并没想到,这一部剧,让洛维萨获得了电影节的提名大奖。</p>
四月底,粤南军和沪东军的战争,终于到了要分出了胜负的关键时刻(陈泽杭取得了胜利,占领了粤南地区。颜子回派了飞机轰炸,以示震慑。此处省略一千字。)</p>
傍晚时分,陈泽杭走进了督军府,“是哪一位姜小姐?”</p>
姜帅不明白陈泽杭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喊出了女儿,“秀宁,过来见过陈少帅。”</p>
一个十七八岁,长相清秀的少女战战兢兢从姜夫人身旁走了过来,“见过陈少帅。”</p>
陈泽杭上前挑起她的下巴,“长得还挺不错的,以后就做我的三姨太好了。”</p>
厅里众人都是一愣,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姜帅,“谢谢少帅抬爱。”能用一个女儿,保住姜家所有人的性命,这是一个意外之喜。</p>
孙光远一脸迷惑,陈泽杭并不是一个重欲之人,怎么突然就看上了姜家的女儿?</p>
任他脑洞再大,也不会想到陈泽杭之所以会纳姜秀宁为妾,是因为姜帅把姜秀宁许配给颜子回为妻,而姜秀宁却只能做他的妾,他感觉比颜子回高了一等,心里得到了异样的满足。他的想法,无人知晓,颜子回对此也不会在意。</p>
与此同时,刘潮被华夏新军抓获,马秀腾却趁乱逃走了,不过他的军队已被打散,他想东山再起的可能性很小。但是颜子回仍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p>
(战争暂时结束了,颜子回和陈泽杭各自发展,颜子回逐步建立海军,陈泽杭招募新兵。此处省略一千字。)</p>
五月四日,诗人黄海谷登报和他的第二任妻子李芺离婚。李芺是个才女,爱交际,结婚后,也没收敛,整日不着家去跳舞,参加诗会也就算了,她还学会了抽大烟。</p>
李芺的父亲病死后,这一房就败落下去了,可李芺的日子仍旧过得奢侈,黄海谷渐渐的吃不消,尤其是黄父见这个儿媳一直没给黄家添丁,就想把钱留了阿宝,不肯再拿钱支援黄海谷。</p>
黄海谷没办法,除了在大学教书、写稿子挣钱,还要到处去演讲,疲惫不堪,却得不到李芺一点慰藉,弄得满腹怨言,劝了李芺几次,李芺不听也算了,还数落他,“你一个没用的男人,连妻子都养不活。”</p>
夫妻俩已然渐生怨怼,李芺和黄老太太相处的也不好,婆媳俩常常发生口角,老太太那天更是指责,“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在外面勾搭男人。”</p>
李芺气得回嘴,“抓贼抓赃,捉奸捉双,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勾搭男人?我看是您整日想着外面的男人,才污蔑我吧?”</p>
这话可就捅了马蜂窝了,黄老太太可是旧式妇人,视贞洁如命,等黄海谷回家,就哭哭泣泣地说:“儿子,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选吧?”</p>
黄海谷责问李芺,“你又说了什么话气母亲?母亲年纪大了,你做晚辈的,就不能让让她吗?”</p>
李芺抓起烟枪朝黄海谷砸了过去,“做长辈的难道就能胡说八道?她说话太难听了,说我勾搭男人,我哪里勾搭男人了?她这是非要给你弄顶绿帽子戴,她才甘心吧。”</p>
黄老太太在外面听着,差点气厥了过去。黄父也忍不下去了,道:“做人儿媳的就要恪守妇道,孝敬公婆,你纵是新时代的女性,也不能不敬公婆。”</p>
“家里有佣人,给你们端茶倒水还不行吗?非要折磨我这个儿媳,你们才开心啊?”李芺尖着嗓子道。</p>
黄海谷调和来调和去,父母不满意,李芺也不满意,一气之下,他就不负责任的搬出去了,任由三人在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他和末后勾搭上了,两人是郎有情来妾有意,而这时李芺也和另一个男作家走得很近。</p>
这天,黄海谷回家拿换洗的衣裳,恰好撞见,李芺半躺在榻上抽大烟,衣襟的扣子解开了,露出雪白的胸口,那个男作者就坐在她的对面,为她点烟。黄海谷顿时就恼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p>
不管李芺怎么表明,她和那男作家是清白的,黄海谷都不信,叫嚣着要离婚;李芺是个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人,再加上抽大烟,抽得她神智迷糊,张口就说:“离就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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